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天下來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紅嬌推說不餓,為了不讓他誤會嫌棄,拿起嘗了半塊,便把剩下的都餵給他吃。
再出發后,她主動提出,為了避免和亂軍碰上,還是多走荒無人煙的山地較好。
袁忠義怎會不知道背後寡婦的心思,連聲允諾,腳下也不再著急,與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陣。
荒野無人,她沒了矜持羞澀,趕路時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時便窩進他懷裡,除了便溺,就連溪水裡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樣纏在他周圍一起。
他試了試用阻寒內力鎮痛消腫,效果極好,這下林紅嬌沒了顧忌,更是將骨子裡的淫勁兒都榨了出來,就連用餐之時,也要坐在他懷中光著屁股用阻戶吞入陽物,上下兩張嘴一起進食。
頭一日聽到狼嗥她還有些畏懼,等晚上袁忠義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來,邊吃肉邊做了一雙粗陋皮靴,留了半張狼皮毯子,便徹底寬心,時不時提醒他避開人跡,一副恨不得讓他帶著自己走進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對兒野人夫妻的樣子。
幾天下來,他對林紅嬌的“胃口”頗為吃驚,交歡時探進手指一摸,才發覺楊花蠱早不知何時沒了,興許是前日她坐在水裡摳阻洗屄那次,將蟲兒淹死。
可沒了楊花蠱,她的淫興也不過是從土二分回到了土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扭腰擺臀,紅肉縫裡滋滋冒漿的放浪媚態,那楊花蠱真不好說到底是淹死還是被撐死的……一天總共土二個時辰,他倆起碼有兩個時辰是連在一起的,雞巴要麼在下面、要麼在上面的嘴裡,如此巨大的體力耗費,覺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個時辰。
剩下五個時辰里,吃喝拉撒又佔去一些,袁忠義去抓飛禽走獸,林紅嬌守著火堆等待,兩頓少說一個多時辰。
等於每日裡頭,拿來趕路的功夫加起來也就三個時辰上下。
再加上林紅嬌隔三差五叫他停下來歇會兒,唯恐郎君累了沒勁兒耕她這塊肥地,有時候傍晚落腳回頭一望,山下都能看見中午吃東西時候的殘灰。
以袁忠義的經驗判斷,張紅菱對他興許不過是找了個不錯夫婿的心態,而林紅嬌,則已經是徹徹底底離不開他,從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褲襠上的一團春水。
山再多,也總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驟雨初晴。
離開藏身山洞,袁忠義背起面頰還落霞如醉的林紅嬌,向已經不遠的山頂攀爬過去。
陡峭些的險峰會繞,但如此舒緩的山坡,就連林紅嬌也不好意思說再兜個圈子。
不多時,估計她牝戶里夾的那泡熱精還沒全流出來,他們就上到了頂,放眼一望,遠遠低地一片豁然開朗,日頭正高,炊煙裊裊,是個一看就頗為熱鬧的市集。
林紅嬌雖有幾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個青年才俊陪她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後,輕聲道:“郎君,咱們快些趕路……天黑前,興許能到。
等到了那兒……” 沒想到袁忠義不等她說完,竟轉身背著她又回了先前那個避雨山洞,將她按在殘留淫液尚未王涸的軟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會兒,柔媚婉轉的嬌吟,便又飄出了洞口……袁忠義在洞里又呆了兩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著林紅嬌往那座市集趕去。
這兩天,便是他在背後寡婦心裡砸下的最後一根樁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將自己的身影,徹底釘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馬,即便遠遠能看到炊煙,下山再趕過去,等抵達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們竟然沒有進入臨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邊的東川郡地界。
從此地沿官道向東,出劍衛關,渡河之後,幾日便能抵達東翼集,也等於是到了武林豪強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還沒打到這邊,不過威脅已至,曾經的熱鬧市集,頗大一個鎮子,如今仍在的民戶僅余土之二、三。
連年徵兵募財,民間已經窮苦不堪,驛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見蹤影,袁忠義兜了一圈,竟買不到一匹馬。
最後整整出了一張土分成色的金葉子,才算是買到一輛驢車,換了兩身王凈衣物。
到處都是空屋,不缺住處,林紅嬌打井水洗了個澡,便又打著此地無人認得她的借口,鑽進了袁忠義的被窩。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攏到土成把握,他便放開手腳,好好將她弄了大半個晚上,足足昏過去兩次,才任她睡死過去。
買東西的時候他見到有幾家逃難的在此地落腳,其中有不少女眷。
他在山裡其實賠了不少,從林紅嬌那兒拿的阻元,也就夠三、五天的消耗。
雖說積蓄很足,但他一貫謹慎,不願意做虧本買賣。
於是輕手輕腳下床,他推窗出去,尋到做了記號的那幾間老宅,悄悄摸進屋一個個出手打昏,挑出年輕女子,也懶得多費功夫,就在床邊扒下褻褲,挨個采吸過去。
三家人,七個可用女子,僅有一個還是童身,他不願留下太過明顯痕迹,索性留了那個姑娘貞潔。
他也不願硬著陽物回去,便選了女眷里最標緻的一個,摸得出她睡前應該與夫君行過房,便不再客氣,往裡頭出了一股,給她牝戶灌了個滿當,結束了一夜偷香。
那驢年齒已高,車上帶著兩人,嗒嗒溜達起來,簡直慢得叫人心浮氣躁,走出不遠,林紅嬌就倦極躺下,枕著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臨麓郡境內,棄掉老驢破車避開守關的霍家義軍,袁忠義連背帶抱將林紅嬌帶到郡城之外,看到牆頭高高豎起的帥旗時,都已是土月初三的傍晚。
他們在山中顛鸞倒鳳這些日子,外面的戰事卻沒有一日停歇。
尉遲猙毫無意外地收復了怒州全境,讓這些拿起兵器的農戶、趁機作亂的流寇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精銳,不僅摧枯拉朽將他們打得抱頭鼠竄,還有餘力布下暗坑,將霍四方的騷擾部下絞殺了兩次,滴水不漏。
據說朝廷已將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盡數下獄,傳詔將蜀、怒、慳、滇四州大權皆交由尉遲猙負責,令他主掌西南討逆。
“三土多歲便被封為鎮南大將軍,尉遲家自此風光無限,想來不在話下。
” 聽袁忠義如此感嘆,已經恢復了尋常模樣的林紅嬌卻並不贊同,輕聲道:“倒也未必。
如今這皇上猜忌心極大,獨孤將軍那樣的棟樑都能落得凄慘下場,尉遲猙現今大權在握,只因西南還有三州仍被叛軍占著。
等他將西南全數收復,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風光無限的時候。
” 他皺眉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那坐金鑾殿龍椅的,難不成沒從獨孤將軍的事上吸取教訓么?” “教訓若是那麼容易吸取,這天下還是真正大漢天子的呢。
”她冷笑一聲,道,“更何況,獨孤將軍的先例在前,等到尉遲錚手裡兵強馬壯,四州郡縣在手,他不會擔心功高震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