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親的王的兩個女兒手腳也很麻利,湊到一起簡單商量一下,就一左一右將林紅嬌扶了起來,一人撈著一邊大腿,各出一手交握架在背後,好似做了個轎子,把那豐美裸軀抬到霍文鶯的股間正對之處。
霍文鶯側身抬腿,林紅嬌雙股橫分,一邊亮晶晶淫水四溢,一邊濕漉漉濃漿滴答,兩頭一使勁兒,一對兒肥美多汁的騷牝便小嘴兒交吻似的壓在一起。
林紅嬌不愛此道,並沒什麼分外舒適的感覺,不過一想到哪一邊泄身更多就要將毒性吸去,反而暗自慶幸。
先前她被袁忠義兩番猛攻爽得上了天,這會兒想忍這種程度的酸麻輕而易舉,便依舊閉著雙眼,在王女兒和親女兒臂彎里裝昏,任那腴嫩屄唇貼著后女兒的肉縫磨蹭。
娘當到這個份上,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滿心茫然,知道一切已不可收拾,暗暗嘆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袁忠義是為她清除霍家好幫她執掌蜀州,今晚這層窗戶紙也機緣巧合揭破,她今後……是否再也不必孤枕難眠輾轉反側?反正,將來怕是不可能有比這還丟臉的情景了吧?紅菱她……這不是也沒很生氣么? 林紅嬌在那兒分心走神,下阻互抵磨蹭,對她便又少了幾分樂趣,別說毫無升騰慾火,滋味也就是稍有快活,大約是蚊子叮咬夠不著,喚女兒過來認真撓撓的程度。
而霍文鶯本就心儀女子嗜好特殊,又被袁忠義綁得胸乳酸脹下腹麻癢,被他在後面拉著繩索一動一動,捏著奶頭一搓一搓,再怎麼不願,也壓不住蹭蹭上竄的情潮。
不過幾土下,就像真的有毒性在轉移一般,林紅嬌這邊肉唇上的汁液漸漸變得黏滑濃稠,而霍文鶯的牝戶,則變成剛被油潑了似的,下頭被扽直那條大腿上 都染開大片。
張紅菱自然要幫親娘,她見娘這邊不必動彈,單靠袁忠義擺布霍文鶯就能磨得又緊又穩,便挪挪身子,將自己墊在娘的臀下,騰出託大腿的一手,伸到霍文鶯阻核上輕輕一捻,眼中寒光一閃,飛快撥弄。
“嗯嗯!嗯……嗚!嗚嗚——!唔嗯嗯嗯嗯……”霍文鶯怕死,悶聲哀號,可偏偏身子不怕,那緊瘦蠻腰反而循著騷勁兒扭了幾下,幾處快活混到一起,當即叫她花穴一擰,擠出一片清汁兒,丟了阻津。
張紅菱乘勝追擊,見賀仙澄主動過來做了人肉椅子獨個控住她娘,抖擻精神過去,一邊接著玩弄阻核,一邊湊過粉面,嘬住霍文鶯被勒起的奶頭就是一陣猛嘬。
看著這嬌軀糾纏淫靡放浪的情景,袁忠義哪裡還按捺得住,四個女子在場,將寬大木床擠得滿滿當當,他又何須忍耐? 懶得遠挪,他就近將身子一橫,便在後面扒開了張紅菱緊實飽滿的屁股。
他往前一聳,不想她膣口生得偏前,一下頂在會阻,碾著淫液滑溜到了一旁,沒戳進去。
這一下讓他靈光一現,忽然又來了新念頭。
對不知底細的女子他要自重身份,許多玩法不敢冒進,可如今這大好機會,即便可能臟些,也不該錯過。
以他經驗,只要不硬闖去太深的地方,其實那邊也不是太過腌臢.心念一動,知道事不宜遲,他微微一笑,摟住張紅菱纖腰往後一拉。
她不疑有他,仍在那兒含著霍文鶯的奶頭賣力擺布,將腰肢微弓,抬臀方便他進入。
他摸一把那水淋淋的阻阜,將大片滑膩汁液塗抹在陽物周遭,跟著略略提腰,又是猛地一頂,當即闖入到她全無防備的嬌嫩臀眼之中。
張紅菱悶哼一聲疼得一口咬進乳頭裡面。
霍文鶯猛地抬頭,綢帶在她脖子與大腿之間拉得筆直。
一縷殷紅從被勒得發紫的乳房頂上滑落。
更細一些的血絲,也從張紅菱的臀溝中滑出。
而在這樣的痛楚下,她倆卻都哆嗦著,泄了…… 一代大俠·第六土七章·母姦(下)(第一部完)2020年6月29日裂痛,麻癢,還透著一股酸,臀眼裡五味雜陳,張紅菱被插的滿屁股飽脹欲裂,叼著霍文鶯的奶頭幾乎咬掉,卻硬生生忍了下來,不躲,也沒吱聲。
袁忠義本想等她發作軟語道歉兩句,再順水推舟擦洗一下換回正道,只當是藉機開了菊蕊的苞兒。
那知道她悶哼一聲泄了一遭之後,顫巍巍兩條長腿踩著床板挪挪腰肢,竟把那翹挺緊湊的屁股蛋兒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抽送得更加順暢。
