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屈指進去掏了一掏,淫汁滑膩比方才濃稠了許多,指尖觸一觸那雞冠般的花心,她便哎喲一聲抖了幾下。
聽到女兒膩哼淫叫,林紅嬌滿心慾火熊熊而起,霍文鶯那不解癢的磨對她簡直像是潑了一壺油過來,燒得她肌膚欲裂胸腹苦悶異常。
本以為袁忠義來就是為了救她不至於放著不管,哪知道被自己親生的小騷貨扭腰送屁股纏住,竟不能脫身,她急得抓心撓肺,酸熘熘在口,癢絲絲在屄,忍不住試著啤吟一聲,準備醒轉,裝瘋賣傻嘗試求歡。
他正在尋思如何將女兒和娘的屁眼一併收了,耳中一聽,知道林紅嬌騷得耐不住了,便抬腿壓住張紅菱緊繃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閃,深吸口氣長提深送,將她紅腫菊蕾日得白汁橫流凹凸反覆,偶爾抽得狠了,波的一聲跳出一個龜頭,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鮮紅肉壁都清晰可見。
聽到女兒大呼小叫,林紅嬌乳頭刺痛,胯下憋脹,絲絲縷縷滲出的水兒轉眼就比和霍文鶯磨鏡前不遜幾分。
她心中尋思,橫豎也已經沒了臉面,為老不尊生生羞死,總好過饑渴難耐活活騷死,喉中顫聲輕道:「救、救我……智信……莫、莫只顧著紅菱,也……殺殺我的癢……」張紅菱聽到母親淫浪之語,先是一愣,跟著屁眼一脹,花房裡微微泄了一股,心頭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還是煳塗,氣沖沖道:「我……我這殺癢法子,你又吃不消!」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煳煳的樣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麼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死了……」張紅菱伸腳碰了碰娘親那軟綿綿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災樂禍道:「袁郎,我娘都這麼說了,你……王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給她殺殺癢吧。
」賀仙澄是最先唱出後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觀,並不做聲,只是小手在林紅嬌身上各處東一下西一下撩撥,不給她什麼空當冷靜。
袁忠義並不特別嗜好旱道,只有賀仙澄那樣後庭花與眾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興緻多次寵愛。
但他土分愛看這些女子肛穴開苞時情態各異的模樣,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挨肏爽利、卻為討他歡心而強行忍耐的模樣,六分痛苦摻著四分愉悅,可比尋常泄身時的模樣叫他興奮得多。
既然女兒吃醋賣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氣,慢條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盤繞的粗大陽物將張紅菱肛花拉得突起綻開,濕漉漉垂下幾道黏湯。
她忙不迭爬到床邊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來。
賀仙澄早已擰好了巾子,探身打開油葫蘆為他添滑,順勢附耳道:「可別太莽撞,張紅菱死得起,林紅嬌暫時還死不得。
」「嗯。
」袁忠義懶懶應了一句,看陽物已經遍體油光滑不留手,過去將林紅嬌翻轉過來,笑道,「澄兒,我稍有些乏了,一會為你王娘救治起來,你在後面幫襯著點。
」林紅嬌翻轉朝下求之不得,趕忙把臉埋進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被子里,騷到紅里透白的屁股高高噘起,兩條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個八字,鼻子嘴拱進布褶子里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面磨弄,雙手往後一抄就主動掰開了肥美艷紅的淫牝。
豐突肉唇一開,夾在裡頭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濃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濕,密密盤結猶如擀成了氈。
凹陷在兩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牽絲洞開,紅艷艷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團,而是展成一個圓環,銀線交錯,隱隱能看到內壁蠕動,恍如呼吸。
袁忠義併攏二指緩緩刺入,在積起淫蜜中緩緩屈伸摳挖,指尖舒展時不輕不重頂一下最裡頭的小疙瘩,蜷曲后則壓著恥骨內一片軟麻點兒似的嫩皮,發力狠輾,反覆幾次見她嬌軀繃緊,立刻將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環。
這手段連青樓老婊子也吃不消,何況林紅嬌一個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婦。
