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女孩看到審訊官拿出兩個大好的刷子時,簡直是嚇得魂飛魄散,臉都要扭曲了。但審訊官根本就是不由分說地往兩個女孩兩腿之間刷,一邊是紅腫的下體,一邊是敏感的大腿,兩個女孩子登時就被刷得七葷八素,尤其是是下體,這簡直是在受第三重傷害,下體腫上加腫,似乎都要滴出血來。清洗劑似乎分外好用,沒刷幾下就把兩腿之間的字完全刷王凈了,但是審訊官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繼續往兩個女孩的大腿上寫字,第二輪折磨,大腿內側還是一如既往的癢,而下體完全是災難,又腫又痛摸一下都是巨大的刺激,何況是反覆的書寫,然後反覆的刷洗,折磨就像是沒有盡頭,而下體只會越下越疼。直到當兩個女孩子聽說審訊官們要把這本書抄完才會停下,她們幾乎就要昏死過去,痛苦的嚎叫變成絕望的哀嚎,撒拉更是直接昏死過去,利百加則是在不斷的折磨中也失去了支撐的勇氣,雖然沒有那麼直接的昏厥,但是那叫聲簡直不成人樣。審訊官們看到這兩個女犯是這種反應,知道她們估計是在瘋狂的邊緣,也不再敢繼續用刑,只好暫時將她們放下來,即使是放下來兩個女孩也是大張著腿,因為稍微合一下下體就是一陣劇痛,根本就無法忍受,不過刑訊官們即使是將兩個少女放下了,兩個少女也不可能會輕鬆,因為幾個審訊官交頭接耳了一陣之後又拿出了一個東西,向著兩個少女走過來,利百加抬頭一看,頓時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因為那東西她們太過熟悉,那正是之前讓他們飽受下身填塞之苦的尿道塞。 利百加和撒拉實在受不了下體在這種狀況之下再被塞入尿道塞,她想要掙扎,但是卻難以掙扎,長久的拷打讓她們幾乎脫力,根本無法抵抗審訊官們的禁錮。 於是在哀嚎和哭泣之中,撒拉被審訊官們抓住,幾乎將雙腿拉扯到180度,幾個人按著手,幾個人按著腿,按著腿的又開始在撒拉的絲襪腳上揩油,但是撒拉已經無法分神注意這邊了,因為尿道的疼痛一瞬間佔滿了撒拉的全部神經,幾乎讓撒拉連叫喊都難以叫喊,只能張著嘴愣愣地看著審訊官們,利百加也差不多,剛開始還想拚命咬著牙,到後來牙都咬不住了,只能從喉嚨中用力擠出幾聲喉音,雖然很是費勁,但是審訊官們還是把尿道塞整個兒塞了進去。看著躺在地上掙扎不動的兩個女孩,她們似乎很有成就感一樣他們再一次反覆確認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體狀況和尿道塞的鬆緊狀況,於是便強行拉起兩人,也不管合起腿是不是會給她們造成更大的痛苦,就這樣再次給她們套上手銬和腳鐐,催促著兩人叉著腿,一小步一小步向著牢房挪過去。濕漉漉的絲襪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水痕的腳印,似乎這雙絲足是她們身上唯一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