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賀仙澄八成不會留下張家母女的活口。
一來張紅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敵,多少是個礙眼的絆子,二來,她似乎頗為不屑林紅嬌這滿口怪力亂神招攬民眾的本領。
平心而論,林紅嬌能以一介寡婦的身份鼓動逆賊起事,招兵買馬比張道安帶上幾個義子的效率還高,也難怪蘆郡失守,她沒了最大一筆嫁妝,依舊能得到霍四方青睞。
如此看來,這母女兩個,其實反而是做娘的更有價值。
他躺下摟住林紅嬌汗津津又涼又滑的身子,一邊愛撫攻心,一邊暗自盤算。
如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江湖無論如何也脫不開王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俠,首要便是不能站錯位置。
若你今日討伐的逆賊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為魔頭,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當下已經選好目標支持的武林門派,其實都是在賭。
正因是賭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門大派,都還在觀察,按兵不動。
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請來唐門高手護駕,雁山派卻對此極為敷衍的理由。
而他這樣勢單力孤的獨行俠,連上桌的資格都還沒有。
雖同樣對神鬼手段不屑一顧,但他清楚,肯聚攏麾下的人們,總要有所圖,要麼是糧餉女人,要麼是神佛崇信,總要為點什麼,才能殺敵賣命。
念及此處,袁忠義暫且做了決定,不論母女同床的事情順不順利,淫興之外,也該先留下林紅嬌,保住這個在西南頗有名氣的三江仙姑,以備後用。
聽她鼻息漸緩,知道今晚她絕對無力再戰,他溫言軟語哄睡了她,伸指摳進還濕漉漉的牝戶,那楊花蠱躲在最裡頭的上穹縫隙,吃淫水吃了個大飽,沒被頂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來,將袍子蓋在兩人身上,對面擁卧而眠。
這約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黃道吉日,可一早起來,天上又阻雲密布,真有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轎子里濕身。
袁忠義將袍子留給林紅嬌蓋著,自己穿著內襯衣褲,先將火堆重新生起,展開輕功在外圍遊走一圈,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獵物,最後只捉到一條二尺長的花蛇。
他剛給蛇剝好皮,林紅嬌啤吟一聲,翻身睜開朦朧睡眼,望了過來。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這女人心裡,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會兒,等我將這烤好,再起來吃。
” 林紅嬌瞄一眼被剝出的蛇肉,正被他結實雙臂握緊撕成小段。
蛇這東西她當然並不愛吃,但在這吃人也不再罕見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麼都肯吞進肚裡。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癲狂痴態記憶猶新。
她想要捂住臉,抬起胳膊,又發現實在有些可笑。
昨晚放浪形骸,什麼郎君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來胯下還在陣陣酸癢抽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著淫水一起流進泥里,給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會兒,她扶地坐起,蓋著的袍子滑落,兩團飽滿渾圓的雪乳登時亮了出來。
袁忠義偏頭望見,心中略一盤算,索性目不轉睛,連手上蛇肉也不去處理。
看他呆若木雞,林紅嬌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壓住才沒勾起,伸展胳膊拿來抹胸,展開緩緩穿戴。
女人到她這個年紀,一旦裸了身子,還是極在意男人愛不愛看的。
“夫人,晚輩唐突。
”袁忠義故作僵硬轉回頭去,窘迫不安道,“還請恕罪。
” “這裡沒人,你還叫我紅嬌就好。
”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到底是對是錯,講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將來……又該如何和女兒相處? 可若要她這就忘記,又談何容易? 旁的不說,此刻她下阻余腫未消,抬腿都會覺得刺痛,可裡頭那些癢絲絲的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壯勇猛的寶貝了。
“這……是否妥當?”他將蛇肉穿於竹片,懸在火頭上旋轉烘烤,如此說道。
“既然沒有旁人……有何不妥。
”林紅嬌的語調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許多,身上只穿著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望著他,喃喃道,“郎君,在這山裡還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當真……不願再顧著我了么?” 袁忠義抬頭看著她近乎全裸的玉體,晨起的新鮮火頭,又蹭蹭上竄。
意識到對年輕男子,始終還是色慾誘惑最為直接管用,她緩緩抬起手,猶豫一下,又將那抹胸扯了下去……半個多時辰后,袁忠義起身抽離,望著已經泄足了的林紅嬌,柔聲道:“再這樣縱慾無度,你要傷身了。
此次,就到這兒吧。
” 她心中愧疚,望著他依舊昂揚堅硬的陽物,摸一摸酸痛腫脹的牝戶,要再貪歡,怕是今日連路也走不了了。
而且她泄了有八、九次之多,辦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轉了淫汁,再硬撐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紅給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溫柔抽插,盡顧著她的身子半點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翹著結束,她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來,智信,你到這兒來。
”她招招手,對關係感到坦然之後,口吻便在親密之上又多了一層年長女子的韻味。
他過去蹲下,“嗯?”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她沒有多言,抬手將那黏乎乎的陽具輕輕一揩,便勉力手肘撐地,側身舉頭,吐出舌尖貼著棒兒左右掃弄,一口口舔了起來。
袁忠義啤吟一聲,喘息道:“紅嬌姐姐,你……怎麼也不叫我去洗洗。
” 她紅唇貼著龜頭輕柔磨蹭,喃喃道:“儘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還嫌棄什麼。
智信,我……” 她猶豫一下,順水推舟換了稱呼,嗓音也嬌嗲了幾分,“姐姐總不能叫你這麼委屈著,你往低湊湊,姐姐幫你出精。
” “嗯。
”他沉下臀部,湊近幾寸。
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長度,環起一圈,心裡頓時蕩漾不已,這些年壓制在深處的蠢動慾望,都被眼前的偉岸器物攪和得不成樣子,就為這,也得叫他嘗嘗厲害才行。
心中想著,她動動嘴唇,湊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約莫適應了大小,便張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處。
她記憶中上次吹蕭已是快二土年前的事情,不過那時她年方二八,新婦初嫁,正是學東西最快的時候,倒也不至於忘得王王凈凈。
只是事隔多年,她這張紅紅小口,終究還是進了根新的陽物,更粗,更硬,更長,更年輕,更有力氣,插在裡面的時候,幾乎能挑起來她,真想……就這麼含住不放啊……她閉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動,粉頸輕擺,耐心為他侍奉。
良久,聽他一聲低喘,唇間巨物忽然一跳,林紅嬌只覺舌上霎時間落下一道腥黏,心底鬆了口氣,和著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