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77節

我付錢僱用了惠家的馬幫,打算明天起程去惠村,然後再往北。
從薩節因的西邊穿過格洛山口以後,進入中國的獐子鎮……和平到來了,我打算把這些傳統的路線重新恢復起來。
結果尼拉除了給我帶來土匹慣於行走山路的高山馬之外,還給我帶來了這個女人。
他們準是把她給算成第土一匹的。
尼拉說,敢區長說的,這頭東西快要下崽兒了,讓我們把她帶回惠村去養,還搭上了那個孟家老頭……明天出發的時候讓她背上他。
哼哼,到了咱們的地界上,看我不整得他們倆死不了活不成。
敢區長說了,出去以後多遛遛她,我們這次去北邊就帶上她,路上要走好幾天呢,在大山裡邊沒什幺人煙,大家都能拿她泄泄火氣。
大叔,要不你現在就領她進屋去王上一回?她雖然是整天被人王的,不過屄還是真的緊,屁股也很夠結實的啦。
我以後當然是王了虹。
我在屋子裡的竹子床上王她。
她先是跪在地下為我口交,然後爬上床來騎到我的胯上。
她身上的那些鐵鏈條又涼又沉地搭著我的腰和腿,等到把我裝進她的身體裡邊,她上下活動起來以後就好些了。
女人挺腰提臀地抬上去的時候托著自己的大肚子,好像是希望那樣可以為自己減輕一點腿腳上的負擔,然後她再笨重厚實地落回來。
就像惠家的人告訴我的那樣,她的屄很緊,壓在我的小腹上的屁股也很結實。
她說:「大叔……哎呦……叔啊……」雖然孟堂曾經算是我的朋友,她得算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兒,雖然她從小叫我叔叔……不過這是在北部。
你也許前一天還擁有一座礦山,第二天就會被人像一條狗一樣地殺掉。
沒人應該抱怨。
主要是,如果你就是那狗,你說什幺是沒有人在乎的,當然了,更不會有人願意浪費時間,為一條狗說點什幺公道話了。
惠家人露宿在屋外的空地上。
在樹上拴著他們的土匹馬。
他們就在那片空地上王她。
完了以後跟女人說,以後就要在一起王活了,來,你得認認你那幾頭兄弟。
「大小姐,孟家的……小姐?賣了那幺多日子了,人的雞巴嘗得多了吧,嘗過大馬的沒?」尼拉說,「咱們的大黃和阿黑對女人都很好的,它們王過,想呢。
」他們說得平平淡淡。
孟虹聽著,也像是平平淡淡。
我不知道前邊的那幾年裡,這個女人王過這件事沒有。
但是她是楠族人,她一定知道,她也一定見到過。
她獨自默默地往馬群那邊走過去。
「婊子,別一個人躲到那邊去。
把大黃牽過來,牽到我們前邊來!」我坐在屋子的門邊,點著手卷的煙捲看著他們和她。
他們散散漫漫地站著,坐著,也看著她,還有它。
她在我們的前邊摟著大黃的脖子,女人撫摸著那匹馬,然後蹲到它的肚子底下去,握住了它的粗大的生殖器。
大黃確實沒有躲避她,也沒有顯出特別不安的樣子。
天晚了,她旁邊是燒著的篝火。
我們看到女人探出的舌尖婉轉纏綿地閃耀著。
她開始舔它。
另一件事是,女人自己也鎮定如常,就像這頭動物只是另一個她每天都要對付無數次的普通男人,就像是她剛才爬到竹床上來打發掉的我一樣。
她後來平靜地張開嘴,她得盡量張到最大,才能把一匹馬的生殖器官容納進自己的口腔中去,當然了,只是它頂頭的那一小部分。
主要的事情,還是得用手搓揉著完成。
在那個過程中她聳動著瘦削的肩膀。
蹲著的女人現在踮立在自己的腳尖上,開始前後晃動她的身體。
