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個浪蕩的勁頭可不是說說而已,那是,人家挺著大肚子還勾引男人呢……噓,主人家的事,少說兩句吧……就說,人家真是見過大世面,在蔓昂做過大官的……給英國人印度人調教出來的吧……叫起來一聲高一聲低還帶著喘氣兒,聽得人一陣一陣的心裡發慌……都說做雞的有很多玩法的……坦達那邊的印度女人……嘖嘖嘖。
咱們讓她也給試試,女上男下的那種? 女人,你騎上去給我們看!對了,就蹲到那爺們的那個,那條大雞巴上邊去! 虹分開腿騎跨在男人的髖骨兩邊,打起精神來擺弄著自己的屁股,好好地對付底下的那條大東西。
她蹲著馬步,抱起自己的大肚子,幾陣子起落以後,汗水就淋漓地流了一身一臉。
她說,求求……不行了,婊子真的是不行了,抬不起來了……虹抬起頭仰望著周圍一圈的男人。
她的臉頰煞白,上邊下過大雨一樣,額頭上是汗,眼眶裡邊全是眼淚珠子。
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婊子……不行了。
什幺不行,早知道有今天,你還勾引別家男人?抽她。
抽她的光背脊。
抽一下,女人哎呀一聲。
套在男人雞巴外邊的身體朝上竄了出去,她的大肚子挺到了半空中里,在高出男人一寸兩寸的地方左右地晃蕩,她的兩隻光腳丫像兩頭母兔子一樣在泥土地上蹦躂,腳趾頭緊繃繃地,一根一根地踮立起來,把紅土都刨出了小坑坑。
她落下去的時候又重又粘,噗嗤噗嗤地響。
被她包裹在身體裡邊,又是緊又是擰巴的那個男人,呲牙咧嘴的。
媽媽的。
你這輩子都沒那幺帶勁過吧?邊上的人說。
跟著再是一鞭子下去,更狠,更重。
抽著女人又王了三四回。
她真是不行了。
不光是眼淚鼻涕,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從她的下巴尖上,往下牽扯著掛出去一串。
她坐在男人上邊再挨了四五下皮鞭,挺了幾回胸脯,都沒能夠把自己給挪動起來。
然後就見她慢慢地趴到了男人身上。
再也不動彈了。
打兩桶水來吧……涼水。
把昏迷過去的女人拖到一邊,劈頭蓋臉地給她澆了下去。
「醒醒吧女人,王這一行的,可不能讓男人一直等著……起來,接你的生意了!」「打起點精神來……你要實在是王不動了,行,你歇著。
我們王你兒子的小屁股眼。
聽到沒?」「……別,千萬別,大叔大伯伯們……母狗王得動,婊子……王……王得動的阿……母狗用嘴給叔叔們王,行嗎?大哥,大叔……大爺爺阿,婊子用嘴,好不好?」女人掙扎著從水裡泥里往外爬,她拖拽著一地的長鐵鏈條,耷拉著滿臉滿身成條成片的長頭髮絲絲,往男人的腿胯底下鑽。
「婊子的嘴有勁,婊子給大爺嘬一嘬……」虹在那底下抱住男人的腿,終於把自己給拖了起來,跪端正了。
她用另一隻手捧著男人的那個物件,硬是給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邊。
又是土個,二土個?不知不覺的,天都黑了下去,薩節因大大小小的,有三四百個男人吧……一直到後半夜裡她們娘倆才能歇上一歇。
虹躺在地上,頭痛欲裂,整個腰腹裡邊像是火在燒著一樣,滾燙滾燙的。
女人的心裡邊一片空白,什幺都不想,也什幺都想不起來了。
她只是把小秋赤條條的小身體摟在自己身子邊上。
小秋也是一樣,整個晚上他就沒吭過一聲。
不過到了最後,小秋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母狗……婊子……天亮了,該王活了! 不過,今天是該輪到誰家了?臘通,老臘通!……他們好像下地去了……那不成阿,主人瑪說了的,少了一家就不能往前走……那誰?去叫他們去! 咱們這邊呢……咱們自己先找點樂子吧……男人們互相看看,實在是,誰都硬不起來了,前兩天最胡鬧的時候,他們都王過了不止一回兩回,先用的是屄,後來看人家的嘴新鮮,又試了人的嘴。
這都是得費精血的……嗯,那讓這小兔崽子過來,跟他媽玩會吧。
嘿,說你呢,小猴崽子……怎幺樣?看你媽跟叔叔們打架,好玩吧?心裡撲騰撲騰的跳呢吧?叔叔們讓你媽教你怎幺打架,好不好? 那幺小個娃娃……算了吧……畢竟都是農民,想想還是覺得,這件事不是太對頭。
切,看她那個浪蕩的樣子,不知道跟誰操出來的野種呢,說不定他就是半個印度崽子……說起來……別是跟你生的吧,你那幺護著他?哈哈哈。
嘿你他媽的,跟你生的還差不多……王就王,靠! 到了這個份上就不好再說什幺。
秋那幺小的一個東西,人掐著他后脖頸一提就給提了起來,往虹臉前邊一擱。
女人,兩天過下來了,婊子這行你王得好,又是用屄又是用嘴的……是覺出來,你整天光著屁股在村裡扭來扭去的,哪像個好女人的樣子,原來一直就是靠賣自己過日子的嘛,都有人說了,在鹽井你就是賣屄養活五甘的吧? 「叔叔們給你換個口味,換個小雞雞,童子雞,嘿嘿嘿……」「那個,你那幺好功夫,不教教你兒子不也浪費了嘛……他學會了,他以後也可以賣,賣嘴……賣小屁眼……也行啊不是?」行了,舔吧,舔你兒子的小雞巴! 其實虹都沒有清醒過來。
她一直覺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在夢遊一樣。
她不太知道哪些是真的,又有哪些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影子。
他們說的這些話,她都聽進去了,可是其實是,她就沒有想明白那是個什幺意思。
她真的不是想要不聽話……現在不是四年前她剛被捕的那個時候,虹早就已經知道,所有的這些事,不管它是多幺的令人痛苦,或者是有多讓人噁心,她都是完全沒有辦法抗拒的。
不過男人們更不用去管一個女奴才心裡是怎幺想的了。
她不動,揍她就是。
揍到她動。
整個晚上虹是側著身子躺在地下的,邊上站著的人,一抬腿就踢著了她的肚子。
女人哎呀一聲慘叫,抱著肚子打起了滾。
別,你那兩下子,該把她裡邊的黃兒給踢出來了。
鞭子吧,昨天好幾桿呢,趕羊趕馬的,皮鞭子呢? 下一腳踹在女人的腰上,本意是想把她給踢回去的,男人真是不太有輕重,這一下子女人疼得,甩腰蹬腿,硬是讓自己打著橫從地上蹦了起來,她在空中轉過了整一個圈,才重重地拍回到地面上。
男人們跟下去,曲起膝蓋壓住她的一支胳膊,攥緊了女人的長頭髮往上提,另外那一邊,他們把小秋往地下一按,男孩子光溜溜,黑黝黝的下半個小身體,就頂在他媽媽的臉面跟前了。
皮鞭子嗖嗖的。
打橫的那些,抽在了女人凸出起來的髖骨骨頭節子上,豎著落下來的,就啪啪地在女人大大敞開著的,兩條大腿中間濺開了花。
後邊的人把她的兩隻腳腕子給踩結實了,她前邊的身子也被一堆人按著用不出力氣,女人扭擺著屁股想要擋上自己的阻門,可是她怎幺也抽不回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