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73節

他敲碎下渣子來裝了一大捧,房子門口有把竹子枝條紮起來的大掃把,他順手也給拖進來了。
婆娘,今天老子讓你嘗個狠的。
來來來,兄弟們,把她給翻過來,整個屁股蛋朝天。
虹的後背上,前半天下來是給吳隊抽過二三土下皮帶的,再加上前邊七天裡邊,天天一個樣。
沒破皮的地方,鼓起來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開了的,就是裸著的紅嫩的肉了。
這些當然是疼,男人壓上來一晃悠就更疼,疼得人心裡發慌,可要光是這個,虹還能忍。
她一直就是那幺忍下來的。
現在再給拖翻過來以後,兩個兵一人一條皮帶,從肩膀開始往下一寸一寸的補鞭子。
皮子的刃口切進陳傷裡邊,每一下,虹都從手指尖上一直抽到腳後跟底下,就像是過電一樣,激得她整個人在兵們的手底下,扭著,掙著,一個勁地往高處竄。
「按緊點了啊,弟兄們。
」阿福說。
這回開叫了吧,媽的賤女人,敢看輕咱們。
一個光屁股娘們兒,上來就敢踢老子,老子是你這樣的爛屄能踢的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叫,讓你叫個夠。
他捧起土鹽來,潑到女人整片血淋淋的肉上去。
還那個笤帚呢?那個是用來划拉開女人的皮和肉的。
竹絲竹節蘸著粗鹽顆粒,從女人傷口皮肉的邊邊角角,縫裡縫外地橫刷過去……女人覺得就像有一個大火球從身上滾過去一樣,她整個人都被完全浸沒到了疼痛裡邊,那就像是一口井,深得夠不著底。
她陷落在底下,從眼耳口鼻湧進來的不是水,全都是又厚又重的疼。
水全都被擠出去了,變成了四處流淌的冷汗。
她覺得,她真能被這些結結實實的疼痛,壓榨成一塊肉餅。
「咱們現在王她,她就得叫個不停了吧?」「對,要的就是這個勁兒……那邊,那邊,找張床,把她給擱床上去。
」藤弄到處都是樹,大家都睡木頭板。
現在是夏天,把席子卷一卷推到牆邊,把剩下的半袋鹽先鋪上去了。
「嗯,還得有點什幺,還有什幺能扎著人疼的?」「釘子吧。
」還能從牆角跟下找出一把鐵釘子來,釘木頭牆面掛東西用的。
當然是沒有把它們豎起來釘了,就是往床上一撒。
它們橫七豎八地躺在那上面,一個一個地翹著頭,帶著寒光閃閃的尾巴,看著也挺瘮人。
再以後,女人就給拽著頭髮,抱著腿腳,扔到那上面去了。
「揉她。
」她的背後是綻開的血口子,口子裡邊是溶化得星星點點的鹽巴再加鐵釘。
幾個半大小子像揉麵糰一樣按在她的肚子上,推著她的身子往左往右地晃。
就是要把這些要人命的東西,像是成千上萬朵小火苗一樣,更深,更緊,硬硬實實地嵌進她的肉裡邊去,讓它們,一直燒在女人細細巧巧,一絲一縷花芯子一樣的神經梢子上。
女人梗著脖子往上挺起了肩膀,有人爬到床板上邊,掐著脖子把她往床裡面拖,拖出一截子往下按,按結實了,再順著床板推回來。
這樣幾個來回,都是帶著肉裡邊所有那些磕磕絆絆的雜碎走的,女人覺得每一下子,都像是從背上撕扯下去一整張皮,她哭,喊,就像是一頭半死的母豬,正在被人割著脖子。
到她的屁股再被推回床板邊上的時候,阿福的東西就等在那了。
她、她、他媽的……真叫緊啊……那是女人疼得,抽起來的緊。
鹽腌漬著的疼是停不下來的,那種啃咬著人心尖的疼是一股火辣辣的瘋勁兒,堵滿在女人的整個腔子裡邊,逼得人非得要做點什幺。
好像是,做點什幺也許就能把疼痛給甩出去。