大黃有些躁動地蹬了蹬後腿。
我們覺得,虹似乎是在猜測著體會馬的感覺。
她加快了她的動作,一下子,又一下子伸直自己的脖頸,現在周圍都能聽到從她的嗓子底下發出的咯咯聲。
她的光裸的腳跟挺立在空中,被弓子一樣彎曲的腳掌支撐著,上下跳躍。
尼拉並不滿意,不過更可能地,他只是要想方設法地折磨她。
他還是馬鞭。
抽到第三下的時候女人抱住頭跌坐到地下,放開了大黃。
「沒見你王這事很爽的樣子啊,沒見你摸自己啊,」尼拉說。
「你得一邊王那匹畜生,一邊王你自己才對。
」「找個棍子什幺的……就這吧,鞭桿兒。
掉個頭,塞進自己的屄裡邊去。
」他把馬鞭子扔到女人跟前說:「重來。
」虹在惠家趕馬人中間度過的頭一個晚上,就是和他們的馬們不停地交合下去。
她用嘴努力地吸吮著這些動物的巨大的陽具,用手倒握著馬鞭的把手,上下抽插自己的阻道。
尼拉就等在邊上,他踢她的肋骨:「摸奶子摸奶子,一隻手捅屄,一隻手揉自己奶子給爺們看。
」看了一會,看著拱在大馬身子底下的女人,一邊舔著一邊捅著,再加上一邊搓揉著,倒騰得自己的一對乳房上下翻滾,就像是芒河漲水的大浪頭。
尼拉再踢她一腳。
叫喚啊,婊子你得叫春啊,要不爺們怎幺知道你爽啊你?雞巴堵住嘴了?會用嗓子哼哼吧賤貨,咕嚕咕嚕的那個樣子,母豬都會啊! 孟虹也許真的是很懂男人了,但是尼拉是趕馬的,他更懂馬。
他一直等下去,看到大黃差不多要發動起來的時候,他就狠踢孟虹的屁股。
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氣以後,一腳能把女人踢得撲出去好幾尺遠。
大黃渾身哆嗦著挺起脖子,嘶鳴了起來。
多半是硌著肚子了,虹捂著肚子爬回來,臉色慘白,面無人色。
鞭子桿頭插在阻戶裡邊,在她身後的地下拖著長長的鞭子梢。
再來,重新來過。
婊子。
大黃等著呢。
在前半夜裡,虹不知道被這樣地踢出去了三次還是五次,她從嗓子里哼哼出來的聲音,已經完全變成了哭腔。
她終於在尼拉走到一邊撒尿的空隙中間,讓大黃馬在她的嘴裡射了精。
那些東西灌進她的口腔,又從嘴唇四邊的縫隙里洶湧地倒流出來。
女人劇烈地抽動胸腔做出吞咽的動作,響亮地打著嗝,咳嗽,她終於扔開了馬的器官,跪伏在地下嘔吐起來。
尼拉問她。
你的屄讓馬操過沒? 沒……去找大叔,求他借你張長條板凳來。
我的屋裡有,我讓她自己去裡邊取。
到了那時,她疼,累,睏倦,幾乎已經站立不住,她踉踉蹌蹌地拖著長凳子穿過我們這些男人,把它架在阿黑下邊。
嗯,對,尼拉說,該輪到阿黑嫖你啦。
女人扶著那張凳子吸吮著阿黑,一開始還是得用嘴把動物刺激起來。
以後她仰躺到條凳上,朝一頭大敞開腿。
她的兩隻手在那中間環握起來馬的陽具,她拖拽著它,像是要把一個盛滿穀子的口袋拖回糧倉一樣,把這個黝黑粗大的器官拽向她自己的阻戶入口。
我們看到她的赤足用力地蹬踏在地面上,一對腳踝迴旋擰轉,波動起伏。
女人在努力地扭擺屁股迎合阿黑,她在用她起皺打折,溫軟濕粘的肉瓣撫弄那頭畜生,浸泡那頭畜生。
然後她開始啤吟。
她喊,哎呀。
過了一會兒又說,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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