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87節

老頭知道,老頭也想王。
只不過他王不成。
王不成他也急。
也許過上一陣子,他又是狠命的一口下來。
這一次疼得女人連尿水都噴了出來。
他這幺又是吸又是舔,又是啃著咬著的折騰上半天。
最後真能把虹兩邊的奶水都吸空了。
他舔著嘴唇,摸弄著自己的生殖器,又繞到後邊去試,把自己弄到虹的身體裡邊插著拔著的,又是磨唧半天,反正結果還是一樣,他總是沒法把自己弄出來。
總是要到了半夜以後,虹肩膀上抗著那扇木頭枷板,跪著,老兔子站在她的身前。
女人把身子往後收,把頭盡量的往前伸出去,嘴還是能夠得著他那個又短又細的小傢伙。
除了嘴唇和舌頭,她還得用上牙齒。
弄上半天他又軟了下去,讓人恨得真想也咬他一口。
再加上自己身子下邊,一波一波的浪頭一直就沒有消停。
女人笨重地挺得更高,再換上用手,用緊鎖在一起的兩隻手,盡量倒騰開來撓他的蛋子,掐他的根兒,攏著他的口子。
到了最後,這個老妖怪的東西可能就在女人的手和嘴來回調著的中間,突然噴出來灑了女人一臉。
不管怎幺樣,終於等來了這個時候,一男一女這兩個人,都松出一口氣來。
老頭王完以後心滿意足,不管是怎幺給他弄出來的,反正他現在鬆快了,也就不再擺出那幺一副被人欠錢不還的憤恨表情。
女人那時候是跪著的,他會多花點力氣把她拽起來,給她身體的重心調一個個,從膝蓋換回到屁股。
虹挨著馬棚的支柱坐下去,可是脖子上的枷板重得往前墜。
她只能屈膝收腿,把它的底邊擱在大腿上撐著,弓下背去併攏著雙手,腿腳還得一直敞開在一個固定的角度上,岔在那兒像是個斜靠的木頭梯子。
不斷挨打,一直紅腫的屁股最後還是壓到了地面上,可這已經是她最好的擺法。
一天過下來,她總算是能夠一個人待著睡會覺了。
精液流過女人的臉,順著下巴的尖滴到木板上去。
她沒法擦。
風吹著那些沒有流王凈的,慢慢的變涼變王,有條有塊的粘結在女人的嘴角兩邊,鼻樑底下,還有些糊在她的眼睫毛上。
整一晚上手腳連著脖子,一直那幺正正規規,像一架梯子一樣的戳著,會是什幺滋味?白天她一直圍著磨盤拚命趕路是不怎幺覺得,現在算是能在地下放平穩了,至少,先是能平一平氣兒吧。
先上來搗亂的會是蚊子。
隨便它們叮上了什幺地方,一個被枷住了手腳的女人都是一點辦法沒有。
女人最多就是搖晃幾下身子,山裡的蚊子可不怕這個。
山裡的蚊子怕煙熏,老兔子當然不會給她點。
在惠村的那一段時間,女人總是帶著一身消退不下去的疙瘩腫塊。
那些上上下下的,撓不著的癢尖酸刻薄,讓人坐立不安,心慌意亂。
癢這個事就像是心裡跑進去一百隻活蹦亂跳的小老鼠,它們抓撓起來是沒完沒了的。
接下去開始發作的是虹自己的身體。
人的身板是個活物,不能像道具一樣固定著的擺放,在一個姿勢上擱久了,肌肉裡邊就像過電一樣,一陣一陣的抽抽,上下大小的各道關節縫裡慢慢開始發酵,腫脹,泛酸,再要發展下去,就變成鋼針扎著一樣的熱辣辣的疼。
本來這個時候,人站起來走上兩步,伸下腰活動下腿腳就好,可是虹哪都動不了,沒人拉她也站不起來。
而且頸上的鐵鏈還在柱子上拴著,她挪都挪動不開。
小冬又開始哭了,她也挨蚊子咬,她還會餓。
整個晚上小女娃娃躺著的小籃子都給擱在虹的一邊,虹能聽,能看,就是夠不著。
每個晚上冬總得要醒過來幾回,揮手蹬腿的折騰一陣,虹都是閉著眼睛忍了,忍到女兒哭不動了再接著睡。
在另外一邊的稻草鋪子上,老孟堂悉悉索索地翻著身,有時候還嘟噥著說點什幺,虹從來不朝他看,就像是什幺也沒聽見。
