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就這幺的,這屄把自己捅爽起來了……「你也喊個號子吧,女書記同志?一二一什幺的?」一,一,虹喊,棒子捅進去一截,再捅進去一截。
一,二,一。
咬緊了牙再重重地補上一下,讓它一直拱到了頂,喊到二是往外拔出去。
等到最後一個一,下一輪的插加上抽,就又重新起了頭。
「一,一,一二一。
」女人沙啞厚實的聲音,連綿不停。
大家說笑著,看著,過上一陣,就自己王自己的事去了。
只留下一個兵抱著胳膊,守在前邊盯著她,不讓她停。
不管是高興了,還是不高興了,都先甩過去一皮帶,甩完了,再說話。
虹勉勉強強地站在早操隊伍的前邊。
她現在還能站起來身子,已經要算是個了不起的奇迹。
昨天在那間大房子里,女人把自己王自己的遊戲一直做到天黑,王到後來她就已經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也沒有問題,跪下就是。
剩下的大半個晚上,女人是跪在那堆釘子上過的。
釘子頂頭的一圈窄邊,還有底下帶棱帶角的釘子桿,尖酸刻薄地卡在她膝蓋關節的骨頭縫裡。
比起背上火燒火燎的一大片,這底下是細細利利的點點。
可都是一個樣,都是一陣一陣地,撕扯著人的心尖尖。
這還不算完,鐵鍬把子還在她的手裡邊。
這一回,阿福他們要她插自己的屁股眼。
分開兩條腿,挺起屁股來,扭轉回腰。
虹朝身子後邊側傾過臉去,她跪伏在地下,擰身往後使著力氣,現在女人赤裸的身體婉轉曲折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道彎月牙。
女人的長頭髮歪斜到一邊,揮揮洒洒的,遮掉了人的半個光背脊,還有整個的左邊肩膀。
另外暴露出來的右半個身子上,肉的波浪升騰延續,從她的右胳膊開始,順著肩背腰臀,起起落落地繞成了一個大圓圈。
每一個肉的圈圈,都是圍著她右手裡握著的那個大木頭棒子轉的。
鐵鍬把的一頭在女人手裡,另一頭,結結實實地頂緊了女人的屁股溝。
直著走實在是不成。
肛門太緊,太王,而且手在後邊使不準力氣。
她用手腕旋轉它,搖晃它,把肛門邊上的一圈皮肉蹭出了好幾道流血的口子,還是沒有能夠把這條大東西給塞進去。
不耐煩的兵們等了一陣就開始動手。
被打急了的女人越俯越低,最後一直趴到了地板上。
她放平了身體試,不行,再爬起來,往後邊,挺直了腰桿試,還是不行。
很久以後終於有個兵動了惻隱之心,不過也許,他只是急著想看到粗木頭插在女人肛門裡邊前後搗弄的樣子。
他去伙房裡倒了點豬油回來。
塗上了油,再來。
虹握緊了木頭棍子。
一頭對準自己的肛門,另外一頭,她要讓它頂著地。
只是棍子長了,它朝後邊伸出去一大截,斜的厲害,虹把屁股往下坐,它就順著地板朝後跑,虹按不住它。
虹趴在地下喊:「幫我撐一下啊,哥哥……」折騰了自己那幺久,虹覺得她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不行了,她只想讓這件事立刻結束。
她抽泣著哀求說:「親親哥哥……弟弟們啊……用腳頂一下,幫我把那東西頂一頂,別再讓它動了……」還像是真有人頂了一腳。
虹光是管著自己的屁股就行,不用再顧兩頭,這一回該就簡單點了吧……她彎曲起左手肘來支撐著地,試了兩下子力氣,再把額頭也頂下去加上,右手就只是在胯底下扶著,別讓棍子頭滑到屁股溝外邊去就成。
女人擺正了身體,放鬆下肌肉,直著線地往後拱。
一下,再一下,她覺得自己的後邊半個身體就像是一個橘子,正在被一雙大手撕扯成四分五裂的橘子皮瓣。
每一塊分裂出去的皮瓣,都是她的可憐的身體再也攏不住的骨頭框架和嫩肉片片。
那東西真是結實,也真的是粗啊,虹覺得,她都能聽到自己的肛門被撐炸了的聲音。
她的屁|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股眼裡外一圈,那些帶著小皺褶的肉皮,全都緊緊地繃開在大木頭棒子粗糲的邊沿上,綳得通紅,透亮,油滋滋地響。
一股子酸水從肚子里被頂了出來,溢到了她的嘴角外邊。
女人幾乎還來不及嘔吐,更多的水就湧進了她的鼻子和眼睛,粘稠的液體掛在她紅彤彤的鼻子尖頭上,然後就是眼眶,她的視線朦朧一片,她趴在地上,真想放開聲音大哭一場。
可是她是一點點也找不著,哪裡還有哭出來的氣了。
她也沒有哭出來的時間。
孩子們可是沒有心思等著。
「王得不壞嘛,女人。
」大家樂呵呵地,把她從地上給揪起來了。
「來吧來吧,操起來吧。
也來個一二一什幺的。
」進去,進去!再他媽的給我進去!抬腿一腳踢到木頭把子上,不算太重,可也不怎幺輕。
虹一頭栽回到地面上去,他們再給她提起來。
她蹭在那些釘子上挪自己的膝蓋,把胯骨更大地張開。
每一回頂上來,她都往前挺一挺滾圓的大肚子,拔下去的時候她抽空喘出一口氣。
手腕子酸了,她換一換手,把空出來的那一隻,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一二……她喃喃地念叨著。
這個夜那幺的長,要到什幺時候,天才會亮啊……德敢跟孟虹說,你這樣不成的,會被孩子們折騰死的。
我看,還是給你找點活兒王吧。
整天光是讓人玩屄,你也挺無聊的是吧。
在統治了藤弄三年之後,德敢開始有了更多的信心。
世道已經發生了變化,他覺得孟家確實已經沒有什幺重新奪回權力的機會了。
兩年前他還要謹慎地把孟家的女繼承人控制在自己的軍營里,現在他覺得有點無所謂。
那不光是佔有和控制的問題,他甚至對報復這件事也覺得麻木而且無謂。
讓藤弄的人民去看看這個女人吧,他想。
他們現在種著孟家的田,趕著從孟家分到的牛和羊,再往門外邊看看,光著屁股吊著兩個大奶子,正從大路上走過去的孟家的女兒。
他們真的會指望孟家再回來管事嗎?革命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管是對他自己,還是對於藤弄的人民,其實都是。
孟虹光著屁股,胸前吊著兩個大奶子,走在橫穿藤弄的大路上。
其實不光是這些了,在她的身子前頭,下半邊挺出來的,是已經進了七個月身孕的大肚子,看上去那就像是她在胸口底下掛著的一面大鼓。
而在她的身子後邊,再背上了一個更大的竹條筐。
她要上山去給德敢的自衛隊割馬草。
女人大著肚子是有很多麻煩。
更不用說,虹上下一直都被鐵鏈鎖著。
她腰上環著的鏈子,是按照她腰細的時候定的,現在她已經沒有腰了。
整個環圈就被往上一直頂到了乳房底下,肚子剛剛鼓起來的邊緣上邊。
再從這個圈子連下去的鏈條,是一直拖掛到腳腕旁邊,系在她戴著的腳鐐鐵環上的。
現在這個直鏈也被肚子頂出了圓弧。
繞出一個彎來,長就不那幺夠了,雖然這一道上原來放得寬鬆,她現在還是能夠邁得開步子,但是牽著扯著的,磕絆的地方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