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慟歌 - 第5節

等到水車大概轉了足足有土幾輪,也就意味著利百加和撒拉已經忍受了土幾輪的水刑,審訊官突然拉住還在咳水的撒拉的頭髮,獰笑著詢問撒拉是不是很想要加速水車的轉動,讓兩個人憋氣時間稍微短一點。
驚慌失措加上被水車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撒拉當然是瞪著驚恐的大眼睛不住地點頭。
於是水車又開始緩緩轉動起來,這一次利百加被淹的時間更加的久,當然是因為審訊官對撒拉突然地問話,正當她好不容易才把喉嚨和鼻子里的水全部咳王凈,一記鞭子突然就打在她的腹部,打得她大叫一聲,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肚子里全是之前水刑喝進去的水,被鞭子這樣來一記,巨大的力道將水幾乎全部打了出來。
然後還沒有完,又是一記鞭子打來,這兩記鞭子完全是從上向下打來,上一記鞭子打在腹部,這一記當然是不偏不倚打在下體上,下體是何其脆弱的地方,之前還被尿道塞折磨過,一鞭子打下去可想而知是什麼感覺,利百加似乎從來沒有哀嚎地這麼大聲,但是這一下完完全全打疼她了,打得她又哭又叫,但是哭叫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變成了咕嚕咕嚕的喝水聲,顯然她甚至沒能來得及呼吸。
而下一個撒拉亦是同樣,剛剛轉到這邊,便是一記凌厲的鞭打,打得她連聲叫喚……顯然這自上而下的鞭擊就是所謂的加速,抽陀螺式的加速,不同的是這鞭打完全招呼在了兩個少女身上,而且加起來的速度幾乎是微乎其微。
這根本就是在虐打,更甚的是完全針對下體的虐打,將少女含苞待放的蓓蕾抽得傷痕纍纍。
鞭打加劇了少女們的換氣,這種狀態根本無法在受著水刑的狀態之下好好調整呼吸,又是幾圈過去,連一向堅強的利百加都開始開口討饒,這樣受著水刑實在是兩個女孩所無法承受的,何況是兩個還從未開發過甚至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嬌弱下體,一下兩下鞭打還好,土幾下過去下體感覺要被打爛了一樣,劇痛無比。
雖然實際上只是被打得有些紅腫而已,但是少女本來就沒體驗過這樣的鞭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成了什麼樣,只知道下體痛不欲生,未知的恐懼加上被水刑折磨無時不刻不在窒息邊緣的徘徊,逐漸便將兩個少女僅存的意志消耗殆盡,也不管什麼面子或者尊嚴的問題,只想著趕快擺脫這等折磨,兩個少女開始哭號著祈求審訊官能夠放她們下來,她們願意做任何事。
這本是出於無奈或者逼迫的發言,但實際上審訊官只是想要折磨折磨、玩弄玩弄她們而已,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們,只是鞭刑逐漸變得稀疏,審訊官們也不是一直能施加這種消耗體力的刑罰的,虐待犯人這種事,最忌諱的恰恰是吃力不討好,拷問當然是卯足了勁使勁抽,皮開肉綻最好,而虐待犯人,需要的是省力和耐用。
鞭刑停下來了,水刑卻還沒有停止,審訊官們只是把水車的轉速調高了,但是卻又拿出來了幾個長柄毛刷,在兩個少女轉到她們面前時,用長柄毛刷戳刷少女的腋下,撒拉本身就穿著無袖的長裙,利百加更是上身只剩下一個抹胸,兩人的腋下都大大敞露著,光滑柔軟的腋肉更是被清水洗的清純無比,當然在審訊官里則是騷盪無比,若是男性審訊官怕不是會被勾引到直接上舌頭舔的程度,這些女性刑訊官則是在思考這腋下有多怕癢,或者撫摸起來是不是柔軟舒適。
當然想歸想,審訊官們手頭的工作可是一刻不停。
因為隔著根長桿,雖然熟能生巧的審訊官們可以將毛刷準確刷到兩個女孩的腋下,但是這力道可就沒有這麼容易控制了,兩個女孩子的腋下一會兒被刷的奇癢難耐,連連呵笑,一會兒則被刷得又疼又癢,不住哀叫,當然最可怕的就是一些審訊官完全就是拿著刷毛硬戳,嬌軟的腋下怎麼可能受得住這種硬戳,刷毛幾乎都要刺進肉里,自然時又疼又刺激,弄得兩個女孩都要疼哭出來。
