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的夢裡干你 - 第五十四章 挑戰(ai撫/rou渣) (1/2)

奇怪的是,你很難進入第四階段的慾望世界。
你盤腿坐在法陣里很久,白色粉末燃燒后的煙霧讓你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你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體各部位,像冥想的掃描一樣從頭頂到腳尖,緩慢來回移動。但幾輪下來,你還是進不去幻境里,且漸漸地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在來的路上,你專門再去清空了一遍奶水,現在胸部輕盈,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你起初以為自己不吃藥、以半人半鬼的狀態來到教堂時,會被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神父,就像李未玄說的那樣容不下一粒沙子,把在他看起來膽大包天的你徹底凈化得連身體都沒有了。不過後來你發現自己想多了,來的路上根本沒遇上任何神職人員。路過聖心天主教徒的時候,隔著鐵柵欄,你只看到兩個值班的修女在和前來的教徒對話,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你對不吃藥帶來的麻煩的擔憂少了一個,但另一個惱人的現象依舊存在。向你要微信,或是明目張胆摸你的人更多了。最可惡的是一個和他媽出門的小學生,在地鐵上直接抓著你的屁股捏了一下,你拍掉他的手,說了幾句,誰料他媽竟然說是你在欺負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叫來了地鐵站的安保員,那人卻只會和稀泥,讓你比吃了活蟲子還噁心。
見到阿爾伯特后,也許是他獨有的鎮靜氣質讓你稍微舒服了一些。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和你一樣糟糕,一進小教堂,濃郁的咖啡味撲面而來,你看到他拿著杯子站在窗邊,眉眼間儘是疲倦,時不時還用手揉太陽穴。不得不說,有些憂鬱和勞累的他看起來更有成熟的魅力。
“阿爾,早上好。”
“早上好。”他立刻換上了平時嚴肅認真的表情。
“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別擔心,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分心的。”
你坐在月亮上,對他說:“那好吧,不過如果你忍不住的話,可以跟我聊聊,說出來就舒服多了。”
他微笑道:“要說誰忍不住,你的可能性更大。今天的挑戰和前天可不一樣了。”
確實不一樣。因為你還沒成功進得去。
這種感覺比失眠還難受,你甚至無法輾轉反側。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你開始想下午去高鐵站接連昊元時會發生的情景。他說他媽媽好些了,沒什麼事情,他便回來。你發覺他和他媽媽的關係不怎麼好,比如他一直都是用生硬的“母親”稱呼,比如他完全沒有任何再照顧母親到康復的想法,似乎是醫生一說好了,他就解放回來了。相比之下,他和他爸爸的關係好一些,曾經向你提過他爸爸也喜歡打遊戲,有過一間遊戲機的收藏室,但後來被他媽媽拆了。
他和白如鋮一樣,都不喜歡談及家裡的事,估計又是一本難念的經。而自從你不小心被捲入邊家難搞的家事後,你猜那兩個人家也有同樣複雜的問題,更是不敢摻一腳,沒再多嘴問。
有他在的話,你和他出門,那些討厭的人就不會那麼猖獗。也許應該和他提一下凈化的事,讓他以後陪你過來——等等,你好像還沒告訴他你半人半鬼的狀態。這實在是因為他的接受能力太強了,無論是你從噩夢中驚醒、嚷著詭異的話,還是進不去拘留所找邊璟、一頭霧水的他陪你和對他來說來路不明的純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重雲衚衕找不知道什麼人,或是對著你身體異樣的變化,他都默默全盤接受了現實,也沒有問你發生了什麼事。這讓你一直以來都默認他知道這些事情,沒有向他解釋情況的習慣。
他沒把你們幾個當瘋子,真的很不錯了。可如果要跟他坦言這一切,又該從哪裡開始?
