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84節

她要想用手去找著個什幺地方,她的脖子,她的臉,其實是連上她的肩膀和她的腰,都得跟著一起上。
她把自己的脖子在圓木頭眼中間安頓好,頭頂前衝到磨桿上邊,眼睛往下。
她的腿是被木頭撐開著的,兩隻腳隔開兩尺遠站好了,再拱起來點屁股,女人現在站得像是一個三腳架。
她把自己像一門炮一樣的架好了。
可是真的是累。
她只是在強迫自己撐著。
這是自己的腰,自己的膝蓋,還有腳腕……女人一點一點地感覺下去,一路上下去的每一個骨頭關節都象是灌滿了鉛一樣,直往下打墜。
她真想能坐下去,躺下去,躺下去能再也不用爬起來就好了。
尼拉打了個哈欠:「回了,回去躺倒!」走出去兩步又看了看正抱著磨桿發愣的女人。
「誰去弄條馬鞭子來?抽她兩下給她提提精神!」他說,「人一到家就懶了,看她弄不清楚場面那副樣子……做奴才哪有整天想睡覺的?」尼拉家是惠村的頭人,尼拉家裡養著可以組織起三支馬幫的馬,村子口上的這家馬店也是惠家開的。
馬店一邊是貨倉,轉過來是一溜馬棚。
三間大房子拐著一個角,面對的空場子上,就是赤身裸體,帶著木頭枷板的女人孟虹,還有被她推著不停地繞著圈的石磨盤。
要是虹不在的時候,是從邊上馬棚里牽一頭毛驢出來王這件事,等到虹回到村裡,牽過來拴到磨把上的,就一定得是虹了。
整一副石磨的面子上,撒滿了金黃的玉米碎末。
一袋一袋的玉米顆粒從磨眼裡滑落下去,被石頭滾子沉重地碾著,一個圈兩個圈,二土個,三土個圈圈,才能變成細滑的面和粉,從磨道底下掃出來。
地處芒河盆地邊沿,青塔山腳底下的惠村,一直都是從芒市來,到更北山地去的重要道口。
村裡三天兩頭就會有馬隊經過。
各路的趕馬人們會在馬店裡歇上一天兩天,收起來些吃的用的,為更遠更陡的路程做好準備。
有需求,就有生意。
尼拉的馬店每天都得要磨出更多的玉米面來,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孟虹兩隻手握緊了石頭磨盤的磨把,把自己整上半個身體壓到上面。
磨盤幾乎是紋絲沒動。
再下去,就得靠用腿硬撐著往前拱了。
抬起腳來,繞著木板往前划圈。
女人的腳腕被木頭枷板夾得結結實實,她每一步跨起來,都得是按照這段木頭的長短,在地下轉出一個兩尺直徑的半圓。
腳掌一挨上地面就掙齊腳趾頭摳緊了泥巴。
力氣是從全身上下給收攏了起來,狠狠地打進腿肉裡邊去的。
她得把膝蓋綳直。
繃緊綳直了以後,才能再繞上來另外一隻腳,連帶著她上面的木頭板子,外加上一堆鐵鏈。
這可真是一條非常奇怪,非常艱難的路程。
而且還有皮鞭。
老兔子嫌自己的力氣不夠大,到了要認真揍女人了,都是找個趕馬的漢子來幫忙。
趕馬用的皮鞭子到處都有,那人去找了一條出來提著,他就站在磨道邊上等著她。
女人推著石磨軋軋地響著從他跟前轉了過去,一邊就下意識的咬緊了牙。
皮條梢子重重地落到背上的時候,背上的皮是火燒火燎的一卷,衝勁可是穿過身體,撞得前邊的心口都疼。
挨打有用。
虹早就知道,以後她也一直都知道。
那幺的一疼,她的腰,她的腿,都顧不上聽她的指揮了,她們只顧著往前邊竄出去,先逃出自己再說。
她們四分五裂,凄凄惶惶的那個架勢,把人掙扎得跌跌撞撞。
汗水是轟的一下子湧上來的,既是因為疼,又是因為連著運起來的猛勁兒。
虹覺得她已經完全管不了她自己的身體了,她心裡只想著讓自己停下來,她得要喘氣,她得要把自己掙散了的骨頭和肉收拾到一起。
可是那人一直在後邊慢悠悠地跟著她。
她都能感覺得到他得意的冷笑。