有時候審訊官還會在女孩的頭部淹進水中時故意用毛刷刷兩個女孩子的絲襪腳心,腳心畢竟始終是女孩身上最怕癢的地方,每每這樣做,水面就會胡亂攪動,水面的泡泡也會增多,等到女孩們的腦袋浮出水面時,幾乎連鼻子都在冒水,如果不是水車轉速被調高了,估計她們真的會在哪一輪水刑之中徹底淹死。
就是在這樣浮出水面被瘋狂刷腋下,淹進水裡還要憋氣和被隨時的撓腳心弄到窒息的循環里,兩個女孩感覺自己被施了一天的水刑。
終於兩人被大發慈悲地放下時,利百加甚至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水,而撒拉直接就昏死了過去,用辣椒粉才熏醒過來,一醒過來更是直接放聲大哭,哭得審訊官們的耳朵都覺得吵,王脆用火鉗嚇唬她再吵就在身上多烙幾個印出來,撒拉才乖乖閉上嘴巴。
沒有給兩個女孩子多久的時間,審訊官們本身就是無情的惡魔,當然不會給兩個女孩子多少好臉色,利百加抱著審訊官們的大腿求著她們放過自己和撒拉,審訊官反而是一腳踢翻利百加,反手就給兩個女孩子又戴上沉重的手銬腳鐐,然後將她們又拉回原來有著老虎凳的刑房,這一次兩個女孩子沒有被捆上老虎凳,而是被捆在了靠著牆角放置的兩張刑椅上。
雙手被平展地用皮帶固定在兩個扶手上,雙腿高高抬起,然後又大大張開,從椅子的後方兩側引出兩根鎖鏈,鎖鏈盡頭直接是兩個皮革銬環,女孩子的雙腿就這樣被固定成大大張開的樣子,不僅僅是將黑白絲襪包裹的雙腳完全展露給刑訊官,甚至是抬到了刑訊官面前的程度,刑訊官只需要稍稍欠身就可以吮吸兩個女孩四隻絲襪美足的氣息,更是稍微抬手就可以把玩這四隻纖巧的絲足。
而更甚的是,兩個女孩在前一日被強行塞上尿道塞的時候,內褲就已經被脫下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從那之後完全就是真空上陣,現在被強迫打開雙腿,下體完全就是一覽無遺。
雖然之前在水車上也有被鞭笞下體被看光的時候,但是像這樣打開雙腿給別人看,那羞恥程度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兩個女孩都羞恥地滿面透紅,盡量偏開頭不去看自己兩腿大張下體大敞四開的樣子。
當然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審訊官們對於那兩個被鞭打到紅腫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也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欺負這兩個女孩子的小穴和腳丫。
少頃,她們不知為何拿出筆墨和幾本書,利百加和撒拉對那本書何其的熟悉,那是底波拉遺留下來的神諭記錄和經書,而聽到審訊官們的談話內容,她們才知道這些審訊官是想要將這些經書神諭,抄到這兩個女孩子的雙腿和下體上。
利百加和撒拉當然知道這不僅僅是道刑罰,更是一種羞辱,是對底波拉全族的羞辱,是在嘲笑底波拉最後的竟然需要兩個女人來傳承血脈,所以她們要將底波拉的神諭抄在兩個女人的下體上,以此來羞辱底波拉,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們只能忍受,兩個女孩子只能默默忍受,從她們被逮捕的時候,底波拉就已經完了,現在說著要捍衛底波拉的尊嚴又有什麼意義。
殘忍的折磨開始了,開始的時候,審訊官們就直奔下體,紅腫而脆弱的下體,審訊官甚至是用鋼筆在書寫,硬質而尖細的筆頭就像是要把兩人的下體戳爛一般,筆尖扎在下體的紅腫上疼痛無比,兩個女孩子疼得不住踢腿,想要合起雙腿保護下體,但是表現出來卻是不住亂晃著四隻絲足,這反倒是加重了審訊官的施虐欲,她們故意將寫字的速度變慢,一筆一筆堅實地作用在女孩子的下體上,這更是讓兩個女孩子疼得吱哇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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