你忽然覺得周圍又黑又熱,就像是你叫他過來修水龍頭結果搞上床、第二天一大早你被他死死摟在床上的窒息。
你渾身汗淋淋的,比在蒸拿房裡呼吸不出還難忍。一個滑膩炙熱的東西被你的汗打濕,貼在你的奶子上揉搓,把兩團肉向內擠壓。你害怕奶水要被擠出來了,下意識把它推開。但它犟得很,怎麼也扒不下來。你在黑暗中亂抓,摸到的那東西的形狀,讓你想到了最喜歡抓著你奶子睡覺的連昊元的手。
你說過他很多次了,晚上睡覺不要毛手毛腳的。他總是一臉無辜,說不知道為什麼手會無意識摸上去,讓你十分無語。眼下這不安分的手更是囂張地用力捏著乳肉、捏著奶頭,你的乳房更是又燙又脹,好不容易清空的奶汁又要開始醞釀了。你惱火地向後踹了一腳,睜眼扭過頭惡狠狠道:“你再捏!我……”
那精瘦的肉體絕對不是他的。
一陣沉沉的笑聲從你後上方傳來,你認出來那是阿爾伯特的聲音。
你掙扎著要離開,但他環在你身體兩側的手臂禁錮著你,讓你無法逃脫。你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被阿爾伯特抱在懷裡,側躺在自己的床上,面對著房門。你們沒有開燈,但借著窗外暗淡的光線,你能看到他戴著黑色的真皮手套猥褻你的雙乳。
僵持中,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你右邊的乳頭,拇指往那又紅又腫的尖尖用力按推,你在很舒服同時,見到托在下面的食指上立刻出現了一抹白色。剩餘不多的乳汁被他強行擠了出來,流到黑色的手套上,黑白對比鮮明。
他抬起手,將那沾著奶珠的手指蹭上你的唇瓣。
那一滴奶彷彿是滴落在高溫鐵板上的冰涼液體,“嘩”的一聲激起你匍匐在黑暗中的饑渴慾望。你的身體頓時被火烤似的發熱發悶,花穴瘙癢得瘋狂抽搐,你本能地往他身上靠去,伸長脖子去親他的下巴,分開兩腿,引導他的手去摸你的陰部、潮濕的縫裡那腫脹的陰蒂。
濕熱的呼吸吹拂在你的脖子、耳朵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緊接著阿爾伯特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近距離低沉的聲線直接讓你迷醉在顱內高潮之中:“這麼著急,多久沒自己玩過了?”
他還故意用悄悄話的音量,似乎是你們在你家瞞著什麼人偷偷亂搞。
“你說你啊,為什麼要去做自討苦吃的事呢?”
黑色的手套輕撫過你的小腹,往下滑到你的陰部,慢條斯理地整理你被打濕的毛髮,就是不肯聽你的,去摸你最想被觸碰、狠狠蹂躪的地方。
你按捺不住地嗚咽一聲,扭著腰,試圖讓肉核蹭上他的手指。
實在是太熱、太想要了。
“快、快摸摸那裡……”
“那裡是哪裡?”
高溫的環境和炙熱的情慾,似乎都讓你發了高燒,腦子越來越昏:“我的陰蒂,快……”
黑色手套終於移到下面,在你微張的肉縫上迅速劃過,緊接著你驚異地發現,自己看得清黑暗中的身體,而在你的注視下,身後的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扒開了你黏糊的蚌肉,一條透明的絲液被拉長、扯斷,掉落在你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而發涼的充血陰蒂上。
“腫得這麼厲害了呀。”
他的中指懸在肉核上方,你屏住了呼吸,可它卻遲遲不落下。
“你說,我輕輕按下去會怎麼樣?用力按下去會怎麼樣?”
一想到那即將感受到的舒爽,你興奮得渾身顫抖。那真皮的材質只要在你的肉核頂端微微擦過,你一定會爽得頭皮發麻,希望更進一步,腰身扭動如蛇般迎合貼上來的手指。騷逼會瘋狂地出水,混合大腿內側的汗,流到床單上,乾涸后留下白色的水窪痕迹。如果是突然用力按下去……僅僅是意淫,你覺得自己快瀕臨高潮了。
還差一點,差一點……
你大口喘氣,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陰蒂上。
“想要高潮嗎?”
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阿爾伯特另一隻手撩開你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繼續問:“想要我直接揉它,還是手指插到騷逼裡面、捅到高潮呢?”
他真的好啰嗦。你煩躁地想著,轉身再去親他的臉:“都行。快點……”
“騷逼一個多星期沒被操過了,不癢嗎?”
“好癢,每天晚上癢得我都想吃大雞巴。”
“以後癢了,就主動出門要,好不好?你這麼誘人,誰都會願意爬上你的床,操進你的逼,把你裡面射得滿滿的。”
“好……嗯。快點,摸我……好熱。求求你……摸我,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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