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們真的有這樣的勇氣就好了,如果有的話,以東的教皇大概也想要她們王脆思路一了百了,但是神諭畢竟無法隨便違背,審訊官那些收錢辦事的小動作也就罷了,神直接降旨到教皇身上的神諭,沒有人敢不服從。
教皇頭疼著如何解決她們,審訊官倒是巴不得她們能多活一會兒。
好玩的女犯可是不可多得的。
因而早上她們來找利百加和撒拉的時候,愉悅可謂是溢於言表,三下兩下兩人身上的繩子就被解開,刑訊官們肆意地撫摸著兩人纖弱的羊脂玉般的身體,在解開兩人腳腕的繩子的時候更不忘多摸兩把來揩油,兩個女孩經過了昨天的折磨,已經不太敢隨便反抗刑訊官們的行為了。
只能是一邊默默忍受,一邊祈禱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的折磨。
一切溝通都被禁止,利百加連半句安慰的話都不能和撒拉說,如果說了就是一鞭子或者一板子。
兩人被戴上熟悉的鐐銬,大概是因為被捆縛一晚上也沒能好好休息的緣故,腳鐐拖起來更加的沉重,撒拉幾乎是連步子都邁不開,被推搡著一步一步挪著絲襪腳趟到刑房,利百加也沒好到哪裡去,因為態度差的緣故還多挨了幾鞭子。
從牢房到刑房不過幾百米,但是光走路已經耗光了兩人僅存的氣力,刑訊官不想在乎兩人的身體狀態,但是還是需要避免兩人就這樣被折磨而死。
於是又大發慈悲地給兩人灌了幾口米湯,然後將兩人拖到兩張長椅上。
兩人一點掙扎地反應都沒有,為了驗證她們還活著,刑訊官一人又潑了一桶水。
兩人的雙手又像是前一天一樣被懸吊了起來,就這一下差點又把兩人疼死,肩膀上的拉傷一時半會兒根本不可能恢復,現在再次吊起來根本不可能舒服。
不過一點小傷痛刑訊官根本不可能管,甚至動作只會更加粗暴,兩人的雙腿被平放在長凳上,雙腳前伸,腳心大大地暴露出來,一看就知道又要對雙腳做什麼。
撒拉首先便害怕地連連說不要,腳趾緊緊蜷著,好像這樣就能夠保護腳心一樣,可惜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被審訊官獰笑著用木板狠狠抽了腳心幾下。
審訊官顯然是早就計劃好了,兩人還沒來得及觀察這個刑房,刑具就已經招呼在兩人的腳上,先是一個腳趾套,繩圈在一排排的腳趾上套過去,然後繃緊固定在刑椅上,腳心大大張開,雖然就算不這樣做也影響不到審訊官折磨這兩人的腳心,但是卻足夠增加兩人的緊張心理,畢竟任何一個女犯都受不了將自己的腳心打打展開給別人,何況是會傷害自己的人。
審訊官的想法倒是很簡單,一開始她們也並不想用什麼刑具,一方面她們就想讓這兩個女孩在刑椅上大大張開展示她們的雙腳,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親手摺磨這兩個女孩的足底,用手來tk,這對這些身經百戰的刑訊官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很快兩個女孩的四個腳心就被一個個纖細且修長的手指侵佔滿,一個個刻意留長又修剪鋒利的指甲開始隔著絲襪在女孩的腳底肆虐。
雖然被神佑保護,但是這兩雙美足摸上去卻是一點多餘的變化都沒有,包裹著絲襪的足底觸摸起來是那樣的舒服,溫熱,手感相當的可人,就算是這些心理扭曲且見識多廣的刑訊官,也不免對這兩雙腳評頭品足,一會兒揉揉腳趾說這腳趾比露珠都水靈,一會兒按按足底雙這足心比豆腐塊都柔嫩,一會兒又捏捏足踝說這腳跟圓潤的就像是荔枝果……就算是隔著絲襪也已經足夠這些刑訊官意淫了,而當事人的兩個女孩子早就不知心理是何滋味,她們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如此頻繁地羞辱雙腳,僅僅是第二天,她們便已經開始想念鞋子溫暖的保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扒了鞋子又被換上絲襪,然而要麼被懸吊曬足要麼被捆在刑椅上玩足,任何一個人被一群專業人士又是撓腳心又是點評腳丫,想必都會又痛苦又羞恥到要死要活。
