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的夢裡干你 - 第五十五章 打賭(忍耐打賭/蹲在雞巴上不許 (1/2)

第二天一大早,連昊元沒有敲門和你說早安,而你和阿爾伯特約的時間比較早,你估摸著晚上他就不生氣了,便沒放在心上,直接趕去了小教堂。
走進外面的鐵門時,你看到了阿爾伯特在和一個你不認識的神父談話,看起來氣氛不太好。
“……那不是普通的惡魔。在您還未完全陷進去至前,您應該趕緊放手。”
“謝謝您的好意,王森晟神父。但我自己能處理得了。”
他們又說了幾句,看到你來了,那王森晟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便大步從你身旁走過。
見到你,阿爾伯特又藏起了寫滿不悅的表情,問你昨天回家后感覺怎麼樣。你告訴他比平常要煩躁很多,他說這很正常,然後又講了幾個聖經上的故事給你打氣。
像往常那樣,你問他獨眼蝙拷問得怎麼樣了,他說昨天晚上有了不錯的進展,怪物至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但只可惜那是瞎編的謊話,因為它說它見到了很強大的惡魔殺了兩人。
“還需要耐心等等。”阿爾伯特下結論道。
這次燃燒的粉末換成了紅棕色,但燃盡后散發出來的煙一樣嗆人。你原本做好了要比昨天更難進入慾望世界的準備,不料你剛閉上了眼睛,便覺得自己一下子被扯進了另一個世界當中。今天那裡的主人似乎十分性急。
小教堂沒有空調,呆在裡面很悶。但你很快便感覺到空調吹來的涼風,蠟燭“噼啪”燃燒和阿爾伯特念書的聲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吵雜的人聲、敲打de鍵盤,以及一股莫名的厭煩感。
睜開雙眼,你發現你坐在一張辦公椅上,面前有一塊巨大的透明玻璃,外面是你再熟悉不過的辦公室。你可以俯視整一層樓,看著同事們跟螞蟻似的忙碌。
“我真的不懂,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你回過頭,“阿爾伯特”靠在你身後的書桌上,以“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奇怪眼神看著你。
“不只這些。”
“那是這些嗎?”
你聽到他冷哼一聲,緊接著窗外的景色變了,窗戶成了屏幕,你的各種記憶像走馬燈一樣在上面閃爍播放。那都是你最討厭的回憶,學業的失敗、容貌的焦慮、親人的離世、自信的破碎……你曾無數次試圖把它們藏在心底,用新的記憶碎片將它們埋藏起來。但這種臨時搭起來的記憶堆總是十分脆弱,一有風吹草動,它們便又從浮現在你腦海里,一個接一個,彷彿電影般放映而無法停止。你會像現在一樣,被迫直面過去的痛苦,忍不住眼睛一熱、喉嚨絞痛,只能快速眨眼、大口呼吸,試圖表現得一切正常。
你身下的座椅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長沙發,慾望坐在你身邊,握住你的手。他的手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冰冷,如同地獄的溫度,相反地,它像大部分正常人一樣充滿溫暖。
“這些痛苦,都不應該降臨在你身上。”
某一片段讓你忍不住落淚,但就像你平時過於激動、說著話突然哭了一樣,你的理性猶在:“誰生來都是痛苦的,命運對所有人都很公平。”
“但你是幸運的,你不需要再做平庸的弱者,用公平來聊以自慰。現在的你有機會超脫一切凡人,也不需要像現在這樣,永遠面對這些痛苦反覆的出現。”
你搖搖頭:“不,你不懂。沒有痛苦,哪裡來的幸福和快樂?痛苦和快樂就像是光和影、生與死一樣,兩者相伴相生,我和所有人,都是兩者的產物。只有快樂的世界、命運,是永遠不懂快樂的。”
“是,你是兩者的產物。”他摸了摸你的頭,“但你抗拒的前提是,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因而將不再有幸福的日子。可我不是要完全讓你忘掉這一切啊,你還是你,讓你成為今天這樣的人的經歷,或好或壞猶在,但從今以後,你便不再需要面對任何讓你傷心的、憤怒的、心痛的事情,只會跟這些時候的你一樣幸福。”
玻璃上出現了你和邊璟第一次約會的畫面。你和他儘管早已身體交融,在碰面的時候依舊羞恥拘謹得像是剛剛初戀的高中生一樣——不過準確來說,你們確實都是彼此的初戀——說話結結巴巴,不敢眼神接觸,半天才拉上了手。你們像大部分首次約會的情侶一樣,選擇了電影院。你還記得在黑暗之中,你偷偷瞄了邊璟的側臉很多次,可他看電影看得入迷,你有些氣餒,於是也只好強迫自己去看那片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想起來自己還在約會,應該有些擁抱和親吻的動作,就在你轉頭又想偷看邊璟時,你的嘴唇忽然碰上了他的,你也捕捉到了他驚訝的眼睛。也許是你沒有浪漫的細胞,這種時候本應閉眼享受默契的你被嚇了個半死,手上的飲料倒在了他身上,回去的時候他的上衣還有一大片褐色的水漬。