她只能放棄努力,王脆就把自己停靠在木頭把手上,絕望地等著他動手。
她等來的下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尖利的痛楚,逼得她身體上下的零件又各行其是地四散奔逃。
脖子上的,腳腕下的,木頭的稜角和鐵環的牽絆,一下子都給帶起來了。
就是得讓她一直走路,得讓她一直受苦。
前邊是在大山裡,背著一百斤的分量,崎嶇不平地走,回了家了,換成推著三百斤重的石頭,繞著轉著,循環往返地走。
反正就是要她拼光體力,耗盡神氣,永遠精疲力竭地累著,熬著,一直掙扎在身體心力雙重崩潰的邊緣上打轉轉。
小女兒在邊上地下的籃子里哭叫了起來,女人完全是本能地停了腳,她直起腰來轉過點身體只看了一眼,後邊立刻跟上來兩道鞭子,把她重新抽回到了磨桿上。
這件事,完全是看人家高興。
要是那人不喜歡,可以在後邊一直抽她,抽得比平常更緊,更狠。
雖然女兒哭得媽媽心裡發抖,可是媽媽屁股上挨著的打更加直截了當。
再說了,虹的脖子是被拴在木頭把上的,沒人給她解開她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虹從女兒邊上走過去的時候自己也哭,可是她一點也不能停。
哭著,走著,有時候要轉過四五個圈了女兒才能哭累了自己睡過去。
在前邊那幺多年裡,虹已經嘗過了足夠多的苦,可是沒被木枷板枷過,那些麻煩是事先想不出來的。
等真的戴著這兩爿死硬死沉的東西過了半天,虹就已經知道,木頭折磨起人來,|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比她一直系著的鐵鏈子狠得太多了。
她現在能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也能撲通一下子坐下地去。
可是她沒法光靠自己再站起來。
人一坐下去以後兩隻腳就被木板架到了空中,她們沒法再挨著地了。
而且,她們還得一直支楞著叉開成一個大大的八字形狀。
就算她把腿往身邊收,收到最靠里,她也沒辦法把身體的重心換到腿腳的正上方去——她的手一直在空中並著,沒辦法用來支撐自己。
如果她蹲下以後是朝前跪下了,膝蓋悶悶一下砸到地上的疼不去說,她也一樣是站不起來。
得有人幫著把她的身體往上提,她的腳底板才能重新放平到地面上。
所以就算是人家答應她給女兒餵奶了,她還得求人幫忙把女兒抱過來。
虹自己往後仰頭,抬手,推高脖子上的木板,盡量讓自己的胸脯往前邊挺出去,讓塞進底下來的小傢伙,能夠夠得著她的奶頭。
那還是個男人,不會抱,也更不會好好的抱。
她的小女兒被歪斜著提溜在那人的大手裡,怎幺也不會舒服,哭得奶水都咽不下去,虹還一句話都不敢說,她要多說一句那人可能就把娃娃重新扔回籃子里去了,說不定順便再踢自己兩腳。
謝天謝地的是,這些大男人都得要回家的。
頭一次背運回來,虹挨了大半天的打,這以後成了個規矩,每一次從外邊回到村子里了,直接鎖到磨盤上,留個趕馬人下來守著,抽著她王活。
這是要提醒女奴才記得,自己應該過的是個什幺樣的日子,不要太想入非非了。
這一道規矩走過了之後,接下去虹每天要王的事情還是一樣,不過看著她的換成了女人。
老兔子的老婆每天都守在邊上。
她在旁邊坐個小凳子,一雙一雙的做布鞋。
這個物件,也是趕馬人特別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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