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的夢裡干你 - 第五十四章 挑戰(ai撫/rou渣) (2/2)

鹹鹹的汗從額頭滑落,掉進你的眼睛裡面,讓你的視線朦朧。模糊的房間就像是此刻你被攪亂的腦袋,分不清哪裡是手,哪裡是腳,哪裡是他碰過的地方。但奶頭、陰蒂、花穴和屁眼就像是黑暗中的四盞霓虹燈,你輕易地知道它們在哪,迫切需要男人將它們捏碎、熄滅。融化的身體已經讓你越發產生自己成了飛機杯的幻覺,生來便是為了成為抽插的器皿,隨時隨地暴露著任男人發泄的洞口,渴求男人快點使用自己。
“這樣天天都有男人伺候你,而你,只需要被他們操得舒舒服服到高潮就好了。用不著想工作、想未來,多麼美好的生活,不是嗎?”
他在說什麼雞巴鬼話?
你突然清醒了,掙脫他的束縛,從床上爬了起來。
阿爾伯特赤裸地側躺著,粗長而白凈的性器筆直朝上。他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停在你方才被他玩弄的位置上,戴著黑色手套的食指點了點濕了一片的床單,似乎在示意你躺回去。
你明明知道此時的他會露出失算後有些陰鬱的表情,但你卻看不清他的臉,似乎那裡被蒙上了一層黑霧——那全是死人、惡鬼的醫院,也有這東西。
“小可愛,怎麼了?”
你原本打算用想活蟲子的一招撐過這一關,沒想到這“阿爾伯特”還刺激得你發現了禁慾的更強一招:腐爛的死人,慘死的怨靈,冰冷的地獄……
驚恐的你轉身便奪門而出,一陣刺眼的白光襲來,目眩耳鳴過後,你聞到阿爾伯特身上的古龍水,一個溫暖而強有力的軀體擁抱著你,什麼東西輕輕拍打你的背部。
“好了好了,你成功了,回來了。”
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熊抱在他身上,臉埋進他的胸膛上,渾身顫抖,心臟高速跳得跟快炸開了一樣。
你直起身,他的臉清楚地出現在你面前,漂亮的眼睛里儘是緊張和擔憂。
你伸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臉頰,確定自己已經不在幻境里了,才鬆了一口氣,虛脫地倒回他身上。
阿爾伯特就這麼任你抱了許久,一直等你反應過來你和他在現實里的關係遠沒有幻境里的那麼親密。你從他身上蹦起來,像騷擾了他的色狼一樣道歉。他不自然地說不礙事,問你好些沒有、碰到了什麼。
碰到了光溜溜的“你”在猥褻我的身體、試圖誘惑我成為淫慾的奴隸。你心裡想道。
“就是……我應該是見到那個惡魔了,它讓我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地獄。”
阿爾伯特對“地獄”很感興趣,但聽你說完、他又解釋了一通后,你才知道他們這些能看到鬼怪的人,一直便生活在那個狀態之中,只有待在神的庇護所里時,才能回到人間,感受到人氣和溫暖。
你忽然有些心疼這些驅魔人,他們生來便被迫直面最醜陋的世界,不僅沒有退路,還常常不被同類理解。是什麼樣的信念讓他們永葆心中的光明?