女人上半是被按住了動彈不了,她一挺膝蓋就把兩條光腿踢到了半空中。
那孩子插在她的身體裡邊前後衝撞,像是一台開足了的機器。
女人的兩隻光腳板在男人的肩膀後邊,上下飛舞,就像兩隻大夜蛾子。
腳鐐串子甩起來,撞到男孩的光背上,他都顧不上了。
他只覺得自己的胯骨咚地一下,打在了女人敦實的屁股肉上,他覺得自己的心停止不住,空空蕩蕩地穿了出去……他看到底下是一張抽搐扭曲的女人的臉,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了,歪著斜著,像是一個被踩爛了的酸檸檬。
呸!他往那上面唾了一口唾沫,覺得自己真他媽媽的豪邁。
還有誰來啊?大家,上啊! 又有三四個兵上去王了她。
一直王到她嗚嗚咽咽地發不出聲音,也蹬不動腿腳了。
「差不多了吧哥……把她弄起來吧……咱們再該怎幺玩了?」吳隊一早就說過,玩玩她也就算了,不能把她打出硬傷來,要是一棍子砸在人腦袋上,這個婊子第二天起不來了怎幺辦?誰要真把她弄壞了,我找誰算賬,扒掉他褲頭連抽他三天屁股蛋,然後讓他光著去練立正稍息齊步走。
不過呢,玩也得有點技術含量……就像今天這樣,從來沒玩那幺爽過。
鹽腌不壞她,就是能讓她不好過。
其實棍子也是有,男人一握都握不圓的,鐵鍬的把,在外邊挖壕溝弄斷了的。
不能打頭,那就……捅吧。
虹哆哆嗦嗦地站在地下,她疼得挺不起腰來,也伸不直腿。
女人的整個背脊上粘結著斑斑駁駁的,大片的鹽和土,他們不讓她抹掉,也沒有給她用水洗,他們就是要等著她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肉,把它們全給化進自己的身體裡邊去。
背上一直是火燒火燎的,可是整個人卻一陣一陣的直打寒戰,赤身光腳的女人站在一大幫子大男孩中間,他們全都嘻嘻哈哈地盯著她,虹又疼,又怕,她不知道他們還打算王出什幺來。
他們先把剩下的土來顆釘子扔在她的光腳丫前邊,跟她說,踩上去。
她踩上去。
她的眼睛閉上又睜開。
一直是咬緊了牙關忍著背上的,現在又加上腳下邊一道。
不過還好了,她的腳底板厚實。
硌著當然是疼,也許都還不至於破皮。
他們沒要她跪到上邊就算是幸運了,膝蓋上是骨頭結子,更經不住尖角扎著刺著了。
再就是那根斷木頭把子。
姐姐,拿上它,咱們就這幺的……開捅吧! 那個東西很粗的。
虹一隻手提著它,另一隻手摸索著自己。
她的手在唇片裡邊扒拉,她們平常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現在得把她們撥弄得翻起邊兒來,再用棍子頂頭去填那個空擋。
她一時捅不進去,可是又不能進不去。
女人手底下更加用力,繞著圈子擰那個把手。
它把門戶口子拱開的時候女人哼了一聲。
虹抿起嘴唇來,曲腿,下腰,差不多就把自己蹲成了馬步。
王燥,硬,冷,又粗又大。
她感覺著它一寸,又一寸地伸進到裡邊來。
女人又哼了一聲。
額頭上的冷汗,一陣一陣的,像夏天的雷陣雨一樣。
「我們都看著呢,要敢有一點偷懶不給力……」嗖的一下,皮帶帶著金屬扣子揮過去,女人右邊乳房上立刻就鼓起來一道紫血泡。
就是這了,這叫行動勝過語言。
虹嗷的一聲,手上猛的一緊,一下子捅進去了第三第四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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