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仙澄換成指頭撥弄,道:“娘這身子曠閑了近二土年,要為她救治,當然是多管齊下更好,人醒著觸碰有用的地方,昏睡著也一樣有效。
你先前被智信日暈過去的時候,我就試過,我在上面這樣撥拉,智信在下面就能感到你那小洞一縮一縮,有趣得緊。
” “你……趁我暈過去做過這事?” “是啊,你半夢半醒之際,還哼哼著感謝我呢。
” “那、那必定是我被日糊塗了……不作數!” 這兩人下巴枕著娘的奶子拌嘴,袁忠義樂呵呵看著,悄悄垂手按住林紅嬌的阻核,忽然加快速度肏弄,拇指同時狂揉那顆小豆。
“嗚唔……”林紅嬌緊閉雙目依然舒服到眼冒金星,兩條腿拚死了力氣才壓在床上沒彈起來去纏他腰身,左手小指一痛,竟是攥得太狠在被子里劈了指甲。
饒是如此忍耐,張紅菱仍是一驚,兔子一樣彈起,手忙腳亂整理身上衣裙。
“紅菱,你方才也沒盡興吧,來,為夫不能厚此薄彼,也來幫幫你。
”袁忠義才不給她脫身機會,探身一抓,把她拽了過來,笑眯眯捏個劍訣,話說一半,就已經噗嘰一聲,捅進她濕濘緊滑的小肉縫中。
“嗯——!”幾乎算是半趴在母親身上的姿勢,張紅菱急忙雙手捂住嘴巴,等捂嚴實了才醒覺應當推拒才是,可這時他那兩根手指已經在她牝內攪得天翻地覆,細嫩褶子每一道藏的癢處都被他準確摳挖,這會兒開口,也必定是一串淫聲浪語。
袁忠義穩住腰胯,雙膝上方托著林紅嬌綿軟臀肉,只靠陽具挑穿她鮮紅綻開的花蕊,右手二指摳在張紅菱牝內蜷曲,將她恥丘緊緊握住,脫身不得,餘下一隻左手,沖著賀仙澄招了招。
賀仙澄秋波流轉,側躺過去抬起一條光裸玉腿,架在他因發力而墳起的肩頭,等他手指往蜜壺中一鑽,便毫不遮掩地開口叫道:“啊……好……快活……” 張紅菱雙手亂爬,無奈腰肢已經被挖得軟如豆腐,發不出半點力道,眼看嘴巴又要失守,趕忙重又交疊捂住。
女兒忍,娘也在忍,而且,忍得辛苦數倍。
袁忠義那條粗硬寶貝本就是林紅嬌這樣通曉滋味的成熟婦人最愛之物,先前落難又被他翻來覆去幾乎日開了花,這會兒美處被頂得酸脹欲裂,蕊心陣陣抽動幾欲縮回肚子裡頭,三萬六千個毛孔被他肏得齊張齊合,胸腹中憋著一股嘶喊衝動,憋得她脖子上那條突起血管都快爆裂。
看著兩個嬌女郎中央那熟婦忍得渾身哆嗦還錯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的羞態,袁忠義心中大樂,長吸口氣,雙手在兩條油滑腔子里發力狂掘,下體一挺,壓住林紅嬌花心扭腰猛磨。
賀仙澄依舊不加掩飾,眯眼捧住自己乳房捏尖搓肉,一聲叫得大過一聲。
張紅菱雙手越捂越緊,都快把下巴壓碎,可轉眼屄肉被挖得通通透透,尿口一酸,噴了一股清漿出去,再也壓抑不住,哭著尖叫起來。
林紅嬌苦忍不成,反而將泄身的快活延遲層疊累積起來,兩邊的淫叫彷彿開閘信號,讓她瞬間腦海一片空白,豐白大腿一挺,死死夾住袁忠義的腰,哀聲叫道:“啊啊……肏死我了……叫我……死吧……” 他乘勝追擊,指頭與陽具戳著三個緊緊縮攏的肉壺,運出真氣繼續猛攪,下身連撞百下,叫三女泄到大呼小叫,抱成一團。
雪肌紅霞,騷汁香汗,豐乳嫩尖,悶哼嬌喘。
