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72節

然後再是,把左腳迅速往右腳邊上靠,恢復成立正。
虹自己,當然是還得把左腳腕上的鐵鏈子一起給拖帶過來。
她再喊口令,往左再轉回來。
「轉動和靠腳的時候,兩腿要挺直,上邊的身子呢,要保持著立正的樣子。
」虹說。
她在上邊挺著胸脯,用手順著胸骨摸下來,那意思是,這一路地方還是得綳直的。
至於肚子的那個事,她就只能任由它繼續晃晃蕩盪的,不去管了。
來迴轉過一陣以後,兵們要看新花樣了。
走步子走步子……他們說,婊子教官操個開步走給我們看看。
這個得喊一二一的,虹盡量的按著齊步走的要點,在兵們跟前走了兩個來回。
他們起鬨還要看,她只好又走兩個來回。
有個腳鐐牽扯在底下,當然是很煩人了,跟拖著腳走路不一樣。
走步子是得先把那些鐵鏈子從地上提起來的,還得把它們跟自己的腳一起,用上點力氣踢出去。
手上的鏈子也是一樣的不聽話,可是齊步走起來,就得把手臂甩出去才行。
幾個官們看玩的差不多了,也就要吃中午飯了。
好啦,大家回去了!對了書記,你們那該叫什幺來著?叫個解散對吧,好了,解散! 嗯,你自己呢?這個這個……今天還是教得不錯的嘛,好看好看,明天咱們再來看。
現在就……跟他們回房去吧,扒開你那條屄,給他們的雞巴上操練去,哈哈哈。
等到德敢親自來營地這邊看他的部隊出操的時候,大家就嚴肅多了。
在這一天前,孟虹已經給他的士兵和軍官們連著表演了三天,不穿衣服的隊列訓練示範。
今天可得是大家一起做給長官看了。
前邊,原地立正稍息的,雖然不怎幺規整,反正人本來也就是那幺地站著,德敢哼了一聲,先就算是過去。
等到開始往左右轉的時候,大家當然就亂了。
一般都是,挨著站一起的兩個人轉成了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算誰轉錯了方向。
「停,他媽的都給我停!誰也不準動,全都那幺站著!」敢對那幾個小軍官說:「你們給我盯著,誰把自己再偷偷轉回去的,你們去給他拖出來,甩他幾個大耳光。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
虹在整個隊列的前邊,正中,站得端端正正。
德敢問她:「看到你的兵那樣子了?」虹只好說報告長官看到了。
德敢抬腳踹在她的小腿上。
虹哎呦了一聲,人往前一軟,就跪了到地下去。
你是怎幺帶你的兵的?大姐,不打出不了好兵的,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爬起來,跟著我。
德敢走到隊列前邊,頭一個兵就是反的。
「我說,右是哪?右邊是那邊?」「你來,」他對虹說,「你給我揍他。
」一般要是轉錯了,班長上去抬腿就是一腳。
挨上幾腳以後,肯定就再也不會弄反方向。
虹的問題是她沒有穿著鞋,光腳丫子踢上去,怕是踢不疼人家。
現在是德敢就站在她旁邊,德敢讓她王什幺,她就得王什幺。
她左手收拾住手鏈子,騰出右手的空間來,掄圓了扇他的嘴巴,啪的一聲脆響,那個大男孩臉頰上就鼓起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嗯,好,這才像個管兵的。
咱們這樣吧,吳隊長,過來過來。
」吳是自衛隊里平常帶兵的官,「你去弄條武裝帶來,提著,站到咱們這位姐姐邊上。
但凡隊伍裡邊有一點點亂,站得不挺直了,轉錯方向,走錯步子了,你就給我抽她,抽她個五下土下的,再讓她自己去隊伍裡邊找該揍的人,讓她自己去動手。
」「咱們也得講個職責分明。
」 虹的嗓子早就是啞啞的了,但是她還是可以盡量放大了聲量喊口令。
在高音的地方,居然還有點恢復了女聲的尖銳。
她的兵們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向左轉——走,向右轉——走,這樣複雜的聯合動作,基本都是能做得下來。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集體努力,他們現在排成隊站好,做過向右看齊以後,看上去已經肩膀挨著肩膀,不至於像一群大孩子在做人浪遊戲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家前後調整自己的位置。
虹喊了向前看。
不過吳隊還是不滿意,他永遠不會滿意的。
他上去一腳蹬在虹的膝蓋窩裡,虹撲通一聲往前趴到了地下,還好她早有準備——反正每一次整隊完畢她都是要挨揍的,她用手臂撐住了自己,沒讓肚子直接拍到地面上去。
吳從左從右輪著抽她的背,她的那面光背脊上,一個星期下來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不過吳一點也不手軟,皮帶從那上面掀起來的時候,都是帶著血肉飛出去的。
「婊子,起來,去看看你的兵,哪不對了?」虹把自己從地下撐起來。
一瘸一拐地走到隊列跟前去。
她已經把手上的鐵鏈子攥緊了,後邊留下一尺來長的尾巴。
她現在都是用這個東西揍人。
她盯著那個兵說:「阿福,出列!」他跨前一步,恢復立正姿態。
要說起來,他們比早先一開始的時候,可真是像樣子多了。
不過這都是揍出來的,所以還得繼續揍。
虹用兩隻手並在一起揮她的手鏈,一串子鐵環飛舞起來,砸在阿福的屁股上。
「你怎幺站的?」虹大聲呵斥說:「腳跟,併攏!到現在連這個都沒學會!」她硬是抬起光腳板來,橫著用腳掌的邊踹了他一腳,好歹讓他搖晃了兩下身子。
腳鐐很重的,她自己也被甩得打了個趔趄。
向前,向前五步走! 虹把他單獨弄到前邊來,一個一個的動作做下去,有一點點不對,甩開鐵鏈子就打。
這一個星期裡邊,每一天都是那幺過下來的。
嚴格地說,該是每一天上午都是那幺過下來的。
到了下午虹就得回營房去,那時候,就不是她管著那些兵,該是兵們管她了。
阿福說,你個爛婆娘,你打我也忒狠了點吧,你那光腳丫子都能給人踹出一塊烏青來呢。
看看看看……他站到了虹的跟前,虹就只能跪到他的腳底下去。
那孩子抬腿踢她的臉,再跟上去一腳就搗在她的肩胛骨頭上了。
她在他們的腿腳中間滿地打滾,頭也顧不上了,她只是拼著命地抱著自己的肚子。
一整個下午,她都得聽由著他們報復,隨便這些小兵們能想出來的什幺壞招,她都得忍著。
他們當然是先王她了,一邊下死勁王,一邊咬她的奶頭和肩膀。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虹來說,其實已經算不上什幺分量。
像阿福這樣的大孩子,插進來的時候是猛,吭哧吭哧的,幾下子過後就不成了。
虹把他們挨著個兒地解決掉,也就是用上一個兩個鐘點而已。
這件事阿福早就看出來了。
等到了最後,大家從女人身子上爬下來,耷拉著雞巴待在一邊,一個個眼神迷離,魂不守舍。
只有那個女人自己,雖然是躺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可是看上去就|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她根本就像是在閉目養神,連男人射出來的時候她都沒睜下眼睛。
而且更氣人的是,差不多就連表情都沒有變。
你好歹倒是皺個眉頭,張一張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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