在這方面,不良少年邊珝倒是比三好學生邊璟有經驗得多。他邀請你的風格就和他本人的性格一樣直白,只是多了個不好意思的撓頭:“我們約會去吧。”“可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那我們出去玩吧。”你們去了街機遊戲廳,你和他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把硬幣都扔在了娃娃機里,一下子抓了十幾個公仔,實在是太多,便送給了旁邊凱覦的小朋友。從遊戲廳出來的時候,你才發現邊珝還留了一隻小兔子。你們去了附近的酒吧,那會兒正放什麼球賽,你不知道人們為了哪個隊、哪次進球歡呼,但你被酒精麻醉和氣氛感染了,也一起開心地跳起來大叫。又一次進球后,你被跟你一樣一股酒味的邊珝一把摟住,在擁擠吵鬧的人群中熱吻,緊接著等你回過神來,你已經在廁所隔間里撅著屁股,任他的雞巴亂插你濕得流水的洞。他對這第一次出去玩的評價是他很失敗,他真的只想和你單純地玩而已。你安撫他說下次會表現得更好,但這個下一次始終沒有到來,因為你們一直都沒辦法把黃色廢料從腦里驅逐出去。
吵鬧的酒吧絕對和白如鋮格格不入,若是他出現在那種地方,你只能想到他是來抓不安分的學生。你實際上說不清和他的第一次約會是什麼時候,也許他來你家一起做飯和打算做愛、結果邊珝過來打斷了的那一次就是,也許後來你偷偷跑去他家過夜的那完整的一次才算,但無論如何,你最喜歡和他的約會,不是在什麼博物館畫展看藝術品,而是去一些大型商場尤其是傢具城亂逛。你們原來的關係儘管比你和邊璟、邊珝的炮友關係更見不得人,但你們總喜歡徘徊在新傢具之間,憧憬幻想著公開關係后同居的生活,以後的新家要裝修成什麼風格,這個懶人凳很適合,那個房子形狀的蠟燭台太可愛了……然後你們會再到其他樓層繼續逛街。他會頻繁停下腳步,帶你進商店裡,讓你試試他看上的衣服。通常他的審美都很對你的口味,如果你喜歡,他就會迫不及待買下來給你。逛完街后,他會送你回家,你們在樓下吻別,你帶著一大袋東西回到樓上,再迎接邊璟或邊珝的親吻,按耐砰砰直跳的心臟告訴他們今天和希然或其他朋友出去玩得很開心。
和連昊元的約會大部分都集中在另一個城市,因為回來之後,另外的三個人當比賽似的老比他搶先一步,讓你的行程排滿,即使你有空了,他們也要製造意外事件和你膩歪在一起。不過他們再怎麼努力刷存在感,你和連昊元始終更有男女朋友的感覺,除了他有地理位置優勢,還有那半個月烙印在你心中對他的依賴。每天一大早,他會過來叫你起床,向你索吻,邀請你去晨跑;晚上回到家,他會做好晚飯等你一起吃,雖然這個晚餐鐵定至少三個人一起進食。如果另外三個男人都不能待太久,他還會跟你一起娛樂、一起洗澡、一起上床。還是因為地理條件優越以及他的可靠,搬重物件、維修東西、收發快遞、備用鑰匙等等,負責人從邊璟和邊珝漸漸地變成了他。你們之間不會再像你和另外那三個人那樣有專一於對方的時間,但你和他生活的許多片段、瞬間,卻更像是相濡以沫多年、且不失激情的、有著永恆愛情的戀人,組成溫馨而幸福的小日子。
你的嘴角忽然貼上了什麼東西,你轉頭髮現阿爾伯特正用食指抵在你的嘴角上,而你已經不知不覺中露出了微笑。他也輕笑著,撫摸你的嘴唇。他的手上有薄薄的繭子,讓你酥酥痒痒的。
“他對你這麼重要,你就應該跟他去。”
“去什麼?”
“見他的父母。”
你嗤笑一聲,奇異地發現自己在說出這句話時,心情十分地放鬆:“你忘了?我在把你從我腦子裡趕出去呢,哪有時間見他的父母。”
他嘆了口氣:“那太可惜了。雖然見父母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如果要說最適合你的結婚、或是長期對象,應該是他。”
“為什麼?”
“你想想啊,他和他父母關係不怎麼親密,那以後他父母和你接觸不多,你會更自由,也少了矛盾麻煩。相比之下,邊琪和她的弟弟們太親密,也管得太多,以後你肯定沒法好好和別的男人出去。”
“你的想法好保守啊,為什麼我接下來的人生就要圍著婚姻打轉?”
“因為能滿足你的愛好。”
“什麼愛好?”
“你不僅想要睡到更多的男人,還希望是在背地裡偷偷摸摸地睡吧?”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在你耳邊呢喃道,“背叛男朋友,不如背著老公偷吃刺激。如果找邊璟和邊珝的話,失敗的代價太大;找白如鋮的話,又不夠刺激。只有連昊元是夾在他們中間的。你能一邊擔心被他抓姦在床、一邊吃著無數男人的大雞巴,而被發現之後不過是讓他傷心,他又不會把你怎麼著,因為他也曾是你出軌的對象。”
你覺得他的想法幼稚且不切實際,但不得不說你確實心動了,尤其是欲求不滿這麼多天,你需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背著他們去約炮這個想法實在是誘人。
前幾次的經歷提示你,慾望對你的自控力挑戰是逐步加深的。上一次是撫摸你的全身,那這一次是不是能插進來了?他會用什麼操?手指、玩具、你最想要的肉棒?
“別再啰嗦了。今天你怎麼樣才放過我?”
阿爾伯特嘴角上揚,開始伸手解開你衣服上的扣子,而你配合地讓他幫你脫下上衣、裙子、胸罩,聽他在那慢悠悠說:“我們打個賭。”
你的內褲開始濕潤了,當你分開兩腿讓他扒下時,你看到淫絲正連接著布料和你已經待操就緒的陰部,在遠離中被扯斷,滴落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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