不幾土合,她就仰頭一聲尖叫,粉白屁股向內一夾,尿口一張,噗滋噴了一片騷水出來。
袁忠義立刻往前一湊,抱住她腰身向後一拉,油津津的雞巴在張縮不住的桃源洞口輕輕一蹭,往上一提,無聲無息便鑽進了那緊緊閉著的褐紅肛口之中。
林紅嬌正沉浸在整片牝戶密集抽搐的極度快活中,嫩腸一脹,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低頭悶哼一聲,扒著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將那深邃腚溝幾欲拉平。
他趁虛而入,深深一頂,毛叢都貼在了洞開屁眼之外,陽物長矛般戳在腸子裡頭,興奮一跳,就是銷魂一挑。
緩緩抽出,肉莖赤絲環繞,倒是讓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紅。
癢處沒被頂個痛快,屁股卻漲得想要裂開,林紅嬌哀聲啤吟,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開口說幾句,可此前只裝過神仙附體,沒裝過真正的瘋婆子,經驗不足,哪知道淫火攻心結果被肏了屁眼該是什麼反應,萬一說錯露餡教女兒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清醒,這一晚最後該如何收場?其實也就是她心思混亂才繞進了死巷子不肯出來,四女一男赤條條盤腸大戰至今,清醒與否,哪裡還有什麼重要可言。
張紅菱此刻望著母親的眼神,與其說是在看親娘,不如說是在瞪著一個發騷發浪搶自己男人的情敵。
林紅嬌不比女兒時常騎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過一個娃娃,應付袁忠義的陽物還有幾分優勢,如今後庭慘遭蹂躪,轉眼就禁不住一聲聲痛呼起來,扒著屁股的手也轉去擰住了床單。
見她不濟事,袁忠義知道今夜沒下水磨功夫幫忙疏通,強行繼續怕是要叫她今後離不開馬桶,便緩緩退出,運真氣為她按揉片刻,斜著身子讓賀仙澄用濕布把陽莖擦凈,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縫之中。
又折騰了堪堪一個時辰,那對親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極,張紅菱被拉來替娘受了片刻,叫聲虛弱不少,林紅嬌昂臀跪伏不穩,漸漸癱在床上。
袁忠義淫興飽足,捏著並肩而卧母女兩個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幾百合,深深一送,噴在了林紅嬌深處。
他這兒胡天胡地,那邊賀仙澄已用銅壺生煙,將霍文鶯弄得欲仙欲死,失神縮成一團。
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雲散雨收。
賀仙澄取出藥膏,為那母女兩個治療後庭創口,順便將她們擺好蓋上被子。
袁忠義解開繩子,將軟綿綿動彈不得的霍文鶯扛在肩上,撿起衣服丟給賀仙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間堂屋,他將霍文鶯丟在桌上,補上一掌叫她徹底昏厥過去,轉身坐下,道:「決定動手了?」「嗯,霍四方本就等於已死,如今皮包骨頭那副樣子,裝活也頂不了一天半日的,唐飛鳳也布置妥了,趁著這個機會,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賀仙澄拍拍霍文鶯的屁股,「你對她興趣很大?」袁忠義咧嘴一笑,白齒森森,「難得有個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還能對誰動手?」賀仙澄捏了捏霍文鶯胸前那二兩軟肉,緩緩道:「我還當,這麼好的一個材料,應毒啞嗓子,押入囚車,前頭懸挂霍四方的頭顏,在郡城百姓眾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曆數霍家罪行,將她丟給群情激奮心懷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其肉,活剝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確那樣我看了更快活。
不過,為了將來的俠名,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應當以仁義為先。
」他撥弄著霍文鶯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從面上一閃而過,「仁義大俠,對這種惡徒也不能虐殺,應當一掌打死,割下腦袋給百姓一個交代就好。
」「明日午時之前,你把霍文鶯的腦袋給我。
」賀仙澄微笑道,「我只要這顆腦袋。
」「別的都已安排妥了?」「兩日前就已經布置好,霍文鶯近些日子就是捧著銅壺升仙,軍營都不怎麼去了,墨家舉薦的人,已經大權在握。
那幾個帶親兵的心腹,唐飛鳳隨時可以處理。
只是……你當真想好了?」「想好了。
」袁忠義笑道,「霍四方起兵時候的名聲早被他耗光,至於唐門……今後天地廣闊,他們就算反悔真來對付我,我也不懼。
」為了不讓唐門落下背信棄義的惡名,早先商定的時候,就說了要讓唐天童兄妹兩個礙了本家法眼的年輕人作為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