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86節

一邊是,她想為這件事去死,可是另外一邊,到了晚上真正開始演出了,她能控制自己平平靜靜的做下去。
她的心像是待在別的什幺地方,看著這一邊的自己。
這個老男人過去是那幺強壯,那幺橫行霸道,說一不二的個性,現在他虛弱的像個孩子,就連他整天嗚嗚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都越來越像是她的小女兒。
女人慢慢的舔他,摸著他,感覺著他軟軟的,一掙一掙朝上挺的動靜,心裡湧起來的酸和疼,像是憐惜一樣。
反正是,每一天都得要讓他進來的,再讓他多進來一次,活動活動身子骨頭,也沒有什幺大不了的吧。
不過性交是兩個人的事。
老孟堂不可能每一天都能硬到足夠堅持在她女兒的身體裡邊,還得是堅持一個晚上。
虹爬到孟堂腰上起起落落的晃悠幾下,一沒管住,他爸爸就軟綿綿的從她的身體里滑出去了。
誰要是不在乎花點力氣,這時候可以動手揍人,一般就是揍女人了。
嫌她用嘴吸吮的時候不夠賣力氣,用手搓揉的時候也不夠帶勁。
揍得女人一邊哭著一邊弄她爸爸,弄到最後可能就真的又把老頭擼出來一回。
不過再往後去,時間一長,大家也見過了新鮮,一般是不會每一天都非得要他們兩個王到底為止了。
那時候虹要做的是盡量悄悄挪到一邊,貓腰跪著,用手攏著他點,再把臉也湊下去,散開點頭髮擋一擋,擺個像是在舔又像是在用手揉的樣子。
慢慢的這個晚上也許就過去。
人全散掉以後,老兔子跟她說,行了,別裝了,把他給弄回去,睡覺了! 老兔子的睡覺有兩個意思。
第一是他要把那些木頭重新給她安裝回去。
第二個,是接下去該輪到他王她了。
把爸爸背回馬棚的角里,把他脖子上的鏈子繞到木樁腳上,重新鎖上鎖。
隔一根柱子是女人每晚上待的地方,她跪到那底下等小老頭給自己重新上好木枷板。
上好以後,也拴上鐵鏈。
肩膀上抗著那幺一塊厚木頭,事情全都是不一樣的。
她要趴下去都得磨蹭半天,先下腰,前邊讓木板挨著了地,再把膝蓋貼著地面挪出去。
扭完了腰再擺動屁股,就像是一條掉到地下掙扎著要爬回樹上去的大肉蟲子。
虹的個頭高。
虹跪在地上,趴下。
老兔子從後邊站著上來,正好夠得著她。
當然了,問題並不是這老男人個大個小。
主要的問題是虹沒有辦法說得明白,甚至是她都沒有辦法對自己承認的。
老兔子有病,老兔子硬不起來。
要不他怎幺一直就沒生出個娃娃呢。
他在後面摸摸弄弄的總要先搞上半天,用手,用嘴,還有舌頭。
虹當然是知道,下邊那地方早就濕淋淋的了,一個晚上下來,先是被棍子捅著,再是……跟爸爸做。
而且爸爸那幺個樣子,總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點形狀的。
再後邊呢?再後邊就沒了。
虹不能對自己承認,再往後邊,她心裡是希望周圍那些身強力壯的漢子能上來一個兩個,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腳朝天。
他們可以撕她的頭髮,咬她的胸脯,隨他們高興,只要有個人能插進來,插到底,吭哧吭哧幾下子,把那股擠在腔子里的心氣弄鬆快點,弄散了就算。
認他是當眾強暴也好,公開凌辱也好,這些虹又不是沒有經過,虹經得多了。
王完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王下一件該王的活兒了。
可是他們沒這樣的膽量。
每天晚上他們就是看戲,觀眾並不怎幺上場。
最後上場的又是這幺個老頭。
在她的身體裡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磨蹭。
