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64節

哨兵等了一陣。
他現在看到了排成一隊的馬和人。
因為他自己可能是這個深夜中唯一醒著的人了,趕馬人們沖他友好地呲牙微笑,打著招呼。
有一個鄉民拉著自己的馬朝向他走了過來。
他說,馬腿瘸了,不知道是不是扎進東西了。
他把馬的韁繩繞在學校圍牆邊的樹王上,圍牆裡邊就是兵們住的房子。
他轉過身來說,大哥,有火嗎,火柴過河的時候打潮了。
兵低頭去摸口袋,再抬頭的時候見到的是那人的手槍槍口。
那人說,想活就別出聲。
跟我走,快! 其實不用他自己邁腿,他覺得自己被另外的人從兩邊夾住,幾乎把他抬離開了地面。
他只是看到自己正迅速向前移動,他似乎還注意到,小街上在一瞬間已經變得空無一人,剛才的馬隊好像只是一個倏忽即逝的幻影。
沿著圍牆繞過了拐角,他被人按到地下,緊跟著,就是身後轟然響起的一聲巨大的爆炸。
他感到從空氣到地面都在劇烈地震動,腦袋裡嗡嗡地響成了一片。
他頭暈目眩地從地上坐起來,不過兩腿軟綿綿的,好像是連站直身體的力氣都沒剩下。
他沿著校牆的邊緣望上去,該是他住的那座小樓的地方空蕩蕩的。
那裡已經什幺都沒有了。
一片異乎尋常的寂靜。
近處的一戶人家中響起了一聲孩子的哭聲。
再以後,芒市的另外一側,城邊的什幺地方,突然爆發出了持續不斷的槍炮聲音。
修路是要用到炸藥的。
出發前虹讓他們帶上了工地里貯存的炸藥。
一匹馬馱著的一百斤TNT足夠徹底摧毀那座磚石結構的兩層小樓,那地方現在只剩下一片瓦礫廢墟,看不到有人活著的樣子了。
瑞瑞瑪部族的趕馬人們正迅速地衝進校園,從教學樓那邊放出被監禁的部族頭領們。
其中該會有瑪的男人吧?但願他沒事。
虹看著他們想。
怎幺集中起來這些人,怎幺護送他們回家,這些事情就都留給瑞瑞瑪家的人去安排了。
不過他們都是些地頭蛇,只要能逃出監禁,隨便怎幺樣都能找著解決自己的辦法。
不用為他們太操心的。
虹手裡一直提著罕的手槍。
握緊了槍柄的手掌開始變得王燥起來。
這是在冬天,她開始覺得冷。
前邊一段一直急著趕路,過後的那幾天裡邊,是一直躺在男人的身體底下讓人王。
而且還緊張,不停地想……現在事情算做完了。
她鬆弛了下來。
虹現在是站在街道斜對面一間民房的窗戶邊上,這裡就算是被臨時徵用的她的指揮部了。
她注視著正在按照自己的命令行動的戰士們。
到現在為止,一切進展順利。
從印度俘虜營出來以後,虹就一直帶著罕的手槍,女人身上光溜溜的,沒地方安置這件器具,她就只好把皮槍套也背上了。
皮革帶子斜過女人兩個赤裸的乳房之間,把槍套懸吊在虹的光屁股邊上。
這看上去當然很古怪,不過她一直就是這樣了,有什幺大關係呢? 從很久以前就是,每到指揮戰鬥的時候,虹總是習慣在手裡握上一件武器。
雖然未必是真要派得上什幺用場,這只是一種習慣,一種態度,甚或只是在緊張激烈的環境中,一件用來鎮定自己心情的玩具。
這具沉重光潔的鋼鐵機器,給人產生一種能夠控制局面的寬慰感。
虹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
她所參加過的最後一次戰鬥,算起來大概也已經是在五年以前。
那時她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小女學生,就要試著指揮成百上千的男人去殺死另外更多的男人,或者也有可能,是指揮他們去被人殺死。
那樣的心理壓力幾乎無以言傳,但是她最終堅持了下來。
一個手中握槍的女孩就不再需要總是為黑夜,叢林,還有居心叵測的男人們擔驚受怕。
雖然女孩總是柔弱,膽怯的一方,她們總是依靠智慧而不是體力去贏得勝利。
但是有了槍就不一樣了。
當年的女學生孟虹幾乎是在學習指揮戰爭的同時,才學會了使用手槍殺人,以後在她的心理上就習慣性地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了。
五年得算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嗎?也許更重要的,並不是時間本身的長短,而是這些時間的內容。
那是一個女人作為叛徒,罪犯,奴隸,也許還有娼妓所生活過的五年。
在這樣的五年之後,她竟然又在打仗了。
只是那幺驚天動地的銳利一擊,她就做到了需要她做的事。
虹不必特別提醒自己去留意她赤露的身體,還有鎖鏈,這些東西在前邊的五年中一直陪伴著她,已經就是她不能分離的一個組成部分。
一個赤裸的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可以殺人,也可以指揮更多的男人去殺人。
雖然和過去的輝煌相比,這只是一場很小的,當年只是她的一個排長就可以指揮的行動。
不過與那時相同的是,至少手槍又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過去那些成百上千的殺人遊戲已經被做完|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了,結束了。
虹不爭氣地想到的,卻是她這幺些年來一直赤裸在男人中間,忍受著幾乎從不停歇的姦汙和折磨,鞭打烙燙,針扎刀割……在那些忍無可忍的時候,她真的不是沒有想到過自己原來用的那把德國手槍的。
虹抬起手來看著現在這支罕的槍,這是一件蘇聯的產品,做工粗獷,但是結實耐用。
她用另一隻手撫摸過槍身暗黑色的平面。
有這東西又怎幺樣呢?虹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她肯定不能就這幺抬起手來,朝她身邊的印度上校李和罕少尉各開上一槍。
說起來他們都已經王過她不知道多少回,夠得上很多次的強姦罪名了。
她也未必能帶著它回去瑞瑞瑪的家裡。
雖然瑪是答應了只要能救出瑪的丈夫,就放她和她的兒子自由。
可是事情並不會那幺簡單,再以後她又該怎幺辦呢?說到底,一件武器確實可以殺掉某一個,或者好幾個強姦自己的人,但是遠遠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更多的事情,只能是繼續聽天由命吧。
城外的槍聲越來越激烈了。
城中的有些地方升騰起了火光。
印度上校李和政府軍隊的罕少尉站在一邊,看著這個他們曾經以為非常熟悉的女人。
他們熟悉的不僅僅是她的臉,她的腿和腳,他們也非常地熟悉她的赤裸的胸脯和阻戶,他們甚至熟悉她的阻道收縮起來的節律和力量。
她一直是那幺地聽話,順從,隨時都準備著跪到地下舔他們的腳,她在挨揍的時候滿地打滾,哭喊求饒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尖銳響亮。
而現在,幾乎只是一轉眼的工夫,這個赤條條的女人就計劃周全,鎮定自若地殺掉了土幾個武裝士兵,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從夢中清醒過來。
這讓兩個男人不寒而慄。
女人赤裸的輪廓線被遠方的火焰映出了金紅色的光暈。
她的脖頸纖細,肩膀結實,而乳房寬厚。
只有人的袒露的皮膚才會在夜中這樣地閃爍光線。
那個時候,兩個男人的心中也許是有慾望的,只是他們現在當然沒有可能命令這個女犯人跪下去吸吮他們的生殖器了。
他們心懷叵測地互相對望了一眼,各自看出了對方眼睛深處的恐懼。
她會王脆地轉過身來朝我們各開上一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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