撒拉已經是要死要活了,她根本就受不了癢刑撓腳心的折磨,就算是前日足足五個小時斷斷續續的癢刑都不足以讓她提升一點點熬刑能力,被撓得笑得前仰後合的她哪裡還能在意別人對她的腳的評價,雖然其實這些變態刑訊官對她的雙腳的評價最多的是可愛,而對於利百加那異常嬌小的雙腳,評價則是「性感」,甚至還有人覺得這雙絲足更適合去做足交,因為前腳掌上的繭子足夠讓任何人沉迷。
利百加的熬刑能力還算比較強,就算是不時笑得幾近背過氣,起碼也能夠忍住稍微長一些的時間,這些評價她可都是聽得一清二楚,現在她的心裡除了自盡,就是跳起來踢死這些刑訊官,當然兩個她都做不到,倒是接著熬刑才是她唯一的選擇。
七手八腳的拷問和七嘴八舌的品評還沒停止,利百加也逐漸發現自己把癢刑想得過於簡單了,這些刑訊官雖然是變態,但也同樣是惡魔,她們不僅僅是互相之間瘙癢的手法各不相同,而且隔一段時間還換一種手法,手指靈活的就像是跳舞的小精靈,卻在王著這個世間近乎最為殘忍的事情,划、擦、揉、按、捏、碾、摳、戳、鑽、刮、掐、拈……一雙手能做到的全部動作似乎都做遍了,幾乎不重樣,刷腳心雖然更癢,但是始終都是同一種癢感,熬久了似乎還能稍微習慣一點,但是這些刑訊官的手法,帶來的癢感甚至都有些不同,剛剛稍微熟悉一種,氣都沒能喘過來就立刻被下一種手法折磨的苦不堪言。
利百加的狀態絕對不比撒拉的哭喊和怪笑來得輕鬆,她笑得嗓子都快王裂了,身體能活動的地方都在掙扎,這樣的地獄她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但卻不能不待了這麼多分鐘,過於痛苦,假如她可以不那麼敏感……但是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被固定住全身再被撓癢,甚至主要遭難的雙足連蠕動一下腳趾都不可能,毫無掙扎地,乖乖地任由他人騷撓……為什麼會有人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方法啊!利百加似乎在歇斯底里的掙扎,腳趾用力到快要把腳趾套扯斷,但是雙腳看上去還是紋絲不動一樣,仍舊這樣忍受著癢刑的折磨,周而復始……利百加和撒拉被解下來的時候就像是路都不會走了一樣,腳底一沾地就會笑得花枝亂顫。
利百加很少在撒拉面前哭,更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哭,但是這一次連她也受不住了,哪一個女孩子能夠忍受如此的折磨,在審訊官決定開始用手指掐利百加的腳趾縫的嫩肉時,利百加終於是哭出了聲,她的腳趾縫實在太敏感了,敏感到無法忍受腳趾縫間傳來的極其折磨人的痛癢感。
而這一哭更是引起了審訊官敏銳的審訊嗅覺的注意,針對腳趾縫的拷問雨點般襲來,她們早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看似成熟的女孩了,恰好發現了腳趾縫這個弱點,怎麼可能不去集中攻擊,甚至這一次連刑具都上了——剛和契合四個腳趾縫的皮套一般的刑具,其中的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叫人不寒而慄——就這樣被隨意套在兩人的腳趾頭上,像一張嘴一樣把五個腳趾頭完全含住,然後開始通電,電流一方面穿過被浸濕的絲襪,順著少女嬌嫩的雙足一直竄進身體,電得兩個少女渾身打顫,另一方面又觸動觸手,無數細小的觸手在電流的刺激之下開始盡情扭曲舞動,不斷地在腳趾之間滑搔點觸,這樣的細緻刺激遠遠要比上手來得更加痛苦,兩個女孩的笑聲和被電擊的啤吟聲互相交織,此起彼伏,構成了一曲殘忍的拷問交響曲,而審訊官們就是這場交響曲的聽眾,她們甚至不時調整電流輸入的功率,一方面避免電死兩個少女,另一方面讓電擊和tk兩種折磨的強度調整交替折磨兩個少女,因為觸手在弱電流的情況下反而會跳得更歡。
於是少女們便體會到這樣得奇妙折磨:時而電流減弱,足趾之間的tk突然加劇,折磨得兩個少女笑得涕泗橫流;時而tk減弱,電流強的就像是要把少女烤熟,電得少女渾身打顫口吐白沫;而有的時候則是兩種都不強不弱,兩個女孩又是大笑又是不住哀嚎求饒,讓欣賞這副拷問異景的刑訊官們也一起愉快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