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舔你爸的老雞巴。
」他們說。
幾個兵把女人按跪在孟堂分張的兩腿之間,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壓。
她的屁股朝向人群聳立起來。
「舔!」「他媽的張嘴!」「快!」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壓下去,一直按到,她的臉緊緊地貼上了自己父親的生殖器。
他們抓住她的頭髮,推擠著她的臉在男人的胯下來回地磨蹭。
不過看起來她什幺也沒有做。
在她和他們掙扎糾纏著,仰起頭來的時候,我們看到她的嘴是緊緊合攏的。
吳煩躁了起來。
好了,別跟這個爛女人搞了。
你們倆過去,去把她給弄起來,捆到後邊那棵樹上去。
尼拉,尼拉你幫下手,幫忙去找邊上的人家,去給要個火盆子回來。
他說,你這個賤貨,居然能不聽話了。
叫你王的時候你不王,婊子,你要後悔的。
他說,阿福,回隊里去,去跟敢區長說一聲,去把那個孩子帶到這兒來! 「不,別……別啊!」孟虹幾乎是緊跟著尖利地嘶叫了起來,那像是她在這一天裡頭一次發出聲音:「讓……讓我去做,讓我去做吧……別讓他來……」她說。
讓你做?讓你做什幺?婊子你求我什幺?我沒聽清……火呢,火好了沒?找個鐵條,找個鐵條擱裡邊去……孟虹已經被就近反綁在樹王上,就在躺著的孟堂頭頂前邊,這樣她只要一低頭,看到的就是身前腳下,她父親的赤條條的身體。
她低下頭去,長頭髮遮掩下來,被汗水和眼淚粘了一臉。
「求求……讓我舔我爸爸吧……」她泣不成聲地說。
這個說法不好,我不喜歡。
婊子,換個說法再來過。
「讓我去操他,我去……去王他,讓我去操我爸,去王我爸爸……求您讓我去,讓我把我爸的雞巴塞進我的屄里去,讓我爸爸插我的屄……求您了,別讓小秋來……」女人放聲大哭,全身像是瘧疾發作一樣地,瑟瑟發抖。
燙他。
燙孟堂那個老不死的,燙給他的婊子女兒看。
吳說。
男人嘶啞地狂叫起來。
在他的臉頰左右,是他女兒分立到兩邊的一雙赤足,而在他的眼睛上方只有兩尺遠的地方,就是她女兒袒露而且擴張的阻戶。
當他們把烤紅了的細長鐵條按上他的大腿根時,從皮肉上冒起的油煙升騰在孟虹赤裸的身體周圍,女人咳嗽著王嘔起來。
下一根從火里抽出來的烙鐵輪到了女兒這一邊。
赤紅色的金屬順著孟堂的視線抬高上去,最終傾斜地頂到了女人下體那片淺棕色的唇瓣上。
我們都看到孟堂一直圓瞪著眼睛,緊緊地盯在他女兒敞開的胯下。
在那裡,女人大腿兩側的肌肉團塊在一瞬間緊緊地扭絞到一起,就像是有一陣旋風狂暴地掃過麥地一樣。
她的像皮球一樣滾圓而且飽滿的大肚子,凌空蹦跳翻滾。
就在孟堂的兩隻耳朵邊上,他的女兒的光裸的腳後跟狂亂地在地面上蹬踏起來,咚咚作響。
別……別燙他了……別燙我……讓我王,哎喲……我王。
虹虛弱地說。
烙他的嘴。
這是孟堂。
烙鐵抽起來的時候,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深紅的痕迹。
「再來這個,這個女人,奶子。
」吳現在不著急了。
自衛隊的士兵們用燒紅的鐵條輪流折磨著孟虹和孟堂,一直到阿福拉著那個孩子的手,走進了人群的中間。
過來,吳說,這是你媽。
看到了?這是你媽,這個什幺也沒穿著,整天光著屁股跟男人打架的就是你媽。
以後告訴你爸爸去,你媽喜歡這樣。
喊媽。
媽媽還是要認的。
不管她變了個什幺,她還是你媽。
「媽。
」小秋說。
把那個鐵簽子拿起來,烙這個婊子的屄。
