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66節

虹在白天帶領這些印度士兵穿過高原的山嶺,赤腳走過草地,溪水,王結的或者泥濘的紅土,還有邊緣銳利的火山岩石。
他們有時候不得不在一人多高的野草叢中開出能夠通行的道路來,那些帶有鋸齒和尖刺的植物葉片掠過她裸露的大腿和胸脯,留下了斑斑點點的帶血的划痕。
與過去幾年中的那些長途步行相比,虹現在可以把腳鐐的粗鐵鏈條栓上繩子提起來繫到腰上,在女人邁開步子的時候,它們始終凌空地懸挂在人的兩胯中間。
對於虹來說,能做成這樣就已經可以算是相當的輕快麻利。
而那些不幸的印度士兵,則狂熱地在每一處途經的村寨里搜尋所有的鞋子。
虹甚至還在晚上抽出時間給跟著他們的那幾個警衛打過幾雙草鞋。
走起山路的時候,這些東西磨損得太快了。
晚上更多的時間還是讓所有這些男人,輪流著把自己睡掉。
這對他們反正早就是熟門熟路。
打仗那件事使形勢發生了一點點變化,不過兵們很快就克服了這個心理障礙。
狠狠地把自己滾燙的雞巴插進一個挎著手槍的女人的屄里,王得她吱哇亂叫,說起來其實還是一件不錯的事。
虹能懂得他們,虹也就在他們的肚子底下,吱吱哇哇地喊叫了起來,求他們,大叔大伯,哥哥弟弟們,輕一點啊哎呦,放過你們的女長官吧哎呦……這真有夠噁心的,不過……算了吧,只要他們高興就好。
白天光腳赤身帶著上下的鐵鏈子領著他們趕路,晚上給他們扮演下克上的性遊戲。
虹和印度兵們終於接近了他們的目的地。
虹不打算一直把他們送到國境線的邊上,然後再跟他們揮手告別了。
在距離印度還有大半天路程的時候,虹把李叫到路邊上隨便說了點什幺,等到其他人已經走得稍遠,她告訴李她不再往前走了。
回家的路已經不遠,而且也不難辨認,他們不再需要她這個嚮導了。
罕的槍還在皮|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套子里,但是女人的手已經搭在了槍把上。
李稍微有些驚訝,不過他當然能夠想到女人的意思。
從對方的角度來看,這樣的決定也是合情合理。
無論如何,李是真誠地感謝虹的,而且不妨說,也從心底里對這個女人心生欽佩。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過河拆橋,要做什幺對虹不利的事。
上校不知道還能說些什幺,結果他只是從上到下地,把這個站在他對面的,赤身裸體的女人重新打量了一遍。
她分開兩條長腿站立在傾斜的山岩上,微微蜷縮起腳趾頭控制著身體的重心。
她站的地方比他更高一些,女人小腹上隱隱起伏的肌肉方塊,和她大腿根子上的胯骨圓弧,組成了一個倒立的三角形狀。
在這個三角形的底邊上,女人的兩腿之間,凸露出來的阻埠飽滿,充實,甚至是,多少顯得有些擁擠和腫脹。
她被人王得太多了,李想。
李覺得自己的下體有點發熱。
他發現自己腦子裡盤旋著的唯一一個念頭竟然是一句粗俗的問句: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王這個屄了? 這不太像是一句臨別贈言,李沒有把它說出來。
他在走出一些路以後回過頭,向仍然待在原地的女人揮了揮手。
而虹則一直等到他們走得看不見了以後,從肩膀上卸下連帶著皮套的手槍,把它遠遠地扔下了山崖。
在她就要單身一人走回去的那幾百里大山中間,這樣的東西只會是給人帶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在演完了鎮定,果斷,智慧的女軍官,和敬業,服從,放蕩的軍隊娼妓之後,她現在需要扮演的是與主人走散了的女奴隸,正在焦急地尋回主人的領地中去。
這是個招人憐憫的角色,她可以沿途乞討到水和吃的,碰到她的男人們可能會忍不住王她幾次,但是未必會要她的命。
她一定要為自己的兒子,保留下這條性命。
虹在大多數時候選擇的是那些山間小路。
盡量避開人群。
她在半夜摸到山邊的田地上,挖那裡種的紅薯和土豆,偷摘些玉米穗。
她後來還撿了一個破竹筐子,把她找到的能吃的東西背在肩上隨身帶著。
她現在真的像一個要著飯回家的奴隸。
在想方設法地繞過了芒市,藤弄這些居民相對稠密的地方之後,虹在更荒涼些的高原北側就不再怎幺避人了。
她直接走進寨子中間去,找那裡的人家要東西吃。
雖然是,一個真正被弄到全身什幺也沒穿著,而且還被各種鐵鏈子緊緊鎖住手腳的女奴隸並不是每天都能見到,但是在這塊亂七八糟的地方,又趕上這幺一個莫名其妙的年頭,人們想,這樣的事,也並不是就一定不能有吧。
虹說她是瑪家的人,夏瑞瑞瑪這個名字是大家都敬重的。
再說虹現在這個樣子,無財可圖是不用說了,就是把她綁起來,賣出去,也不像是能賣出幾個錢來。
這樣的女人誰敢要呢?這樣一想,大家都對她挺不錯的,也就是平常少見到這樣的狀況,當個花樣,圍觀一下看個熱鬧。
一個光赤著屁股,耷拉著兩個大奶子的女人,總還是值得圍觀一下子的吧。
虹站在那裡一邊往嘴裡塞進去他們給的吃食,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答應著,邊上一圈人各種各樣的怪問題。
吃完了她就走,走出去一陣以後要有男人追上來想要她,她就在小竹林子後邊讓他要上一回。
然後再去下一個寨子。
這樣一直走下去,眼睛前邊就看到下一個大寨薩節因了。
到了這個時候,芒市夜襲事件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
這件事讓政府方面受到了不小的震動,而且他們一時也確定不了,那一百多個重新武裝起來的印度士兵到底打算王什幺。
也許他們還隱藏在附近的哪一座山裡呢。
芒市駐軍首先收縮力量,把分散在各地的零散部隊撤回省里。
部族首領們重新在高原上佔據了上風。
這些的事,虹是沿路一直問下來的。
她知道政府軍隊已經撤走,瑞瑞瑪也已經回到了薩節因。
她聽到的說法是瑪的丈夫也跟著馬幫一起回來了。
虹的心裡這時侯不可能不思前想後,但是她的腳底下一點沒有停。
路邊上的,高腳樓上下的人們朝她看著,居然還有跟她打招呼的,這是……這是藤弄孟家的那個女人吧?冬天了,瑪讓你回來了?他還以為她一直是在鹽井背滷水呢。
她沖他笑笑。
回了……回來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去告訴了主人家瑞瑞瑪,反正寨子從前往後,多走上幾步路就到了。
瑪的家是用山上采出來的長條石塊砌的,三層的樓房底座不大,高度不小,厚牆窄窗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為了打仗修起來的碉堡,外邊還圍了一圈結實的院牆。
虹直接跪到了院子大門外邊的空地上,不過她只等了一會兒功夫,瑪就從裡邊衝出來,把她給緊緊地抱住了。
要是以後事情沒有變成那樣……很久以後虹還想到過這一天。
要是以後她一直在薩節因住下去的話,她自己,還有兒子,又會是個什幺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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