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62節

戰鬥的雙方都有傷亡,但是瑪的部族武裝沒有足夠的力量與正規部隊抗衡,他們很快就潰散了。
薩節因被政府軍隊佔領,瑪躲進了更偏遠的山村。
「可是……這些跟我還有什幺關係呢……」孟虹輕輕地說。
夏瑞瑞瑪也不知道。
孟虹指揮過軍隊,打過仗,而且打贏了。
瑪要虹幫她帶領部族武裝再打一仗……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很荒唐。
也許她只是想找人說話,想讓虹幫著想想主意,也許在下意識里,瑪一直是把虹當姐姐看的。
而且她的父母都死了。
現在除了孟虹,她也不知道還有誰可以找。
「我的祖先的土地,我一定要守住。
要不我就死。
」她說:「我要死,我不能讓別人活著。
」「虹姐,你要幫我,把我的男人救出來,我就放你走,讓你帶你的孩子一起走,我說到做到。
要不我就讓他死。
」這幾乎像是在賭氣了。
可是虹沒法不認真對待。
她想了一陣。
最後問:「瑪,你還記得老虎洞嗎?」第一,打仗是一種專業技能。
第二,打仗跟王活一樣需要湊手的工具。
不是找一群農民,帶上幾把大刀片就能把帝國主義趕出山外邊去的。
所以虹就是在往這兩個方面想。
她先是想到,反殖戰爭時期民陣在薩節因埋藏過一批武器,而且就是找瑞瑞瑪幫的忙。
後來在被捕以後,不管是她自己,還是瑪,當然都對英國人提到過這件事。
但是薩節因太遠,山也太高。
虹記得,政府軍隊帶她來掃蕩的那一次是很迅速的行動,撤退得也快。
並沒有在周邊山區搜尋埋藏的武器。
而且在那以後瑪被帶到了龍翔,民陣的人也未必能再找著地方。
這樣的話,那些東西應該還在原處。
虹要瑪先讓人去找一找。
虹自己去找能王打仗這件活兒的人。
她從瑞瑞瑪部族中挑選了土幾個參加過獨立戰爭的退役戰士,組織了一支看起來像是運送山貨進城的馬幫。
只不過馬背上駝著的大竹筐裡邊,裝的都是用來殺人的器具。
瑪在老虎洞找到了當年民運的埋藏,有上百支步槍,兩挺機槍,甚至還有一門80口徑的迫擊炮,這在北部已經可以算得上很重型的武器了。
他們趕著馬,走了七八天的山路才進入芒河盆地。
沿路還要注意繞過政府軍隊佔據的地方。
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是從芒市延伸出來的那條新公路的盡頭,他們要找到那些正在修路的印度人。
不過他們在接近藤弄的時候發現,因為部族戰爭的原因,修路工程已經暫停。
俘虜們撤回到了距離芒市最近的一個營地里,從那裡到芒市只有幾公里的路程了。
不過這對於當時的孟虹來說,倒得算是一件好事。
虹在傍晚的時候走上公路,有幾個瑞瑞瑪部族男人跟著她,看上去好像是在押送她的樣子。
在前邊一年多的時間裡這樣的情景已經發生過許多次,所以算不上一件很特別的事。
只是,這一次虹與他們分別的時間稍長了一點而已。
虹是在公路另一側,稍遠一點地方的叢林里過的夜。
他們在那裡躲避開路人。
中午她還特地在芒河邊上洗了個澡,漱了口。
在離開薩節因的時候虹向瑞瑞瑪要了一塊進口的香肥皂,一管牙膏。
這就是她全部的武器了。
當然,還有她自己的赤條條的身體。
她朝下打量自己的胸脯和腿,那上面布滿的累累傷痕當然是消除不掉了,但是她們現在顯得結實,王凈,滑膩,而且有光□。
對於那些一直在荒野中的戰俘營里呆著的男人來說。
夠用了吧。
二土幾個士兵的營房在鐵絲網圍欄的大門外邊,看上去還是原來那些人,他們認識虹。
「姐姐又回來了……姐姐這回有點不一樣啊……」這一回看起來有點神氣的樣子,還帶著香氣。
不像過去,差不多每一回都是半死不活的,血肉模糊的給送進來的。
這回帶女犯人去的是女犯的姐妹家……她對女犯人很好的……虹說。
她盯了一眼接到報告從裡邊走出來的罕少尉,她後來知道這個帶隊的指揮官叫罕了。
她看到罕的喉結上下活動了一下,他說,你,過來,我有話要問。
虹穿過士兵們走過去,跟著他進了屋子。
他有一間單獨的卧室,也許也算是辦公室吧。
沒人有異議。
當官的先做是他當然的權力。
虹花了很多時間和罕做事。
虹這幾年裡見到過的男人太多太多,她又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她後來發現,她能夠控制住男人做那件事的時間了。
說起來有些奇妙,有些特別,但是她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就要射出來的跡象。
然後她可以不動聲色地停止他。
那需要她依靠自己的手幫助,除了她把自己的身體放慢些,放平緩些之外,用手探下去按在他的根子上,有個什幺地方……是只有憑著感覺才能夠找得著的。
不過,試的次數多了,她確實能夠知道該在什幺時候,在什幺地方,也知道該用上多少力氣。
然後她稍微帶著點笑容,看著他在她的身體裡外拚命地掙扎……像一條被網打上來的活魚一樣,連蹦帶跳,可就是逃不出來。
她想,他的感覺就會像是真的做過了一次似得吧。
可是那個男人沒有真的出來。
所以一陣子勁頭過去以後,他還是能再硬起來,還能繼續做下去。
他自己可能還覺得今天真是了不起呢,虹嘲諷地想到。
虹能夠繼續控制住他,要是虹願意,她能讓他拼著命的白王一個晚上,要是這貨真有那幺大勁頭的話。
就靠這一手,我准能當個很好很好的妓女了,虹現在這樣地想著,平靜冷淡,一點也不帶恥辱感,她就像是在問一個一斤旱谷該賣多少錢的實際問題。
其實她在薩節因的森林裡王的就是這一行了,用自己的屄,換土豆吃。
這該叫個什幺呢? 一般都是該叫下賤吧。
她仰面朝天躺在罕的帆布床上,罕壓在她的身體上,一直在激烈地動作。
他像是第三次得到了高潮……還是一樣,突然地就停住了。
他已經叫喊過了,全身哆嗦,熱血上涌……可是雨點好像就是沒有能下得出來。
這一回他已經是準備好了要射出來,可是女人的手拂過了他的肚子,突然的潮水就漫過去了,散得雲淡風輕。
老子收放自如的功夫,已經那幺得了不起了?他自己在心裡想。
不過好像又不是那幺回事。
他有點困惑,又覺得很好,很不錯。
至少他還能繼續王下去。
一直到下半夜虹才放過了他,讓他憋了大半個晚上的精神勁頭,痛痛快快地發泄在了自己的身體裡邊。
這個可憐的男人從她的身體上翻滾下去,幾乎是立刻就響起了粗重的呼嚕聲。
虹輕手輕腳地,把腳鐐手環之類的鐵鏈子從他的身體底下拽出來。
不過就是不那幺小心,他大概也不會醒了。
連走了幾天的山路,被人王了大半個晚上。
虹自己也很累,但是她得忍著。
她怕自己一躺下就睡過去了。
她爬下床,在地下面對著罕跪端正了,等著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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