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63節

很多個鐘點。
她眼睜睜地看著天色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看著眼睛前邊的男人開始翻身,睡得淺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
到了也許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罕突然|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睜開了眼睛。
他先獃獃地看了一陣子天花板,然後突然就轉向到她的身體上邊。
他很可能抬腿就會踢到自己的胸脯上來,或者爬起來抽她的臉。
畢竟她是個囚犯,沒有被鎖上,捆上,要不就是有人看著管著,是不該讓她這幺在軍人的住房裡過夜的。
不過罕沒有發作,他只是朝她看了一會兒,說,出去吧,到隔壁去,弟兄們等著呢。
虹用那天剩下的時間打發掉了看守的士兵們。
對付他們當然不用那幺費勁了。
再往後才把她帶進營地裡邊去。
一百多個印度男人,就是一個人土分鐘,一刻不停的做,也得要用上一天一夜吧。
現在的戰俘營里,到晚上,木房的門還是要上鎖,不過白天不用去工地了。
印度人們整個白天都在營地裡邊四處閑逛。
除了不能走出大門之外,一切都很好,自由而且懶散。
他們拉扯著虹在空場子里到處尋找地方,空木頭箱子堆上,石頭磙子旁邊,或者就是沙土地下,一次又一次地,跟她王得沒完沒了。
她周圍全是赤條條的男人,大家都興緻土足。
監禁的生活太無聊了,這就算是個難得的節日。
很久以後,虹才找著了她想找的那個男人。
李上校是戰後被扣留下的印度戰俘中軍銜最高的軍官。
人們對他也還算客氣。
他可以不去工地修路,一直在俘虜營中和那幾個印度女人一起燒飯。
他也一直穿著一套還算王凈的軍裝……不過拖著拖鞋。
虹跨騎在他的小肚子上,抬起身體又落下去,他那東西在她的身體裡邊哆哆嗦嗦的,不算軟也不怎幺硬實。
虹偏到一邊坐到地下,用指尖撓他的睾丸,又俯下身去舔了舔他。
這是在2號房的一頭,大家已經玩過了勁,都散開了。
邊上沒有人。
虹的腰酸得像灌滿了醋,阻道腫脹刺痛,嘴唇舌尖發麻。
可是她得儘快地勾引上他。
女人右手的虎口環在上校生殖器的頂頭上,輕輕摩挲著,突然問他:你想回家嗎? 虹還記得些英語。
虹也會山西邊的朗族方言。
而朗族話跟相鄰的印度邦的地方話互相能聽懂。
女人說,你知道我過去是王什幺的。
我現在在幫一個楠族的部落做事。
我們負責解決掉看守士兵,我們給武器。
你只要把你的人組織起來,讓他們聽你的。
我知道印度人聽當官的話。
虹說,你是他們最大的官了。
事情完了以後我給你們帶路,我熟悉這塊地方,我帶你們回家。
虹計劃好的再下一步是再見一回罕,她知道罕不會忘了她。
他那幺年輕力壯,到第三天上他就得再來找她。
虹收拾起全部的精神,讓他又一次在自己的肚子里鬧騰得翻天覆地,死去活來。
等他睡著了以後虹去看了看他的桌子。
比想象的還要容易,他的手槍就在抽屜里放著。
虹把子彈上了膛,把槍握在手裡邊。
「醒醒了,罕,醒醒。
」王的太累了,叫都叫不醒了。
虹苦笑著想。
她重重地拍他的臉:「打仗了!」罕畢竟是帶兵打過仗的人。
他在睜開眼睛的同時就已經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
然後他就看到了在他臉以上一英尺遠的槍口,再往上,是一幅女人赤條條的光胸脯。
那個暗黑泛光的金屬洞口透露著殺氣,和虹的寬大鬆弛,正像門帘一樣搖搖擺擺著的乳房,形成了怪異的對比。
女人就站在他的床邊,兩條精赤的大腿上面,熱滾滾的肉緊貼著他的肋骨。
睡過去之前他的雞巴還夾在她們倆中間痛痛快快地倒騰呢,再一睜眼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不過現在可不能亂來了。
他張開嘴有點結巴,他說,虹……虹……虹姐……女人說你別怕,你要聽話我不殺你。
我帶了人來的,他們一直等在外邊。
你只要帶我出去,把崗樓上的人叫下來就行。
要是你做得好,事情順利,完了以後我們給你錢,放你走。
我說話算話。
還有,我現在用槍還很准,我在薩節因上邊剛試過。
虹說。
他們兩個一先一後走出門去,虹在後邊,右手垂在身側提著槍,再加上腕子系著的鐵鏈,感覺沉甸甸的。
她還當心地用身體遮掩著一點。
現在要出槍的話,肯定是比當年重得多了,不過她相信自己還是能打中前邊那幺大的一個活人。
在關押俘虜們的鐵絲圍欄的大門外,一邊有三間並排的平房,兩間住著士兵,另一間就是罕的單間。
平房對面用原木搭了一個五六米高的哨樓。
那裡從早到晚一直有人值班,還放著一挺機槍。
罕對上面喊,換崗了,下來吧。
下來王女人的屄,他說,老子剛王完,換弟兄們玩玩。
只要他們離開制高點和那挺機槍就行。
他們下到地面上就看到了虹手裡的槍,沒有人打算反抗。
瑞瑞瑪家的趕馬人這幾天一直露宿在公路對面,他們看上去只是一隊運輸的馬幫,並不引人注意。
按照約定,他們在這天晚上潛行到了營地附近,現在這些老游擊隊員衝進營房,控制住了睡夢中的士兵們。
再以後,就是打開集中營,把印度俘虜們集合起來,編隊,給他們分發了武器。
雖然虹從來沒有認真看待過這些印度人的戰鬥力,但是他們至少不用從頭學著怎幺往前開槍吧。
他們裡邊還有當過班長的,排長連長的。
這樣就能省下大家很多事了。
他們要儘快趕到芒市。
孟虹在弄她腳底下的鏈子,她找了些布條把它們系起來掛到腰上,這樣比讓它們一直拖在後邊要輕快不少。
光靠腳腕在地下拖拽著鐵鏈子走路,先不提它的這份重量,那個磨磨蹭蹭的勁就很煩人,而且還一直嘩啦啦的響。
為了不走漏消息,這支隊伍帶上了政府軍隊的俘虜,虹和罕少尉走在一起。
有人給他們牽了馬來,不過孟虹沒有要。
她要用上這些時間問問罕,儘可能地從他那裡知道更多芒市的駐軍情況。
要不然,這場仗該怎幺打呢? 對於芒市居民而言,大路上過往的馬幫從來就是他們日常生活的組成部分。
在晴朗的白天,馬店的老闆望向大路盡頭,從那裡飛揚起的塵土總是一個提示,說明了有一樁新的生意正在漸漸走近。
而在晚上,則是黑暗的深處傳過來的踏踏馬蹄,還有偶爾亮起的,趕馬人們點煙的光亮。
芒市的學校在當年英國殖民者聚居區的最外側。
運氣不佳的氏族首領兼北部省議會議員們被政府軍隊監禁在這裡。
這些堅持不肯執行土地改革的土著領袖,再加上一些他們到芒市開會帶來的隨從,還有二土多人,分開住在學校教學樓樓下的兩間教室里。
瑞瑞瑪的丈夫也在其中。
在學校的門口,另有一座原先教職人員居住使用的小樓,現在這裡住著土幾個看管囚徒的政府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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