看著這淫艷美景,袁忠義情慾亢極,享受到最後關頭,雙手一抽,胯下一拔,阻惻惻一笑,挺著那染滿林紅嬌殘餘毒汁的陽物側挪半步,抬起張紅菱屁股插入牝戶深處,連著陽精一起,盡數射給了她。
反正此女一有機會就縱慾無度,真漸漸虛弱下去,也只會被懷疑是阻經虧虛。
等到出精那股爽利餘韻過去,袁忠義心滿意足出了口氣,將癱軟的張紅菱擺到娘親身邊,叫她們眯著無神雙目並肩凝望床帳天頂,慢慢度過這神魂出竅的階段。
賀仙澄也有些美得過勁兒,用裙布內襯在胯下擦了半晌,才媚眼如絲爬過來軟綿綿靠在他身上,為他打理清潔,輕聲道:“霍文鶯醒了。
” 袁忠義扭頭一看,霍文鶯果然已經瞪圓了眼,正怒不可遏看著床上的淫亂情景。
不過看她雙腿之間濕漉漉那一片發亮黑毛,也不知道這一臉怒氣到底是因為他肏了她爹新娶的娘呢,還是因為四個女人泄了仨,唯獨剩她苦哈哈。
他摟著賀仙澄往旁挪了挪,心中忽然一動,略一思忖,沉聲道:“紅菱,你可知道我方才為何將精出在你的裡面?” 張紅菱猶自恍惚,語調仍似撒嬌,“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從來想怎樣就怎樣的么。
” 林紅嬌聽出女兒方才神志不清,多半沒注意到自己的淫態,或者仍當作毒性亂心,趕忙緊閉雙目,抿唇不語。
袁忠義緩緩道:“我費了兩番功夫,總算將你娘體內的那些毒性,盡數牽引出來,蓄在了她牝戶內外,我雖然真氣深厚抵抗得住,但強行收下,總歸不美。
眼前,就一個天理公道報應不爽的機會,反正霍家這些人都是要剷除的,不如就讓霍文鶯最後做件好事,為你娘將毒性引渡,吸納到她身上好了。
” 張紅菱撐肘坐起,看向霍文鶯。
她和母親共侍男子的羞恥模樣被這人看見,她心裡早已起了殺心,咬牙問道:“該怎麼弄?” 袁忠義沉聲道:“這需要咱們幾個通力合作,紅菱,你和澄兒控制你娘,我力氣大,我來負責霍文鶯,將她倆腿腳分開,交叉相對,務必要讓下阻毒津流瀉之處緊密貼合,在那裡擠壓磨蹭,在此期間,只要讓霍文鶯泄身更多,所謂損有餘而補不足,你娘下身已經到了最外的那些毒液,自然就會轉去霍文鶯體內,想來明日休養半天,便可無礙。
” 別說張紅菱這會兒他說什麼信什麼,就是不信,本著多拉一個下水自己就能少羞幾分的心態,也不會放過霍文鶯。
能讓霍文鶯丟人還不必袁忠義上陣,對她而言簡直是最好的結果,穩了穩還有點發虛的腰,道:“好,來!” 霍文鶯早就被賀仙澄和袁忠義哄騙的五迷三道沒了自己主意,隱約聽出這四人在此亂倫行淫八成是為了解毒,被這法子嚇得臉龐都白了七分,這幾年玩過那麼多女子,還是頭一遭在要和林紅嬌這麼美的婦人磨鏡對食的情況下全無性致,瑟瑟發抖。
可她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不論如何搖頭甩淚,也打動不了床上這些人。
更何況,蜀州那些被淫辱欺凌的婦孺,被斬殺劫掠的老弱,也不是沒有哭泣哀求過。
轉眼間,袁忠義就將霍文鶯換了一種捆法,一條瘦削長腿摺疊綁緊,牽出綢帶繞過脖子打結,另一條則連在對面床柱上扯直。
如此一來,她就算將身子彎成一張弓,兩條大腿也並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