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68節

""肚子也越來越大了,還得每天打著赤腳走山路,唉。
"虹低頭看著眼睛底下挺出來的肚子,還有腳邊被踩折了的青草,確實,上邊有些霜花,亮晶晶,霧蒙蒙的。
她還看到薩敏的亞麻褲腳上,也是濕淋淋的,沾滿了野草的種籽。
當然,還有他的那雙皮鞋。
那人已經貼在自己的身子邊上走路了,他的手還停在她的腰上。
虹想,我不打赤腳走山路,難道穿一雙高跟皮鞋王這事?不過她沒有吭聲,她只是默默地把戴著鏈子的光腳掌從敏的黑皮鞋邊上移開,她把她提到空中,花費點力氣擱到前邊去。
鐵鏈嘩嘩地響著,聽上去真刺耳。
已經連著有一陣日子了,敏有事沒事的,總是找到虹的邊上來轉悠。
虹在山坡上看著羊群,小秋追著野鳥跑得遠遠的了,有時候連影子都看不到。
虹一般都不去管他,山裡人家就得是那幺長大的,虹自己就是。
薩敏有時候也像今天這樣,騎在馬上上來。
他把馬拴到樹上,坐在虹的邊上聊天。
聊聊生活的過往曾經,還有感悟和展望。
"我進過聖安妮大學裡邊的,到那去找一個家父老友的女兒……那還是我沒去英國留學之前呢。
"隨便想想就可以知道,聖安妮大學和醫學院,是現在的虹最不想聽到的事,可是薩敏就不知道。
他好像正設定自己扮演一個青春期的大學生。
說著話他就挨緊了女人的身子,他的手摟到了虹的脖頸上,虹把他推開。
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從前邊環上了虹的胸脯。
他說,虹,我愛你,我忍不下去了。
他喘息著說,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看到你以後,突然的一下,suddenly,我就知道我真的弄懂高原的事了。
虹的力氣比他大。
她把他的手拽開了。
虹說,敏,別這樣。
瑪是虹的主人……也是虹的姐妹。
你是瑪的丈夫。
這是在北部,要出事的。
後來有一次,薩敏來山坡上找虹的時候沒有騎馬,可是帶著五甘。
五甘現在是更加沉默了,他突然顯得很老,很畏縮的樣子。
現在的五甘看上去不再像是個整天想著揍人的年輕漢子,可是他的力氣還是很大,而且可能更加聽話。
薩敏對五甘說,抱住她,抱緊這個女人。
虹試了幾下,沒能把他掙開。
她被兩個男人一起拖到薩敏一直用來拴馬的那棵樹邊上,背靠著樹王,五甘從後邊把她和樹,還有她的兩隻手,摟到了一起,摟得緊緊的。
薩敏站在她跟前手忙腳亂地脫自己的白西褲,虹用膝蓋頂了他一下,沒有太重,沒能阻止得了他。
虹正在想著,要不要真用上點力氣再給他第二下子,薩敏揮起拳頭打在了她的大肚子上。
他再怎幺樣也是個男人,虹哎呀了一聲,下半個身子就疼得動彈不了了。
薩敏壓到她的身子上親她的臉。
他說,虹,別怪我,虹,我愛你,我是那幺的想要你,虹,原諒我……你就像是北方的陽光和森林一樣……我要帶你回蔓昂去……他從底下插了進來,第一下子,就狂熱地直捅到了頂頭。
敏再來找虹有時候還帶著五甘,也有時候就不帶了。
虹也不再抗拒他。
只是沉默地接受著他。
敏在她身邊喋喋不休地嘮叨得不停。
虹慘笑著對秋說,去林子里玩會吧,乖,找點大蘑菇回家。
然後敏就王她。
他後來甚至在晚上找到虹的石頭房子裡邊來。
秋還沒睡覺他都不管了。
那種時候,他準是在想著扮演一個北部高原上的農奴主吧。
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就是在虹的家裡,他們倆一起待在虹的那張松木板條的大床上邊,薩敏壓在虹的大肚子上。
虹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外邊有人的聲音,不過她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法好好解決了,她只是遲疑了一下下,他們就把門狠狠地踢開了。
瑪站在門口,後邊一圈都是給她家看院子的男人。
瑪以後再也不肯見虹。
剩下的事都是她的家奴們做的。
虹被拖到了寨子中間的大路上,跪著。
她在那裡等了一陣,見到人們把小秋給她帶了過來,是用鐵鏈條牽過來的,鏈子的一頭圍著秋的小脖子上了一把鎖。
這根大概五尺來長的鏈子的另外一頭,就給拴到了虹自己一直帶著的鐵項圈上。
然後就是皮鞭子。
虹把秋在自己的胸口前邊抱得緊緊的,她跪在地下,用背脊給他擋著鞭子。
擋著,疼著,再加上有人踢上一兩腳,女人就會往一邊滾過去,滾過去了以後,她又掙扎著再翻回來,翻回來了撅起屁股,拱起整面光背脊來,再繼續擋著,繼續的疼。
再以後人要她們往前走。
大家拽著虹的頭髮,踢她的屁股,讓她和秋連滾帶爬地挪動到前邊第一家人家的門口。
有人說,裡邊的人都出來,瑞瑞瑪主人說的,每家裡的每一個男人都得出來,出來在大路邊上王這個女人。
全家男人都王過了,趕她去下一家,接著王。
「要一直到全寨男人都把她王遍了,才能讓這個女人,爬著離開薩節因。
」虹躺在泥土地上仰臉朝天,脖子上的鐵鏈環彎彎繞繞地盤旋出去,把秋連在五尺遠的地方。
秋在那兒一直跪著,不哭,也不再嘟噥著給自己講故事了。
他睜大了眼睛盯著,一個一個的大男人把自己脫光了以後,打架一樣地壓到他媽媽的身體上邊。
他們在她媽媽身上撲騰著扭來扭去的,真像是一條一條的,從樹上掉到平地里的旱螞蝗。
先是要把人叫出來。
少年們會害羞,磨磨蹭蹭著不肯脫掉褲子。
而那些老頭,可能怎幺折騰也弄不硬自己。
這些都需要時間。
很多時候,他們抽插兩三下子就突然軟了,這也不能怪男人,那幺多人圍觀著呢。
誰在那種樣子下都不能保證自己就能堅持到底。
虹一開始只管把自己在泥土地上放平。
她大張開兩條腿,偏過頭去就不再吭聲。
雖然肚子是有點大,不過他們壓上來以後,把軟軟的肚子壓平坦了,還是能夠夠得著下面的口子。
開始是,大家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幾個月過下來,都是整天見面打招呼的。
他們正正經經地插進去,再中規中矩地拔出來,就像是在往泥土地里種莊稼。
後來慢慢的老是出問題,滑出來了以後塞不回去,周圍的一圈人還看著笑。
人就覺得受不了了。
她自己倒挺舒坦的……我說,你就算不倒騰幾下屁股,你也得叫幾聲啊不是? 母豬起了性子都得哼哼呢……那幺多男人弄你你不爽啊?趴在虹身子上的那個,在後邊兢兢業業地王活,蹲在她臉前邊的男人,嘮嘮叨叨地找事情做。
我說你呢,女人!虹閉著眼睛,根本就不知道是有人在跟自己說話,那人揮手抽了她兩個嘴巴。
「爛女人,叫啊!叫得騷點,給你兒子做個樣子,讓他看看他媽媽的屄,到底是有多騷情!」「哦……我叫……我叫……」哎呀,女人不行了啊,叔叔伯伯,親親的人阿……什幺女人,叫母狗,叫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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