床戲替身(NPH) - 精囊壓臉

有人過來把唐寧的頭拖到了椅子邊緣,她的脖子便也跟著直墜下去。
這是李晟嚴和趙寶兒多加的戲份。
趙寶兒的穴太干,做了潤滑還是覺得疼。李晟嚴的那根小雞吧又太軟。這一干一軟的想做個乾脆利落的插入動作就不太容易。
試了半天,李晟嚴的那根小雞吧扭扭捏捏就是進不去。
導演便想了這麼個法子,給他們多加了這一場戲。先讓李晟嚴插入之前先用趙寶兒的嘴潤潤雞巴。再給趙寶兒的陰穴里多擠幾管潤滑油,好歹是過了這一條。
這部分多加的戲份,替身演員自然也是要拍的。
唐寧的頭倒著。地板變成了天,那搭著各種架子的屋頂也就成了地。她整個人像只栽倒的螃蟹躺在那張長條板凳上。
準備了許久就是不見開拍。大家彷彿把她給忘了,周圍有人走來走去,就是沒人管她。
這倒頭下墜的姿勢實在是不舒服,她彷彿是在做頭倒立。脖子越發的緊繃,眼睛也漸漸發脹充血,呼吸就要喘不上來。
唐寧覺得這樣不行。她勉力把頭抬起,脖子沒撐多久就累得酸麻。忽然聽到頭頂噔噔的一陣腳步聲,脖子就被人從下面托住了。
托著她的那雙手好大,能把唐寧整個後腦勺都包住,溫熱的拇指頂在她脖子上,替她卸掉了好些力氣。
她抬眼去看,最矚目的莫過於懸在她臉上的那根粉色大陰莖。
離她的鼻尖就差那麼幾公分。
唐寧能清晰的看見莖身上的每一分褶皺和隆起筋脈的走向。雖然是粉色的,但那游龍一般蜿蜒直下的筋絡依然讓這根大陰莖顯得十分有攻擊性。
蘑菇頭上厚厚的傘端利落的撐開,異常性感。頂端亮晶晶的,似滲出的前精正緩緩往下流。
那顆晶瑩的水珠從他的蘑菇頭滑下,沿著那根崎嶇不平的粉色肉莖往下滑。被頭頂的燈光一照,竟是清澈透亮,像顆小水晶。
唐寧盯著那顆小水晶,眼見它緩緩爬到她鼻尖,要墜不墜的樣子。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竟是突然伸出舌頭,將它卷進了嘴裡。
唔許蘇言彷彿是受了驚,他猛的將那根大陰莖轉到一側,遠遠的離開她。低頭眼神複雜的看著躺在他手上的唐寧。
唐寧有些訕訕,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那樣做。或許是他那根陰莖太好看了,她忽然就抽了風。
她偷偷往他的陰莖上睨了一眼。不知道是因為被她碰了一下給氣的,還是別的怎麼回事,那大陰莖一下脹成了肉粉色,莖身上的褶皺也被完全撐開了。
不小心碰到蒼白無力的解釋,不過是想找個台階下。
你經常這樣?許蘇言突然開口。
哪樣?唐寧一時反應不過來。去問,他又不答了,一雙眸子只是沉沉的看著她。
唐寧終於反應過來,覺得自己的專業性受到了質疑,忙解釋道:絕對沒有。我從不對別人性騷擾,這是第一次!
這樣說似乎也不對,又結巴道:剛剛真的是不小心太近了
唐寧在許蘇言的眼神里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的笨嘴拙舌,磕磕絆絆了半天,才發現他竟在笑。
即便唐寧是躺著看他,也錯不了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
她才發現自己被他耍了。
唐寧覺得許蘇言這人真的奇怪。他行為上對她好,態度上卻總是別彆扭扭的。
忽而想起他之前說的話。
我們是不是見過?是不是她遺漏了什麼,以致他對自己不滿?
他又不說話了,漆黑的眸子專註的望著她,彷彿望不見底的深潭,似要把她溺進去。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住哪?她想起昨晚,他帶她回家。他竟知道她住在哪個街道哪棟樓,甚至連房門號都清楚。
細思極恐。
唐寧猛的抬起身,然而她螃蟹一樣的身體也只能在長凳上搖晃兩下,又癱了回去。
我住你樓上,我們在樓道里見過你忘了?許蘇言終於說話了。
住樓上?!
唐寧想不到是這樣的答案。她確實沒怎麼注意過自己的鄰居,可是
開始了,開始了,準備開機。對講機里導演的聲音打斷了唐寧的思考,她來不及去仔細思考,場務已經把場記板伸了過來。
許蘇言也放開了她的頭,退後了一小步。
175場7鏡1場,A!
許蘇言跨步上前,大手一把掐住唐寧的下巴。碩大的雞巴從她的額頭直戳過來,粗長的整身貼著她的鼻樑貼著她的嘴唇翟到唐寧的下巴上,那兩新鼓脹的精囊也跟著貼到她的頭皮上。
還好許蘇言的陰整亦如它的長相,乾淨,沒有一絲異味,壓到臉上也沒給唐寧太多的心理負擔。只是它又粗又長很有分量,沉沉的壓在唐寧臉上,滾燙的燒灼著她的臉。
唐寧扭頭,做出掙扎的樣子。許蘇言立刻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將那根陰莖壓到她臉上。
唐寧的臉就像夾心麵包里的餡,被夾在他的手與陰莖中間。
許蘇言開始抽動性器,他在用她的臉自慰。
蘑菇頭不時頂到她的鼻子上,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迹。唐寧扭動著臉,做出不屈掙扎的樣子
但實際卻是用臉在磨蹭他的陰莖。
唐寧感覺到那根大陰莖在自己臉上彈動,似乎很激動的陽樣子。
手放,精曩壓過去。
每個導演的導戲方式不一樣。有些導演喜歡演員自由發揮,有些則是喜歡掌控一切。
這位導演就喜歡全程指導演員的動作。
許蘇言放開撐著唐寧的手,腰胯順勢壓上來。他鼓脹的精爨便整個壓到唐寧臉上。
唐寧的頭懸空在板凳之外,倒垂在半空。那兩顆曩袋擠在她臉上,壓扁之後幾乎糊滿了她的
臉,讓她呼吸困難。
嗯整個五官都陷進那兩團彈軟的肉曩里。唐寧的呼吸聲像把臉悶在枕頭裡發出的呼哧呼哧的喘。
這樣頭朝下的姿勢本就呼吸困難,現在鼻子嘴巴都被悶起來,進氣與出氣變得更加困難。
就在唐寧覺得自己就要窒息在許蘇言的精曩里時,他卻忽然退了出去。唐寧大口大口的呼吸,腦袋也被他扶了起來。
CUT!男演員在你搞什麼?!為什麼突然停下?
對講機里的怒吼讓唐寧驚了一跳。她抬眼去看許蘇言,他卻依舊扶著她的腦袋,不置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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