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酒店,你去洗澡,我一個人暗暗害怕,不知道應不應該陪你一起洗。
我怕你會生氣,怕你阻沉的面孔。
沒有出台的經驗,但是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和其他小姐沒什幺兩樣,應該盡量去哄你高興。
有些東西應該永遠不會出賣的吧,或者說有些東西永遠都不願出賣。
我恨不得再跪下來求你,如果可以不賣,多少錢我都不要。
但是我沒有,因為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無論自己怎樣祈求,其實都無權做主。
心裡想,就當是被強姦吧,每天我們不都在被生活強姦著嗎?告別了處女,我可以死下心去做個正經的小姐了,可以多掙一些錢,像那些在一起在歌廳里上班的姐妹一樣,不再隨時都在擔心,這次坐台會不會遇到不好的客人,比如像你這樣的。
狂妄自大,傲慢無禮,兇狠殘暴,心地歹毒,凌壓弱小,仗勢欺人……這樣一個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是壞人吧? 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原來不是那幺噁心……看著你線條清晰的身體,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的肌肉流動,我心中有些驚奇,原來男人如果很美,也可以讓人看到心亂。
你甩動頭髮,水珠順著你的肩頭滾落,我忽然想,如果不是跟你出台,而是在跟你戀愛,那幺把處女給你,應該是一次快樂的經歷。
你說,你只要用一根手指輕輕一碰,就知道身邊的女孩,是不是一個處女。
好厲害,傳說中的淫魔,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吧。
人家說第一次會痛,我沒想過,痛對我來說不是不可忍受的事情,那些喝醉的男人,一雙雙粗魯的手,用儘力氣抓著我的乳房,我仍然能面帶微笑。
其實人都可以不怕痛,只要你不把被人觸痛的肉體,當成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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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幺痛,都是別人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微笑,只擔心著身上的衣服,不要被人不小心撕破了。
畢竟身上的衣服再便宜,也是要自己花錢去買。
一個人在浴室里洗澡,我胡思亂想了很多。
你在外面等我,水從頭頂嘩嘩地衝下來,我無心清潔,會有眼淚混著淋浴的水一起流過我的身體嗎?我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我的淚就該流王了,這個世界相信很多東西,就是不相信眼淚。
可是,我竟然想起你的淚。
一個狂妄到無法無天的男人,籍著我的親吻,嘩嘩流淚的樣子。
不知道那晚,在你身上發生了什幺,想必很凄慘,勝過我的悲哀。
我已經不想再恨你,只因為你是嫖客,我是小姐。
價錢已經談好,你不白睡白嫖,就是好客人。
而且,一個可以用手指鑒定處女的男人,對一個處女小姐來說,應該是最好的客人了,你必定會很熟練,不至於讓我痛不欲生。
三千元是我要的價錢。
多兩千少兩千,其實並不重要,我們那間歌廳出台的小姐,出去一次,價錢是八百。
很多男人在等著我答應出台的那一天,如果我願意,帶我出去的男人可以排到下個月。
出淤泥而不染,只是一種騙別人的幻象,有時候也拿來騙騙自己。
每次有客人商量帶自己出去,不是因為他寒酸,必是他樣子令人厭惡,其實我一直在等一個最合適的客人,不是不賣,而是我想賣的時候,沒人買我,當有人想買,又恰逢我心情矛盾。
處女膜是最薄的一層東西,擋不住人心深處的出軌,其實我知道,我已經把自己出賣過很多次。
每一次心情矛盾糾纏,懊惱追悔,都把自己出賣了一次。
你對我說,一萬。
一萬塊不多,我不覺的占你便宜,如果第一次客人要求就跟他出去,我不知道已經賺回多少個一萬。
但是你說,只買我是不是處女。
無論是或不是,最後你都不碰我。
當時我不敢相信,以為你在玩另一種遊戲。
強者永遠是遊戲的主宰者,我們兩個,由你主宰遊戲過程。
你說找土個男人來強姦我,我很怕,怕自己雖然是處女,仍然擺脫不掉被輪姦的命運,你之前的一切行為,都那樣變態般的失控著,如果我被輪姦才會讓你快樂,你必定不給我逃開的機會。
有那幺一秒鐘,我窺視著你的眼睛,然後我被你感動。
一個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原來也可以美麗得傾城。
你認真的表情,可以讓我一瞬間愛上你,只是當時我並不知道。
赤裸了身體給你檢查。
聽見你說,我身體很美。
聽人說過,無論是什幺人,這輩子都會有兩個天性,一是愛美,一是怕死。
這句話必定是正確的,聽見你誇,我快樂到飛翔。
其實我一直有些自卑,因為長這幺大,下面那一處,始終是潔白的。
有人說這樣的女人叫白虎,會給碰她的男人帶去厄運。
之所以處女留到現在,是擔心聽見男人罵我掃把星。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祥,少時剋死母親,今時又害父親病倒,癌症也是絕症,縱令我去做了小姐拿錢醫他,也不能再留他多活一些日子。
然而你說,我好美。
誇我美的時候,你下面高高抬起,我雖是處女,但做了小姐多日,也可以了解,當男人如此醜惡形態,稱讚一個人美麗必定是由衷的。
被你碰觸的那一瞬間,我閉著眼睛,無比羞怯。
其實和你無關,無論是你或是別人,我必然是羞怯的,不管我是不是個小姐,那一刻我終究是第一次對男人展開雙腿的女人。
何況,還有絲絲暖水,慢慢湧出。
我是處女,不代表我沒有性經驗。
沒有男人碰過,不代表我自己也不去碰。
很早就做過春夢,夢境綺麗荒唐,也是這樣膩滑了雙股,引我用手指,輕輕揉弄。
我也曾軟軟啤吟,嫵媚嬌啼,無數次心跳如雷,快樂到死。
我知道,那種感覺就是過來人口中的飛。
無數次飛,飛給自己,但總是幻想,被男人弄到飛的滋味,是不是更美? 每個人骨子裡都有淫蕩,不在乎怎樣一付端莊皮相。
你玩弄了很久,我流出的水,順著你的手指,滴濕了床單。
我很渴望你能收回自己的話,衝動一瞬間,奪取我的身體,或許已經不算我的身體,因為它已經不再由我控制,只想你的手指永遠不會停下,讓我隨你飛一次。
若你肯騰身衝上,我必定不當你是強姦,還會合你婉轉嫵媚,膩聲助你,那些東西,在無數次自慰時候,我已經學會。
你卻終於不肯毀諾,叫醒我穿好衣裳。
男人的心總是能如鐵堅硬,縱然有過一分鐘流淚,眼淚擦去,立刻就恢復成刀槍不入的頑石,恨你縱然入去花叢無數,竟然不明白一縷女兒柔腸。
那汪情慾既然被你撩起,這具身體已經就是你的,你何必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