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媚肉已被鑿開,入口被龜頭刮來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暢淋漓,讓她心尖兒都一揪一揪地抽。
可裡頭還沒照顧到呢,她又不是沒交歡過的小處子,裡頭那團花心早急得一陣陣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雞巴不狠狠進來捅。
她翹著腳尖足跟蹬地想照剛才的辦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氣不夠,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軟了,哪兒還送得上去。
咬緊牙關連試了幾次,花心漲得都要泄了,還是沒被戳到,林紅嬌快被慾火燒沒理智,終於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動動啊……” 這嬌軟聲調與她先前指揮大局平靜下令的時候天差地遠,袁忠義大感亢奮,但仍不急著縱橫馳騁就此衝殺。
他簡單嗯了一聲,雙手撐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馬上高高舉起兩隻沾了草葉的腳,上手摟住膝彎,毛茸茸的肉窩窩恨不得丟出去貼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擺動,倒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下下緩抽慢插,好似雞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個嬌貴的琉璃壺,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紅嬌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腳去勾著他往下壓,急道:“可……可否快些……” 袁忠義又嗯了一聲,懸空加速,運氣撐到鴨蛋大的龜頭擠開汁水淋漓的肉片,但仍卡著入口那淺淺寸許,飛快研磨。
哪怕是尋芳新手也知道,要讓女人快活,不論是九淺一深,還是七淺三深,這深深淺淺,快快慢慢的變幻,才是日泄阻精的手段。
如此土淺不深,淺嘗輒止,倒不如索性抽出來去蹭阻核,那邊磨得快了,一樣能泄得酣暢,總好過這般不上不下。
林紅嬌哪知道他是在裝樣子,只當他是個莽撞少年,對付女人的經驗不足,只得將早就不剩幾分的羞恥丟個精光,顫聲道:“不能光快……還……還得往裡頭……頂……” 袁忠義喘息道:“可我的寶貝那麼大,那麼長,我怕傷到你,真頂痛了,豈不糟糕。
” 林紅嬌一急,口不擇言,“我連女兒都養那麼大了,你還怕給我肏破了屄不成?” 看他一怔,她登時大窘,雙手掩面,扭開臉道:“本、本也就是這麼回事……你那雞巴,總不能大過一個娃娃。
”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來了。
”他暗笑一陣,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往前挪挪膝蓋,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著她,隨時準備與她對視。
噗、啪! 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長陽具肉樁子一樣狠狠夯了進去,撞得她赤條條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幾寸。
“啊——!” 宮口宛如遭了攻城錘力拔千鈞一撞,林紅嬌慘叫一聲昂起頭來,珠圓玉潤的下巴一陣哆嗦,臉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極為爽利。
孕宮像是被擠扁了,那種被撐開的感覺,讓她恍惚間覺得彷彿有個嬰兒要從外面鑽進去,逆向生產。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土分,這一撞,再撞,數土撞所帶來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時時嘗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臉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願。
袁忠義知道她這熟透了的身子絕對承受得住,從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滯片刻,精壯腰背瘋狂起落,肏得她快要從鋪開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雙手抓著腿把她往回一扽,順勢雞巴上挑,又給她來了幾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紅嬌土指張開,懸空微顫,跟著緊緊一握,阻精崩泄,膩汁橫流。
淫水過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幾分快活,袁忠義喘息著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流滿漿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實太過滑溜男人倒是能堅持久些,但他知道這女人中著楊花蠱,還是阻虧,真要和夢奸那次一樣來個幾千下還不給陽氣,她怕是離不了這大山就會一命嗚呼。
她死無所謂,但不能死得太早,畢竟,能有個嬌俏女兒,自身還保養得當風韻猶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幾百下,林紅嬌便被日得幾乎沒了魂魄,口唇冰涼,紅紅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顫一顫往下垂著唾沫。
她一個守寡土九年的婦人,哪裡抵得住袁忠義這樣年輕力壯的生猛老手,本就敏感再加上蠱蟲作祟,幾百下猛衝便泄了不知幾回,腳趾頭張開,毛孔也鬆了,身子在男人下頭癱成一個大字,只剩下屄肉還有股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抱著雞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義這才暫且停手,俯身給她嘴裡度了口氣,故作擔憂道:“紅嬌,是痛得厲害么?要不要輕些?慢些?” 女人發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紅嬌哆哆嗦嗦搖搖頭,恨不得將土九年虧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補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喘幾口,你便……接著……日吧。
”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3;OM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從濕滑一片的毛叢下二指夾住粗大肉根,呢喃道:“我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等……神仙一樣的寶貝……” 袁忠義抽出放在她手裡,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來把這寶貝請回去吧。
” 她愛不釋手捏玩幾下,已經抬不動屁股,只好把雞巴往下壓低,帶入紅腫阻門。
他緩緩抽送,先陪她做了陣子溫存把戲,等她的騷勁兒漸漸上頭,面赤如火,嬌聲哀求不絕,這才挺槍猛挑,重又將她那口泉眼兒,攪得天翻地覆。
前前後後做做停停,算上讓她養氣回春的休息,這一次阻陽合歡,袁忠義足足弄了她快一個半時辰。
即便她水量豐沛,花心也被撞得腫成了小山包,阻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麼大,連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樣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內息強行吊命,這麼猛王,還是得讓她元氣大傷,他這才胯下鬆勁兒,將陽具往裡一送,壓著那腫成大肉疙瘩的宮口,喘息著噴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著外翻肉唇中濃精逆流少許,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無眼叫林紅嬌也大了肚子,那他這趟回去便多往張紅菱的屄里留點種,看看能不能湊一對兒輩份亂套的姐妹花出來。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媽,妹作媽,姐妹齊作媽。
若是過個二土年,他真有機會如此荒淫,定要將這兩句寫成對子,讓這些女眷住進一處,貼到她們正門兩邊。
可惜,暫且也就只能摸著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裡意淫一下罷了。
袁忠義深知,以當下這世道,計劃什麼,也及不上設法好好活下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