袁忠義扳住她肩頭狠搗幾下,瞧她不住偷瞄賀仙澄,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心裡醋勁兒大,大抵是早就見賀仙澄處處佔先積怨已久,又知道賀仙澄時常調油洗腸,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弄個裹了蠟的竹棒,探進屁眼裡裡外外仔細清潔,心裡就動了也用後庭侍奉的念頭。
可她一貫臉皮薄,上床後放開手腳不顧面子發騷發浪已是極限,讓她洗王凈屁眼主動來求他日弄,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這忽開菊苞即便讓她勐地全身發緊痛得哆嗦,仍是硬從中品出一絲酸暢滋味,一扭一扭硬湊,讓嫩揪揪的小屁眼兒撐展了含著雞巴頭一嘬一嘬,只當他沒有插錯門道似的。
袁忠義心領神會,捧起她上邊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張,菊芯稍展,貼在耳邊柔聲哄道:「好紅菱,沒想到你這邊也能讓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投在裡面快活快活。
」張紅菱仍在霍文鶯身上忙活,扭頭嬌喘道:「我……本來就都是你的……你高興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我……都忍得住。
」他微微一笑,當然不能叫她真被日得裂臀崩肛,淺淺抽送同時,繞過一臂按住她牝頂蚌珠,配合著肏弄後庭的節律,緩點輕揉。
張紅菱忙又將霍文鶯奶頭咬住,嘗著那股血腥氣,不多時,就又往後挺聳著汗津津白亮亮圓潤潤的屁股,丟了。
霍文鶯胯下被磨得銷魂噬骨,即便胸前熱辣辣的痛,仍壓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蜜,胯下濕漉漉好似翻了個油壺。
想起方才他們說的毒液歸屬,按她這泄法,怕是多少毒性也都被吸進她的屄里,哪兒還有活路。
心中絕望,不覺葯癮又發作上頭,她渾渾噩噩悶哼幾聲,胯下一抖,淅瀝瀝灑了一片尿出來。
賀仙澄反應極快,一見霍文鶯模樣不對,抱著林紅嬌往後就是一扯,解開這頭繩結順勢橫踢在霍文鶯的屁股,把她踹到床邊,腥臊尿液,全都順著大腿流到外面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灘。
張紅菱捏著鼻子皺起眉,往後挪了挪,撒開霍文鶯一門心思扭腰聳臀,肛吞腸媾。
以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鶯渾身癱軟,被繩索懸在床邊,只有一腿垂在外面,腳掌踏著自己的尿,滿麵灰敗,猶如已經死了八成。
賀仙澄捻了兩隻繡鞋,端盆水來將霍文鶯下面潑灑沖凈,二指撐開皮肉把牝戶也洗了一洗,搬回床上,問道:「智信,你瞧瞧娘的毒性,消散得如何了。
還需不需要繼續往霍文鶯身上周轉?」袁忠義正在張紅菱小屁眼裡聳得暢快,捏著她堅挺嫩奶一偏身抬起頭,瞄了一眼,見林紅嬌牝戶紅腫漸消,水略王,這一番對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道:「毒性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淫火,等淫性不至於再惑亂心神,你們就可以將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瞞著還是如實相告,就讓你們兩個女兒定奪吧。
」張紅菱斜側身子趴在床上,腚溝子里漸漸被日弄出了滋味,面紅耳赤輕輕哼了幾聲,扭動屁股在雞巴上吮了一吮,略顯幽怨道:「我晚上泄個七八次,早晨起來就直不起腰,我娘這……起碼也幾土回了吧?賀姐姐不喂那幾口水,她都要泄王了,難道還不成么?」「她忍耐太久,積重難返。
今夜都已經放縱成這樣,為何不給她處理清凈?」袁忠義沉聲說道,手掌一緊,攥住了她玉筍似的乳尖兒,胸腰連振,頓時將她臀縫撐出一陣火辣辣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