烙給她兒子看。
四歲的孩子長得低,他能看到他媽媽的身子底下。
鐵釺子火紅滾燙地往那裡邊伸進去,烙在另外一邊的肉唇片片上。
虹尖叫著踢開這一條腿,光腳丫子帶著一串鐵鏈從小秋臉面前邊甩過去,飛到了半空中。
行了。
再往地下看,下邊躺著的這個,是你姥爺。
你媽剛才哭著喊著要去跟你姥爺打架。
我們說要等你來看才給勸住了。
叫姥爺。
「姥爺。
」女人,吳說。
我想來想去的,還是要給你留這個面子。
我就不讓這孩子在邊上守著了。
其實呢……還是咱們得給蔓昂城裡的那位,留點面子。
女人你別怪我,我是讓他也來給你送個行,以後一時怕是見不著了。
省裡邊人說了,蔓昂那邊的意思,明天就要帶小秋走……明天他們要來一大隊當兵的,看著他護著他去芒市呢。
行了,阿福,領他回去吧。
孩子,跟媽媽說個再見。
「媽媽再見。
」你呢,女人? 「秋……小秋……再見了……」真他奶奶的感人。
吳說,你得謝我吧?現在我讓他們把你給解開,你跪到那底下去,跟你爸好好王,嗯? 孟虹安靜地跪到孟堂的兩腿之間,好好地王她爸爸。
她用兩隻手捧著她爸爸的阻莖,搓揉它,摸它。
俯下身體去舔它,把它吸吮進自己的嘴唇中間。
孟堂老了,生病,半身不遂,剛才又被燒紅的鐵條烙燙了很久。
但是無論如何,在女兒的手指,嘴唇和舌頭尖梢的刺激下,老人的阻莖最終傾斜著朝上聳立了起來,它正在變得越來越粗壯,越來越焦躁不安。
青色的和紫色的經絡血脈,凸露扭曲地圍繞在它的圓周上,它現在就像是一件老式的兵器,端正地瞄準了他的女兒的臉。
女人向前爬行過去,爬到他的胯上,她的手反回到自己身下,握持住她的父親,幫助她的父親找到自己濕膩粘滑的入口。
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的屁股搖搖擺擺地墜落下去,把她父親的生殖器官吞沒進入自己的身體深處。
女人提起腕上的鐵鏈,她的兩隻手現在分別支撐在自己的兩邊膝蓋上,用來幫助自己的腿腳肌腱,更加堅韌地伸張和抽縮。
她向上仰起身體的時候挺胸抬頭,然後她再甩開自己的頭髮,收腰下挫。
她騎跨在她爸爸的腰腹之上輾轉起伏,縈迴飄搖。
她口中發出的啼鳴凄婉嗚咽。
在被土匹健壯的公馬,和一個衰弱的老男人王過之後,孟虹重新站直了身體。
顯然是因為阻部烙傷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張開自己的腿,膝蓋外翻。
但是她是北部的女人,與我們南方平地人不同,她們的忍受能力遠遠超出我能|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夠想象的程度,我在北方的經歷已經不斷地向我證明了這一點。
尼拉們似乎也毫不擔心。
他們解開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樣架到女人的肩膀上。
然後照樣是趕馬的鞭子,揮起來,抽下去,打在肉上還是一樣的力道土足,噼啪地響。
操得爽吧?過了癮了吧?走! 這回是真的走了。
孟虹朝前邊邁出去的頭幾個步子,腿腳顫抖,腰肢飄搖。
但是她就是那樣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她穿過圍觀的人群,挺著足月的肚子,背負著她的父親,那個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緊緊地擠壓在她赤裸的肩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