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替身(NPH) - 指奸

嗯唔口水被陰莖搗得粘稠,口腔里逐漸發出肉莖搗杵稠液的咕嘰聲。黏糊糊的液體隨著許蘇言的抽插黏掛著他粗長的陰莖被拉出穴外,在半空中搖晃,隨著越發深入的搗弄糊到唐寧臉上。
呃許蘇言垂眸看著身下的女孩。她的小嘴被他粗壯的陰莖堵塞撐滿,頭懸挂在長條板凳邊緣,手腳皆被麻繩捆縛住,毫無反抗之力,她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她的所有隻能由他主宰。
唐寧隨著他的肏入發出嗚咽的呻吟,被麻繩擠壓突出的奶子在囚服之下搖晃震蕩,如同螃蟹一般張開的雙腿見隱約可見那座飽滿雪白的小丘。
許蘇言低頭嘆出一聲顫抖的呻吟。手扶著唐寧的後腦勺將她的下巴抬高出一截,腰胯沉沉的壓到她臉上,陰莖順著那黏黏滑滑的汁液再一次擠進她的喉管里。
唔嘔唐寧喉嚨里跟著發出一團帶著氣泡的咕嚕聲,嘴角被壯碩的莖身擠出一片粘稠淫靡的泡泡。碩大的蘑菇頭已經擠開她的嗓子眼,往她的喉管深處擠進去。
許蘇言喘息變得急促又粗重。他就著這個姿勢把唐寧的嘴重重的壓到自己的性器上,腰胯同時擺動,挺著那根大陰莖在她嘴裡抽插。
唔唔嗯嘔他的動作兇狠,速度極快。碩大的蘑菇頭擠在她喉管深處,將她緊窄的喉管撐得酸脹,抽插間翻起的硬楞剮蹭著她單薄脆弱的喉管。
唐寧的嗓子眼被他擠壓欲嘔,夾緊的喉管反倒讓他的動作越發粗暴。
粗長的性器幾乎要擠破她的喉管,直塞進食道里。胸口脹癢的感覺讓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隨著他狠戾的動作淌到臉上,又被他甩動的精囊拉扯出銀色的絲線,黏黏糊糊的流到地上。
整個靜寂片場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被肏出的悶哼和嘔聲。
空氣都粘稠起來,周圍的人呼吸跟著變得沉重。火焰從場地中間糾纏的兩人直燒到場外,所有人都發不出聲音,腦子全被這黏黏糊糊的情慾佔滿了
可以,陰莖抽出來。對講機里導演的聲音終是打破這粘稠的霧靄,將眾人從這暈暈沉沉的淫靡情潮中扯了出來。
許蘇言緊抿薄唇,眼角赤紅,臀肌綳得緊緊的。他抓著唐寧的頭緊緊壓在自己胯間,像是長跑突然到了要爆發的階段。腰身劇烈聳動,粗大的陰莖似乎要將她整張小嘴都搗得稀爛。這般快速捅幹了幾十下之後,才猛地把陰莖從唐寧嘴裡抽出來。
粉色的肉莖已經脹成了赤紅色,硬挺挺聳立在他胯間。莖身上裹滿粘稠的汁液,圓碩的蘑菇頭上黏連著不少從唐寧嘴裡拉扯出的絲線,黏黏膩膩的掛在半空,隨著莖身的搖晃而晃蕩不止。
唐寧還沒從劇烈的咳敕喘息中緩過神,許蘇言卻已經繞到她張開的腿似,大手抓住扭著她大腿的麻繩,往下一扯,她整個人便被他扯了下去。張開的穴口被拖到長條板凳的邊緣,軟白的屁
股蛋有大半
懸在椅子外延。
頭從顛倒的狀態終於回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還未退,許蘇言的手指已經插了進去。
唔唐寧的后腰完全綳直抬了起來,許蘇言的手指修長卻有力,骨指分明,一根便足以把她緊窄的小孔塞滿了。指尖帶著的薄繭,抽插間刮/噌著她嬌嫩的內壁,說不上來是癢還是疼,卻在
他快速的抽插
間刮出一陣極致的酥麻。
唐寧不自覺組緊了身子,被繩子捆住的大腿糾結著想掙開,卻不過只能徒勞的抽搐著,手指與腳趾在麻繩的束縛下彎鉤成詭異的角度。她在他的抽插間只能徒勞的緊臀肌,蜜穴緊緊絞
住他的手指。
許蘇言播著她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兩根,再增加到三根,粗硬的手指塞滿她的騷穴,扣挖出地的滿穴的汁水。他整個手背上的血管筋脈都橫亘出去,軍裝袖子跟著繃緊出肌內的線條來
手指像插進一團溫潤滑膩又綿密緊緻的奶油中,許蘇言完全能感受到她的蜜穴裡層疊的軟肉絞緊的力度。
一時想起剛才在樓道里幫她舔的時候,她蜜穴里滲出的汁水也是甜滋滋。她整個人彷彿是蜜做的,從芯子到榨出的汁液都是。
這麼一想,身下硬挺的陰莖脹得越發的痛了。許蘇言喘息著把住她在繩索下艱難扭動的屁股,插在她騷穴里的手指扣弄得越發快速與狠戾.
…. ….唐寧繃緊彷彿是達到了極致,不等導演發話,她的身體已經過電一般劇烈抽搐起來,蜜穴絞著他的手指重重的痙攣了幾下,一大股汁水便跟著狂噴而出。
好了,現在插進去。
許蘇言聞言扶著那根黏膩碩大的陰莖,抵上唐寧還在抽插高潮的蜜穴。
蘑菇頭才貼上去,便被她抽搐的穴口夾住。她的穴彷彿一張餓極的小嘴正叫囂著想把他吞進去。那股溫熱綿密的感覺,比她的小嘴給他帶來的快感還要強烈。
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許蘇言一時竟有些膽怯,不知道自己這一步是不是走對了。若有一天,她想起他真正的身份,會不會唾棄他?會不會憎惡他?
男演員,楞著幹什麼?趕緊插進去呀!對講機里的聲音打破許蘇言的沉思。
他垂眸看向身下的女孩。
她是他幽暗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她帶給他希望,也是她給了他人生。他的卑都與自私叫囂著想要得到她,佔有這抹光。他等了這麼多年,忍耐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一刻會是他和她的開始。就算最後,她會厭惡他的卑鄙無恥,唾棄他的忘恩負義,他也決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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