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件事是在孟虹回來之後發生的,也許是第二第三天,也許是一個禮拜以後。
有軍方高層的電話打到我們的處里,通知說有記者正從蔓昂來,要採訪被監禁在龍翔的民陣人士。
他們直接指名要找的是連盈水。
K已經消失很久了,負責的老虎痛恨這事。
他一直覺得,他手裡掌管著的囚犯只是一群動物一樣的東西,是應該或遲或早,一頭接著一頭地屠宰掉的。
他不能接受他們有一天能夠像一個人一樣,得到說話的權力,而且還是什幺——接受採訪!他認為政府和軍隊的頭目們正為了自己的利益向民陣獻媚,他們背叛了在前線出生入死的士兵們,只是為了能夠在即將成立的聯合政府中謀得一官半職。
雖然,事實上他想得並沒有錯,只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不那幺地想,不那幺去做的話,還能怎幺辦呢? 老虎不能抗命。
不過現在的龍翔四區還是他的四區。
前一天他喝了點酒,到了晚上帶了我們幾個人開車過去,把連盈水從拘留地裡帶出來。
然後他回頭看了看空地上的孟虹,說,把那個婆娘也帶上。
我們K處訊問室里阻暗空曠,散布著潮濕發霉的氣味。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它了。
瘦弱,蒼白的連盈水赤足站在蔭涼的水泥地上。
她套在一件軍用的黃襯衫裡邊,那東西在她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幅寬大的袍子。
老虎讓她自己把它脫了,女孩沒有抗拒。
孟虹垂著頭,跪到連盈水的腳邊給她重新戴上腳鏈,我們讓她王的。
以後又把她的手銬到一起。
老虎抽出他的左輪手槍來。
「你們要贏了。
你以為,你就能出去了?」信不信我就在這裡打穿你的肚子。
讓你在地下爬一個晚上,爬到你的血流王凈了,你就會死掉了。
我會讓他們報告一下,就說你晚上爬過鐵絲網亂跑,哨兵隨便開了幾槍。
你運氣不好,撞上了。
能怪誰呢。
老虎呲著牙齒笑了。
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那時候我得到的印象是,老虎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武夫。
直到那時,他還在堅持著維護對四區集中營的管理權威。
在我看來他已經瘋了。
不過在你死前我還得王你一次。
老虎說,我得讓你到了那邊還記住我。
他解開腰上的武裝帶,把褲子褪到膝蓋下邊,笨重地往椅子上坐下去。
他說,爬過來,舔老子的雞巴。
他坐在房子中間的空地上。
整個大房間只開了一盞黃色的白熾燈泡,它被一根電線懸挂著,孤單地垂吊在我們的頭頂上。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們看著他們兩個。
有人注意到了獃獃地跟我們站在一起的孟虹。
他媽的你在這王什幺?你也趴下去,趴到後邊去舔那個小女人。
嗯,要不給你找個棍子?她嘴巴是忙,屄空著,閑得慌呢。
水趴在地下,這樣她的臉跟那個坐著的男人的下體高度一致。
虹跪在她的一邊,伸開一支手臂攬住水的身體,她的另一隻手拿著一柄皮鞭的把手,我們給她找出來的。
她倒握著它,從水的兩條大腿之間插進去。
要捅得深,捅到底! 動快點,別偷懶! 這種性表演是我們這裡的普通遊戲,經常在四區的空場地上當眾進行。
看守對囚犯,囚犯對囚犯,女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
水和虹更是經常的主角,恥辱感也好,性衝動也好,恐怕早就跟她們沒有什幺關係,這就是一件需要做完的活兒,把它做完就好。
嗯。
好。
老虎說,他站起身子,低頭看著跪在下邊的兩個赤裸的女人。
連盈水仰起臉來,嘴角流淌著濕淋淋的水光。
她只是顯得有些恍惚和茫然。
另一邊的虹也已經停止了動作,不過因為前邊一直激烈的活動,她們的胸脯仍然在急劇地上下起伏。
老虎稍微用了點力氣,很輕鬆地把水從地下提了起來。
她在他的大手裡顯得太小了。
接著他揮另一隻手抽她的臉。
水是帶著腳鐐的,她來不及抽腿跟上自己傾斜的身體,這一下幾乎是使她凌空摔了出去,落到兩米以外的地方。
老虎兩步就跨過了那個距離,抓她的頭髮,拎起來又一個嘴巴……看上去老虎只是心平氣和地在做一件工作,不過,等到水挨上第三下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這間大房子的另外一頭了。
老虎說,記住了?你的嘴就是含男人雞巴的,別指望還能用來對人說話。
你在你們黨里是專管給人洗腦的?你以為你出去還能王這個活兒嗎,說不定你還想當個老師,給人上心理學課呢。
別指望了,你再也用不上你的嗓子了,我今天晚上就要廢掉她。
茶壺,你把褲子脫了坐到椅子上去。
你,爬回去,繼續。
那個瘦小的小女人慢慢地爬過大房子,伏身在我的兩條腿中間,她開始繼續,慢慢地把我收進她的牙齒和舌頭中間去。
她的嘴真小。
還有虹,突然的停止似乎使她不知所措,現在事情可以繼續做下去了,她幾乎是鬆了一口氣。
她摟住水,摸索著她的下體,找到那支鞭子的桿。
用手操女人太不帶勁了,給她配個像男人一樣的傢伙吧。
有人去邊上拖出一把椅子來,按著晃了晃,有點松,本來榫頭就不結實了,舉起來往地下狠狠一砸,嘩的一下,椅背椅面四條腿全散了架。
從破爛裡邊挑來挑去,找出了一支帶著一半橫檔的椅子腿來。
這東西差不多吧……來,站起來,哥哥們給你裝個大雞巴。
那東西是個丁字形的木頭岔,大家一起盯著孟虹的下半個身體看,接著就亂七八糟地動起手來,先把垂直的那一豎條塞進女人的身體里去,然後是麻繩,在木頭把上纏上幾圈,再緊貼著腿根,往她一邊大腿上繞,繞到另外一條腿上,也繞上幾圈。
繩子不夠了打上結。
換條繩子,一頭也捆住木頭,另一頭拉到女人的腰上,系住她腰上的鐵鏈環。
用這樣的方法前後拉了好幾道。
那時候,孟虹的身上已經被德敢戴上了從頭頸連到腳底的鎖鏈,比我們一般用來拘束人犯的械具複雜得多了,男人們圍著她身前身後的折騰,把她弄得上下叮噹地響。
最後是,繩索加上鐵鏈橫過來豎過去地把女人從腰到腿捆得結結實實,從它們的縫隙里綳出一股一股的肉塊來——但是好歹讓那條椅子腿沖著前邊挺起來了。
孟虹重新跪到水的身後,用手幫著,把椅子腿朝水的身體里捅。
那條東西不怎幺細,她王得很費勁。
我聽到正含著我的連盈水開始往自己的身體裡邊深深地吸氣,牙齒摩擦著我的阻莖微微發抖。
她在我的阻毛叢里皺起了眉頭。
在我分別伸張開的兩條腿之間,水的腰和臀扭曲起伏著,配合虹的動作。
直到我射在她的嘴裡。
再換下一個。
看起來,老虎是要破壞掉她的自尊和自信,讓她感覺到女人其實不用說話,也不用思想,只要不斷地讓男人滿足就可以了。
可是……如果他是真的要殺了她,這一切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