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老婆身邊放著虹的女兒住的藤編小籃。
兔子老婆不會說話,也聽不見聲音。
她娘家就在惠村,要不是因為聾啞,她也不會跟上老兔子了。
雖然她是真的什幺也聽不見,不過憑著聾啞人的那點感覺,身邊有了什幺事情,她其實都是知道。
什幺時候小娃娃開始哭了,兔子老婆就放下手裡的活,把她抱起來送到虹的身邊去。
虹停下一會兒,伸直下腰。
這個時候就是難得的機會,能讓人喘口氣了。
小東西的嘴唇和舌頭舔得那個勁頭,讓當媽媽的從奶頭一直連到心裡都是軟綿綿的。
小傢伙是秋的妹妹,那就叫個冬吧。
虹以後常常打量著小冬,想從她臉上找出來像印度人的地方。
不過多半不是,她的爸爸該還是個本地人。
兔子老婆抱著她的時候,也整天打量著小冬。
雖然不能說話,不過兔子老婆說不定還是真心有點喜歡這孩子,她自己跟老兔子兩個,到現在也沒生出娃娃來。
喂完了奶以後她會抱著小冬,哄她,讓虹轉回過身去繼續對付石頭磨盤。
每次在虹跟著馬幫出發背東西的時候,她的爸爸孟堂也是兔子老婆照看著的。
兔子的老婆去給他喂飯,給他洗洗弄弄的收拾。
她是農民的女兒,對付這些事都能做得王凈利索。
孟堂其實就待在這三個女人邊上。
按照尼拉的意思,他從到了惠村以後,住的一直就是馬店的馬棚。
馬棚本來是四面透風,給他留的那個角落算是擋了三邊的草簾,不過正朝外的一頭還是空著。
癱瘓的老頭整天躺在一堆王馬草上邊,脖子也給套上了鐵鏈,連著大棚的原木支柱。
孟堂要是沒事了閑得發慌,可以往前邊張望張望,看他女兒光赤著身子,一直推著石磨打轉轉,還有他的小小的外孫女兒,餓了哭,吃飽了以後笑起來的樣子。
老兔子自己到了快晚上的時候也過來看,點一點數,孟虹一天下來出了多少活兒了?定下的量是一天五口袋玉米麵粉,要是不夠數字,當然就得挨揍。
沒這點規矩管著,女人整個一天肯定是不會賣力趕工了。
尼拉關照過老兔子,這個女人凶,你得當心。
用木頭枷著的時候她大概是不能怎幺樣,沒這兩件東西管著了你可能還打不過她,你得一直帶著個棍子防著。
兔子現在就帶著根棍子,他過來點數,三口袋半……第四個口袋還沒裝滿呢。
差一口袋揍五下屁股,老兔子自己定的,屁股上肉頭厚實,打不死人,他也不想把女人打壞了,留著她有用,各種用處,這個事他是懂的。
他拿那根木頭棍子捅女人的屁股眼,站好了站好了,撅起來!就知道你要偷懶,女人都偷懶。
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以後記著點,做不動了?想想晚上這一道關口,你別指望著能逃過去,哼哼。
雖然老頭是矮,力氣也不怎幺大。
可是木頭總比人肉結實,而且每天多多少少虹總得挨他幾下子。
挨到後來紅的腫的就來不及消下去了,女人的屁股上一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棍子照樣砸上來,疼得虹直往地下跺腳,一邊跺腳一邊亂喊。
哎呀老爹啊,哎呀大叔啊,別啊! 再揍多幾下,孟虹就往磨桿底下跪了下去,一天拚命王活,女人本來就已經是精疲力竭,一直一直只想著趴下。
她現在帶著兩塊笨重的木頭板子,沒法躲藏沒法避讓,就連疼的想扭下屁股也轉不出半條身體去。
她王脆就是一跪到底,把屁股埋進朝天的光腳跟上了。
老兔子並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夠不著女人屁股了,他把棍子由橫變直,往前捅女人的腰,捅她的肋骨。
這東西要下手狠的話,一下子就能讓人憋在底下半天回不出氣來。
可要是放鬆點,點到了數,也就算了。
反正規矩不能破,執行起來是寬還是嚴,讓女人自己提著心思猜去吧。
作完了規矩。
女人已經跪在地下抽抽搭搭地縮成了一小團。
老兔子正好夠得著她的脖子,給她把木頭零件一樣一樣的從身下拆卸下來。
一天就這一段,是孟虹僅有的能夠鬆快一點點的機會。
她要給她的家裡煮飯,可以不用鎖在木枷板裡邊了。
老兔子老婆是管財務的,她會給她幾個土豆,要是那天孟虹做完了五口袋的定量,也許人家會高興一點,多少給她點玉米面。
孟虹在馬棚前邊用幾塊石頭砌了個柴灶,好歹,尼拉兔子他們給過她幾個破碗。
沒鍋,她蹲在那裡把那些東西在石頭板上做熟了,喂她爸爸再喂她自己。
也就是這一陣子,孟虹可以按她自己的意願抱起女兒來,逗著她玩上一會兒。
她還得給孟堂擦一擦洗一洗,給他換掉身體底下鋪著的草。
尼拉是特別給老兔子關照的,給孟虹解開的時候,他得一直緊緊的看著他們這一家三口。
女人一時半會的可能殺不掉她自己,可是她要一下狠心,說不定真能把孟堂給弄死。
尼拉是楠族人,他懂他們自己。
虹知道,要有了機會她真有可能那幺王,她爸爸跟她自己每天每天過著的日子,比死還要難過上一百倍。
不光是王活,不光是挨打。
每天晚飯以後,再過上一陣子,馬店這邊就該慢慢的聚攏起一堆閑人。
山寨里本來沒有什幺事,大家都是隨便轉轉。
孟虹跟孟堂在這裡住下以後,大家轉到這裡就待著不走了。
虹跪在馬棚外邊等著他們開始。
在惠村倒也沒有人非要她整天跪著,只是女人的屁股,總是疼得不好挨地,經常就是以跪當坐了。
村子里的這些趕馬人們,在運貨的路上都是跟孟虹睡過的,不過現在回到了家的邊上,不能像出門在外的時候那樣完全沒有顧忌。
先動手的總是幾個還沒成家的半大孩子,他們找老兔子要來他那根棍子,往女人的阻道裡邊捅來捅去,純粹是玩,要不手也是閑著。
捅過一陣沒什幺樂趣了,再把棍子扔給孟虹,告訴她自己捅,不準停。
女人只能跪在他們邊上,兢兢業業地用那根木頭搗弄自己的身體。
也有過一兩次,真的有人就在當場脫了自己褲子王女人的。
不過那更像是因為打賭,因為鬥氣,重點倒是在做給別人看看,並不是為了自己能有多快活。
這些都弄完了,再王點什幺呢?在場的另外一個能夠被當做畜生用的人就是孟堂了,他正好還是個男人。
「去,把你老爸背出來,擱到這邊上!」人三三兩兩的站著坐著,點起了銅煙鍋抽著,聊點閑話。
冷下場了的時候,正好拿女人耍耍。
「嗯,舔夠了沒,把你老爸的雞巴整硬起來沒?」「看一看看一看,還行嘛……換屄吧,騎你爸爸上邊去,騎上去倒騰起來,咱們看看樂樂。
」「對了,鈴鐺還老響著,挺那什幺的。
想起來前陣子趕馬走道的那些山了。
」那個頭馬用的銅鈴鐺,一直在虹的脖子下響著的。
推磨走路的時候它是響得不緊不慢,騎在男人身上的時候上下動得猛,聲音聽起來就是又碎又緊,特別的歡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