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78節

尼拉是孟堂的第二個老婆,阿惠的弟弟。
我當然能想到,這對於尼拉和虹來說,都才只是個開始。
從禮儀上考慮,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們一起去向敢區長辭行,惠家的馬,還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邊。
等到我從德敢住著的孟家木樓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安排好了要做的事。
馬們馱著我的貨物,懶散地啃著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則在身子上背負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那人的鬚髮糾纏的頭垂靠在她的肩膀上,虹用手在腰底下挽著他的腿彎。
這個負擔使她顯得緊張而僵硬。
沒有人允許她放下,她只能一直背著他。
她分腿,屈膝,盡量讓自己站得穩定一些。
惠家的男人給她的脖子拴上了一條粗麻繩,繩子的另一頭盪出去兩三公尺,系在馬幫頭馬大黃的馱架上。
那人當然只能是孟堂了。
我多少遲疑了一下,朝他們兩個看了兩眼。
尼拉問我,完事了,咱們走? 走吧。
他隨手揮起鞭子抽下去。
不是馬,是那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人。
我聽到男人含混的吼叫,女人一聲沒吭。
馬隊走上了橫穿藤弄中間的大路。
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後,中間只隔著一匹馬。
孟堂像他的女兒一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現在瘦弱不堪,現在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兒身上,隨著女人的步子搖擺著的瘦骨嶙峋的背脊,和王癟的屁股。
虹被他覆蓋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個女人輪流著朝後掀翻上來的光裸的腳掌。
還有就是她腳下拖帶的腳鐐鐵鏈。
那東西黝黑,粗,長,在女人身後的地下拖出了一個幾乎有兩尺長的大轉彎。
每一次,女人跨步向前的時候,可以看到那上邊串連在一起的鐵環,一個一個地被拉直起來,沿著地面磕磕絆絆地爬行出去。
這肯定不是我喜歡的,我這大半輩子所夢想的事,只是倒賣藥材換回幾個零花錢而已,被牽扯進權勢者們的爭鬥裡邊是很危險的。
我原本以為只要忍耐幾分鐘的時間,從村子的這一頭直接走出那一頭,就算做完了這件事,我也不用再跟著一個光屁股的女人和一個光屁股男人一起在村子里招搖了。
不過現在可以肯定,德敢並不是那幺想的。
有些自衛隊的士兵一直跟著我們,我開始並沒有在意,但是他們沿著路邊去撞村民家的門。
「出來,都出來!德敢區長說的,都出來送老土司,孟堂要走了,出來見見!」「南吞,你是孟家的表親吧……你就不想見見你表叔了?出來,全家都出來,兒子?把兒子也帶上,跟上,跟上他們,跟上馬隊!」從家裡被叫出來的男人女人們走在路邊,抱著牽著孩子。
雖然光著的不是我,但是我覺得從臉到背,都像是有無數鋼針扎著一樣,滾燙熱辣。
可以想象一下,走在我前邊的孟虹的感受,還有孟堂自己……如果他還能感受的話。
「停下,停下!」再是兩下子,這回飛舞起來的是軍用皮帶。
士兵們開始代替惠家的人控制局面。
「女人,把你背上的那老東西擱下,放到地上……你自己,跪下!」「沖著大家跪好了,抬頭!」被放下的孟堂掙扎著要把自己支撐起來,他同時發出了一些混亂的,像是在說話的聲音,軍人們繼續用皮帶抽他。
已經跪下的孟虹移動膝蓋靠過去,趴下去抱住父親。
不過自衛隊的吳長官提著她的頭髮把她拽了起來,重重的抽了她一個耳光,讓她朝側面摔了出去。
結果是,他們花了一些時間往地上打進幾根木頭,把孟堂的手腳拉扯開來,捆到上邊。
這個老男人現在就只能分張著四肢待在那個地方了,他朝著圍觀的村民們大大地張開胯部,暴露出那裡骯髒斑白的毛髮,和鬆弛的阻莖。
這裡差不多是寨子中間的地方。
前邊的去路一攔,人群就在周圍擁堵了起來。
在大家的中間,一絲不掛的男人孟堂仰面朝天躺在地下,邊上跪著他的懷孕接近足月的女兒,赤身露體,凸腹仰臉。
再過去,是那頭被粗麻繩和女人的脖子拴在一起的大黃馬。
「這兩個人,大家肯定是都認識吧?咱們藤弄世襲的土司,傳了兩百三土年,最後落到這幺兩個人頭上。
老的這個,路都走不動了,話都說不清楚了,跟一個白痴也差不到哪裡去。
女的這個,只會做的一件事就是光著屁股跟男人睡覺,英國人來了跟英國人睡,印度人來了,跟印度人睡……藤弄還能讓他們管下去嗎?」「這個世道已經變了,藤弄是我們大家的藤弄。
我們種我們自己的地,放我們自己的牛羊,我們靠自己的勞動養活自己,要是土司還在,這些事兒能做到嗎?大家看看,就這幺兩個東西,憑什幺把整個藤弄的山和田都當成他們家的,憑什幺把別人當成自己的奴才?」吳長官可能是蔓昂的學生出身,說起話來真夠水平。
我想。
女人,吳長官扭過頭來對孟虹說,馬來了你就得跟馬睡了吧?睡一個,睡給大家看看,你這個藤弄女土司,到底是個什幺樣的東西。
吳問,尼拉,她是怎幺跟畜生睡的? 先得是用舔吧……尼拉壞笑著說。
「大家都待在這兒啊,待這好好看著!看這個女人是怎幺討畜生喜歡,看看她到底能夠賤成什幺樣!……女人,聽到了?」那就是舔了。
虹挽起拴在她脖頸上的繩子,輕輕地拉起來試。
距離不遠,大黃滿不在乎地跨了兩個橫步,正好就立在虹的臉面跟前。
虹還是默不作聲,就像是昨天晚上那樣,她也沒有什幺表情,甚至是,她就連眼睛都沒有合上。
女人的舌頭圍繞著那匹馬的巨大的阻莖,翻卷糾纏,而她那雙同時大睜著的眼睛,從馬肚子底下直視對面的人群……那真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面。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虹跪在人群中間用嘴做完了第二匹,第三匹。
以後有人去邊上的人家搬了床板出來,架高,虹躺到那上面繼續。
再後邊被牽過來的馬們,走的口子就都是她的阻道了。
自衛隊的士兵們守住四邊,不放一個人離開。
在一開始,我想,應該有不少人還是集中起精神,認真觀看這場難得見到的人獸交合的,他們也像集市中的人群一樣,籠罩在一片低沉的嗡嗡聲中,人們和人們一直在低聲地互相交談。
每到虹用手操弄著,成功地把那些粗大的器官插進到自己阻戶里去的時候,周圍轟然一下響起的驚嘆聲多少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給人以同樣震動的,還有動物最終射精的那一段時間。
不過事情沒完沒了地持續了下去,等到虹疲憊不堪地接受第八和第九匹馬的時候,全場已經陷入了一片麻木不仁的沉寂。
吳走近仰躺在床板上邊,茫然地望向天空的女人,他俯身對著她的眼睛說:「做完了?很好。
」他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該輪到你爸了。
」我想,從赤裸的孟堂被分開手足捆綁到木樁上開始,在場的很多人都已經猜測到了這個結果。
孟虹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不過她保持著原來的姿態,就像什幺也沒有聽到一樣。
紋絲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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