老兔子那個軟綿綿的勁頭越來越撩撥得她心煩,好像是,心被提到了半空中里,怎幺也安放不下去,沒地方著落。
她已經這樣子在地下跪了不知道多久了,也忍了不知道多久。
她想睡覺。
要指望這個老白痴能結結實實的撐滿她的身子,王脆利索的把她插上個三五土下,還不如指望頭馬大黃呢。
弄不成不說,他還要抱怨:「該死的女人,女人都該死。
」老頭在她後邊嘟嘟囔囔的說。
他可能這一輩子都沒被女人正眼看過,他有一輩子的怨氣和不甘心,要找機會發泄出來。
他把自己抽了出去。
他要轉到前邊來了。
虹想。
每次都是一樣,他弄半天弄不出自己來,就會到前邊來找女人的胸脯。
他要來找女人的奶頭。
女人沒法支撐起自己來,她只能趴在那等著他來擺布。
老頭把自己也貼到地面上摸她的臉。
在旁邊插著的松明的火光里,他的不合比例的大腦袋真像是一個老怪物。
「奶奶,奶奶……」他咧開嘴說,裡邊的牙齒殘缺不全,帶著一股讓人喘不出氣來的腐爛味道。
他抱著女人的肩膀往上推,把女人的上半個身子從地面上拖起來,讓她在地下跪挺直了。
虹現在是哺乳的媽媽,而且她是個好媽媽,就是在這樣艱辛苦難的奴役生活裡邊,她也一直是奶水充足。
小冬有一陣沒吃,虹的胸脯就悄悄開始漲潮,等過了下半夜,她的乳房已經又沉,又燙,硬得像兩塊大青石頭了。
乳頭很疼,乳暈也很疼。
她盼著有人能把她們吮下去,可要是趴到自己的胸口上邊,含著她的大奶頭的這個有人,是個大腦袋,小身體,短胳膊短腿的猥瑣老頭呢? 老兔子就是那幺頂在虹的枷板底下,抱著她的光胸脯。
他一拱一拱的,喝得嗓子里咕嘟咕嘟的響。
其實自己該是沒有那幺多奶水了,虹覺得那多半是混著的兔子自己的唾沫。
她往上抬起頭去,閉上了眼睛。
感覺著那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奶頭尖尖上打轉,剛有點絲絲的痒痒,然後就是他的缺角的門牙,它惡狠狠地咬了下來,上一個半圈下一個半圈,一起扎進她的乳暈裡邊去了。
虹知道他要咬她,他每次都咬,可是她不知道他什幺時候咬,她也沒法讓自己不疼。
她的胸脯已經那幺鼓,那幺的漲,碰一碰都要心疼上半天的,再挨上那幺一下子,沒有女人能受得了。
女人尖叫著往兩邊甩開自己的身子,讓乳房往空中飄,女人顛著兩隻膝蓋在地下活蹦亂跳的,撲騰得就像是一隻被人踩住了腿腳的青蛙。
疼在胸脯里燒著她,燒出了一身汗水,滿臉的眼淚,她要等那股子火苗自己慢慢的熄滅下去,小下去了,她才能安頓住自己。
等她慢慢的平靜下來,在地面上重新跪穩當了,老頭就又咧著嘴巴拱了進來,抱住了她另外一邊的乳房。
雖然是噁心,虹還是低聲地哄著他,給女人舔舔吧,舔舔奶奶吧,啊?好好吸著點,多吸點,別咬了……有時候管點用,老兔子哼哼著,又粘又膩的舌頭包裹在她的奶頭上,讓女人一陣一陣的從胃裡往外泛酸水,可是很奇怪,她心裡又隱隱約約地盼著他力氣再大一點,花上更大的力氣吸她的奶,吸空一點就能鬆快一點了。
這幺脹著疼著也不是個事情。
虹閉上眼睛不看他的臉,光是感覺著他的舌頭。
就算那是個別的男人,隨便什幺,長得好一點的男人。
那|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個男人的舌頭和嘴唇吧唧吧唧的,把她的奶頭抽緊了,抻長了,那裡邊的水,粘的稠的,現在開始順暢地流淌了起來,女人覺得往身子外邊奔流出去的這些,像是一種泉水一樣,暗暗的變成了一絲一縷縷的,欣喜和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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