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96節

以後的事發展的很快。
下午勘界工作隊來了一群人,他們還找來了小韓的房東,他是獐子馬幫的馬頭,找來了鎮里背貨翻過歌公嶺山口的鄉民,再加上尼拉和孟虹,這些人到傈僳頭人家的樓上開會,一起解決問題。
勘界隊現在是距離現場最近的唯一一支政府的隊伍。
再從區里派人支援要花上好幾天時間。
勘界隊被要求在當地組織人力,如果可能,就先行上山。
對方也同意他們可以越過國境,現在正是求人的時候,這些事都算不上什幺大的障礙。
孟虹往劉隊長帶來的地圖上標出可能的路線,還有那些人被困住的大概位置。
有人提問題。
「不,再往西馬不能走了。
只能走人。
」虹告訴他們說。
要多少時間?可能要四天,或者五天吧。
孟虹走過那條路,她現在自然成了討論的中心,大家也像是默認了這個現實。
尼拉在一邊待著,心情有點煩躁,不過他還是一開始就給虹解開了手腕上的鎖。
這樣虹在握著紅藍鉛筆沿著地圖劃出去的時候,至少是不用兩隻手併攏在一起,拖帶得那幺累贅。
尼拉的人和馬,再加上這個女人,已經在鎮里鎮外待了兩個多月,獐子的居民當然都已經知道,她是那個外國馬幫帶著的女奴隸,其實大家也都一直暗中留意,整天在路上走進走出的那幺一個女人,沒可能不多看上兩眼。
現在還成了個機會,可以挨近了盯著人家的光胸脯了。
不過一仔細看了才知道,現在在那頂上能看到的差不多已經不能算是奶頭。
女人奶頭上的肉是碎的,爛的,被裂口分割成了肉片肉瓣,裂口裡支出來兩根木頭還是竹子的簽子,比女人的胸脯還要高出半寸,已經被血水浸成了紫黑的顏色。
人的皮跟簽子的桿合攏不起來,繞著一圈的肉縫裡邊,有肉茬有血漿,扎得到底有多深,就更是沒法看得清楚了。
看起來她的日子真夠讓人膽戰心驚,不說那些外國人打人打得那幺狠,就去想想她一個女人,整天光著,好像還說是已經有了好幾年,真不知道她是怎幺能過下來的。
有一點倒是誰都已經想到,不管她眼下是個什幺樣子,她肯定不是個普通女人,至少,過去,曾經,不是個普通女人。
獐子鎮里的頭人,現在多半也已經想到了六七年前從境外過來的民陣軍隊,該想起來她是誰了吧。
虹就是在那一段時間了解的歌公嶺。
他們當時從中國返回的時候,如果有消息說前邊可能有殖民政府的軍隊,他們就需要沿著山嶺繞路下山。
虹在山邊的村寨里下過很大的功夫,他們找趕馬的,放羊的,砍柴的,聽他們講走山的經歷。
村中老人講到的傳說故事也可能是有用的線索。
虹確實帶隊沿著歌公嶺從東南往西北進入過高原西側的朗人地區。
據說那條路還是一百年前的中國清朝軍隊,為了出奇兵繞道敵後修起來的。
因為並沒有打仗之外的實際用途,很快就被人忘掉了。
劉隊長最後做出的決定是明天起程上山。
他自己帶隊。
勘界組派有經驗的王部參加,帶電台,部隊出人負責警衛。
尼拉用他的馬把支援物資,主要是糧食和防寒衣物,送過歌公山口以後建立營地。
獐子鎮里出二土個背工,換成人力背運物資從營地出發,孟虹帶路,沿山脈向西北找路前進。
散場以後各自離開,大家回家早做安排。
尼拉一聲不出地往樓下走,孟虹趕緊拖起來鐵鏈跟著。
進了馬店的門以後,她跪到通鋪上趴下,男人就一直沒有斷過。
尼拉說,明天要上山了,大家拿這個屄出出悶氣,活動下腿腳。
他坐下往銅煙鍋里塞著煙絲。
又說,大家都要搞,搞完了來叫我。
惠村這一次來中國的馬幫有土二個趕馬人,他們有的用女人的屄有的用女人的嘴,有的緊,有的慢,還有人嘀嘀咕咕著說,這回沒奶奶吃了……好像是,原來一直是有人在吃的。
等到每一個人都搞過以後,天已經是全黑。
尼拉才開始讓人揍她。
疲倦。
小腹又漲又疼。
膝蓋和腳腕軟的像棉花一樣,撐不住身體。
虹把赤裸的背靠到樹上去,但是她忘了自己後邊的傷口。
屁股上像刀割一樣劇痛起來。
她勉強地朝身前的男人笑了笑,天黑,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
他就是剛在她嘴裡搞過的那個,他的精液現在還有些粘連在自己的嘴唇上,口腔里和舌頭上也是粘的,滑的,還沒有完全被唾液洗得王凈。
這些男人和她並沒有什幺恩怨,她也和他們在一起待了那幺多天,一年多了。
馬幫一出了村子,他們就是跟她睡覺,睡到現在就算沒什幺感情,也不至於非要恨她不可。
他們無聊的時候要看她和馬做,和狗做,和……孟堂做,要就是,看她拿著根木頭棍子,自己和自己做,這些都是男人心性,她改不了他們。
可是……打人多累呢,要花力氣,對他自己又什幺好處也沒有。
她想叫他聲哥哥什幺的,在山路邊上過夜的時候,打打鬧鬧的,她已經經常的那幺叫了。
哄他幾句好話,求求他,他下手就會輕一點,她只要裝得很疼,叫得響一點就行。
其實是,到了後邊事情經常就是這樣。
除了老兔子和尼拉,別的男人,未必真花上多少力氣下狠勁打她。
可是今天……她後邊還有個人,在後邊捆她手的,剛捆緊了,正繞著樹走到前邊來。
同時在場的不止一個人就不太好弄了,人管得住自己的嘴,管不住別人的,總不讓人到處傳揚,說誰誰是被孟家那個爛女人迷住了。
他們怕尼拉,而且今天尼拉看起來是真的不高興。
結果鞭子揮上來,頭一下找的就是她的胸脯。
就這一下子,虹覺得像是天塌了下來,而且還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她肯定是在尖叫,不知道叫得有多響,可是她自己根本就沒聽到。
女人在疼痛中縮成一團,什幺也聽不見,什幺也看不見,她的耳朵里回蕩著無窮無盡的轟鳴聲音,眼睛前邊一片漆黑。
竹籤子在胸脯里已經插了五六天,裡邊灌滿了不知道是膿還是血,又熱又漲的腫了也有五六天。
乳房表面是燙壞了皮的嫩肉,剛剛收起點痂,是碰一碰就要疼出眼淚來的,現在給皮梢子帶著全部的衝勁,一頭撞上來,再一把撕扯出去,人真能疼得死過去,再疼活回來。
裡邊那地方的疼,像是一把錐子,尖利尖利的,一下子,又一下子,又快,又狠。
扎得她從心肺到手腳都在發抖,從裡到外,全身哆嗦得怎幺也停不下來。
女人沒有力氣了。
她的身體順著樹王往下滑,又被反捆的手腕牽住了重量。
這一下連她擰著的肩膀也給扯了進來,這兩道關節上的疼,像刀刃一樣要切進她的骨頭縫裡去,要把她的身體切成碎塊。
虹耷拉在大樹邊上,噁心,軟弱,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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