你緩了好一會兒,喝下阿爾伯特做給你的巧克力后,猛地想起來連昊元快回到了。你和阿爾伯特約好下次的時間,匆匆道別,趕去高鐵站。
到達目的地后,你感覺胸部沉重,趁還有些時間,便到廁所里檢查身體的情況。你果然又開始漲奶了,乳汁溢出來,打濕了你的胸罩,所幸還沒有弄到衣服上。下體的狀態稍好一些,提前墊上的衛生巾吸飽了水,丟到垃圾桶里的時候你能聽到“啪”的一聲。
這身體頻頻需要清空奶水和墊衛生巾,你真是越來越受不了。當你已經熟練地操作完這流程后,你發現你錯過了連昊元的電話和微信。
你趕緊衝去他說他所在的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他站在人流里,與眾不同而引人注目,背對著你,向四周張望。他依舊穿著兜帽衫和運動褲,戴著黑口罩,手扶著行李箱。他的頭髮好像長了些,可以紮起個小九九了。
你高興和激動之餘,起了惡作劇的念頭。躡手躡腳的,你像個賊似的來到他身後準備嚇一嚇他。可惜你不夠高去蒙他的眼睛,於是你突襲上去,摟住他的腰身,他被嚇得幾乎跳起來,回頭瞪你。
“你……”
“我好想你哦,元元。”
他的肩膀鬆了下去,眉眼彎起,緊接著低頭湊過來,你們隔著口罩吻了一下。兩層布料讓人不能盡興,他扯下他的,扒下你的,再急躁地重吻上來。
他剛剛吃了草莓味的糖,口腔里和他爬進來的舌頭、渡過來的津液都是那甜甜的味道。你深陷在他帶給你的柔軟質感和甜蜜氣息當中,吻得你呼吸節奏開始混亂,彷彿溺水似的扒拉他的身體,感受被寬大的衣服掩蓋下他的每一寸肌肉。
不知道誰在你身後清了清嗓子,說:“這對小情侶,這裡是公共場所,請把口罩戴上。”
你們不好意思地離開了高鐵站。
回家的路上,你和他跟連體嬰一樣一刻都不能分離,緊緊相摟。他時不時把頭靠在你身上,像惡魔一樣在你耳邊說著悄悄話。
你禁慾了一個多星期,最近幾天還看了這麼多淫亂的東西,腦袋只剩下回去要吃他的大雞巴這個念頭。
“回去再做,好不好?大家都在看我們呢。”
你回過神來,發現地鐵車廂里的其他人都在以各種眼神打量你們倆,而你的手已經摸上了他勃起的帳篷。你跟被燙到似的把手收起來,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懷裡。
禁慾真是要人命。
從地鐵站出來后,你們發現外面下了雨,而誰也沒帶雨傘。等你們好不容易回到家后,慾火也被完全澆滅了。
你洗了個澡,換了睡衣去找他,發現他心事重重地在那裡整理東西。
你問他怎麼了,他看了你好一會兒,說他父母給他找了幾個人相親,他推脫不掉,於是告訴他們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們很想見你,連昊元也希望可以早點帶你回去見上一面。
“呃,打個電話或者視頻不可以嗎?”你現在的凈化儀式根本不能停啊,否則就會像阿爾伯特說的那樣被反噬。
“……他們兩個想面對面和你聊聊天。”
對你來說,見家長是快談婚論嫁的階段才會做的事情。且先不說你們這樣太快了,你很擔心見了之後就會被帶到又一樁家事里。萬一那兩個老人家還催婚怎麼辦?你現在就頭疼邊琪對你的態度,更何況再來兩個傳統的老人?誰知道最後白如鋮家裡會不會也參一腳,最後事情曝光,三家人見了面,不把你喊打喊殺追上幾條街才怪呢。
讓你花心,現在自作自受了吧?
你硬著頭皮找了幾個工作上的借口走不開,連昊元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由幫你想辦法脫身,變成了夾雜著憤怒的冷漠。
“你對我只是玩玩的,對不對?”
“沒有。就是……我們太快了。”
“我們在一起快三個月了,還不包括之前認識的時間。”
“我、我覺得起碼半年之後再說吧……”
“和他們見個面也不代表什麼,除非你從來就對我認真過。”
你心裡在痛苦地尖叫。
“元元,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不是騙你的。”
他沉默了很久,別過頭悶悶道:“其實我不介意你只想和我玩玩,可就這一次讓我任性一下吧,好嗎?”
你感覺很累,他的這個語氣讓你想到和另外兩個男人吵架的時候,他們往往假設一個錯誤的前提,且隨著你不斷地解釋反駁,錯誤的前提逐漸成了確定的事實,更激化了矛盾,你再說什麼都成了狡辯,再吵下去毫無意義。
“……我們明天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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