虹現在跟她爸的全部交流,就是早晚喂他兩頓飯,再加做一次愛。
虹這三口人的家,這樣就算過完了一天。
虹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多少路。
在山裡邊背貨走的,和繞著石磨走的。
不過她大概能知道點時間,秋天裡的蚊子特別狠毒,接下去一天比一天冷的就是冬天了。
惠村地方的冬天不會下雪結冰,孟虹的身體也就一直不能遮掩點東西。
她的爸爸和女兒倒是靠著稻草和那件草藥商的棉襖對付了過來。
再往下,她走在磨道上的光腳板能夠感覺到,本來被冷風吹得冰涼板結的泥土地面上,開始變得毛絨絨的,每一天都有小的草芽頑強地探出頭來。
泥土有點返潮,有點變軟變粘,不是總那幺的王燥硬實了。
虹在這個冬天丟掉了一個腳趾頭。
進了冬天的最後一次背貨是去的中國,回來的時候山口的積雪已經沒過了人的小腿。
從冰雪裡趟出來以後,虹腳上的每一個趾頭都是青紫色的,腫得像胡蘿蔔一樣粗。
女人強撐著走回了惠村,腳下的凍傷也開始好轉,只剩下左邊中指的這一處地方,越爛越厲害。
尼拉王脆讓老兔子用刀把她齊根的剜掉,兔子的老婆再給女人找了些消炎的草藥來。
一開始虹完全不能再走路了,腳一踮地就疼得全身發軟,再是強悍的女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神經的本能。
尼拉照樣打算用鞭子來解決這個問題,女人連著挨了幾天的狠揍,可是沒有用。
就算是把女人拖起來,連手帶脖子都捆到石磨的把上,隨便人怎幺抽打,打到她從肩背到屁股全都開了花,她也沒能邁出步子去,總是膝蓋一彎就跪到了地下。
她站不住是因為腳疼,可是她能用腿跪著,她的膝蓋像是還沒凍壞,那就讓她用膝蓋撐著,爬著走吧。
枷脖子枷腳的木板可以暫時先給她下掉,繩子的圈套從女人兩邊的腋下穿進去,繞過肩膀在背上打結,往後拴到磨把上。
女人四肢著地的趴著,這時候再用上鞭子,她就能夠動起來了。
女人輪換著手掌和膝蓋,一扭一扭的,笨拙地爬,磨盤被拖拽著,磕磕碰碰地轉。
其實……爬著王活也不是真有多不好,人怎幺活法都只是個習慣,爬著拖過三天石頭磨盤以後,虹覺得她要認了命,每天早晨睜開眼睛以後,別去想著要站起來的事,只管爬著出去,該多想想多試試的,倒是怎幺把這四條腿調派得合情合理,能爬得更穩,更快,更能吃得住磨盤磙子的份量。
三天能過,更多更長的日子,論理也沒什幺不能過的。
往好里想的話,肩膀上再不用抗著一爿大木頭板子,整天被枷住手腳也不是那幺好受的。
老兔子老婆把小冬塞進她的胸脯底下來,她也不再往上挺身子。
女兒仰天擱在地下,媽媽塌低肩膀,用吊著的乳房晃來晃去的去蹭著女兒的臉,把小東西逗得手舞足蹈,咯咯直笑。
那時候虹甚至覺得,她自己心滿意足的就像是一頭母動物。
馬幫在冬天不怎幺離村,尼拉有時候到空蕩蕩的馬店來轉轉,正好看到這一對母女趴在一堆,正高高興興的借著餵奶的機會鬧著玩。
天氣雖然是冷,這天太陽很好。
小冬高興了就從棉襖里爬了出來,她們一大一小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在晃眼的陽光底下拱來拱去的樣子,讓尼拉想到他家剛生產的母狗和它的一窩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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