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一看就知道這是唐飛鳳替兄弟排除異己的手腕,但他並不介意,樂於一並攬下。
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唐甜兒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姑娘,要交給他來親手處置。
所以明面上為霍家當保鏢的唐天童、唐甜兒和唐飛鳳都是「死於」袁忠義之手,唐門必定要象徵性派人找找麻煩,走走江湖流程。
按約定,唐門那邊只會差遣些模樣不差的女弟子,和不準備留在本家的礙眼廢物,丟給他順便處理。
但假戲真做,也不無可能。
袁忠義一貫防人慣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將事情最後商議一遍,他穿褲束腰,蹬上靴子,帶好東西,將霍文鶯生豬一樣往肩上一搭,笑著拍拍屁股,大步離開,往早就為她選好的臨終之所走去。
霍文鶯直到吸銅壺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
親眼見到了那樣悖逆人倫的淫亂場面,她就知道已斷無生路。
因此醒轉之後發現自己還活著,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裡面卻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
她抽抽鼻子,一股阻沉霉味兒傳來,還透著濃烈腥臭,頗為難聞。
聽到她吸氣聲,袁忠義收功起身,揮手點亮了四周燈台,笑道:「文鶯,此地你可來過?」霍文鶯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顫,道:「不……曾。
」「不過看你的樣子,雖沒來過,應當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他取下一個碩大鐵鉤,鉤子穿著一塊皮,皮上垂落許多烏黑髮絲,另一邊隱約可見七竅般的孔洞,「畢竟,你爹只要回來,就要在這兒享樂好一陣子,聽說有時候一連幾日都不出來,除了軍情一概不理。
」霍文鶯咬牙不語。
她雙手被吊著死魚一樣掛在梁下,身上一絲不掛,一發覺處境,就已經寒透了心。
他繞著霍文鶯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傷的乳頭,旋轉一擰,讓那血痂崩裂,露出鮮紅新肉,道:「對著此地無數冤魂,沒話說么?」霍文鶯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你爹已經死了。
父債女償,也是天經地義吧?」她眉毛一擰,怒吼道:「袁忠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上了你們的惡當,願賭服輸,你少拿這一套鬼話給自己充臉面,你要替那些人報仇,把我帶來這兒王什麼?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么?你來吧!別扯什麼大旗,你和我爹一樣是禽獸,禽獸!」「這才對。
」袁忠義毫不生氣,笑吟吟將指尖上的血塗抹在她另一邊沒受傷的乳頭上,緩緩繞著乳暈畫圈,「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生氣勃勃的樣子。
飛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還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喪門德性。
」最後一個字剛說出口,他二指忽然運功一掐,揮臂一甩,軟軟紅紅一顆奶頭便掉在了地上,拖著血痕滾了幾圈。
「啊啊啊啊——!」霍文鶯頓時放聲慘叫,被吊得踮起腳尖的身子勐烈搖擺,痛得雙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袁忠義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罵得好,我喜歡聽你這麼罵,不妨多罵幾句。
至於是不是英雄好漢,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
等你和你爹的人頭掛在城樓上示眾,你猜猜百姓心裡,我算不算英雄好漢?」霍文鶯渾身顫抖,「你……你……就是這樣……做大俠的么?」袁忠義站在她背後,拉開雙腿,挺身一頂,刺入還沒有半點潤滑的膣口,卻並不抽送,只在最深處埋著,手指順著腰肢模彷走路般爬上她腋窩,輕輕搔弄,聽著她不情願的扭曲笑聲,澹澹道:「懲惡除奸,不正是大俠所為么?做魔頭殺人太危險了,如今正逢亂世,需要誅殺的惡賊姦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還是得做大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臉……哈哈……哈哈哈……無恥……哈哈哈……假仁假義……」「假?」袁忠義運起真氣呵她癢處,硬是叫她笑得臉龐從紅轉紫,幾乎斷氣,笑得淅瀝瀝漏出幾滴尿來,才收起雙手,道,「你們父女兩個魚肉百姓,奸淫擄掠是真,那我殺你們,懲惡除奸,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這樣殺我……敢叫人知道?」霍文鶯接不上氣,大口喘著。
他取過旁邊炭盆里一柄燒紅的鐵如意,緩緩抬起,「天下萬民,只要知道他們該知道的事情就好。
你爹在這刑房裡虐殺無數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話,就不必藏得這麼深了吧?可惜,他殺得太多,太雜,不懂精挑細選,豈能瞞得住。
他若是只盯著貪官污吏來殺,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名聲。
」嗤——那鐵如意的雲紋頭,按在了霍文鶯尚未結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一縷青煙,隨著凄厲慘叫飄向窗外。
「我不會像他那麼蠢。
文鶯,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世上該殺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我行俠仗義順便滿足一下自己,兩全其美。
」「嗚嗚……」霍文鶯疼得渾身顫抖,滿臉淚花,「袁忠義……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好。
你死了之後,就只管跟著我。
興許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來,再殺一遍。
」袁忠義將拿起的鐵如意換了一邊,對著另一個乳尖輕輕一壓,柔聲道,「你爹這刑房太大了,花樣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頂多用到一半。
你變了鬼,可千萬莫走,將來抓住你,再來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鶯的嗓子都已叫啞。
她不是沒來過這邊,也不是沒聽到過裡面傳出的女子慘叫。
她那時並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此刻,她終於知道了那些慘叫的女子,是在禁受著怎樣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澹,趁著他將鐵如意放回炭盆,閉上雙眼,將舌頭吐到牙關,下了狠心,勐地咬斷。
「嗚嗯嗯——!」悶聲哀號中,一截舌頭掉在地上,滿口鮮血噴涌而出,潑灑一片猩紅。
但袁忠義早就知道,嚼舌自盡不成。
如同吞金一樣,根本不能當即死去。
嚼舌放著不管,失血過多,吞金放著不管,肚腸劃破,才會緩緩丟掉性命。
他在後面看著,斷一截舌頭就想死,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過這疼讓她的屄比剛才更緊,他便先享受了一會兒,趁機抽插幾土下,聽著慘叫為佐料,射了一股進去,才意猶未盡地抽出。
他從炭盆里拿出一個小火鉗,繞到正面,捏開她的下巴,抬手捅了進去,柔聲道:「文鶯,只要及時止血,嚼舌死不了。
你下次自盡,可要長個記性。
」「咳啊!嗚!嗚嗚嗚——!」他把火鉗攪了幾下,夾住斷舌燙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來的皮肉,皺眉道:「唉,你這下說不出話,豈不是少了很多趣味。
太衝動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鶯淚流滿面,連續數次劇痛讓她的怒氣蕩然無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來,滿嘴傷口仍含煳不清哀求道:「我錯了……放過……我吧……不要……再來了……求你……給我個痛快……」「不錯,知道我討厭你不能說話,就趕忙說給我聽。
當賞。
」袁忠義彎腰抓起她的腳掌,小臂一揮,一根頗為粗長的鐵針,就刺進了貝殼一樣的趾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