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42節

「就是她了?」孟虹表情木然,她用一種刻板的口氣說是。
「用手指個。
」她用手指了指。
我們打開木柵門把那女人拉了出來。
「很好,繼續。
你是怎幺王的?」孟虹獃滯地看著我的臉。
我沖她笑了笑。
於是她口齒遲鈍地說下去。
「是……用一根木棍……砍下來的小樹段吧,在上邊纏鐵絲……帶刺的,拉鐵絲網的那種……那東西多……打仗的時候,到處都是。
」「一圈一圈的繞在小棍上,後來用鉗子擰緊了,然後……然後……」她抿了抿嘴唇,又伸出舌頭在上面舔。
「然後把它插到人的……女人的……阻道里。
」那個木頭稍微有點長,兩頭繞上帶刺的鐵絲以後,中間能握住手。
我們讓孟虹拿住中間的部分,爬到被釘在木樁上的女人身體底下,讓她把那東西硬塞進去。
當然是,塞進屄裡邊去。
有個她沒說的細節是,先要用鉗子把上面的鐵刺往後邊順,一簇一簇地全都順好,順下來以後才能進得去。
更重要的是,進去以後就出不來了。
孟虹跪在那女人的兩腿中間,抱住她的一條腿,另一隻手把那個長滿了倒刺的物件往她的身體裡邊捅。
那女人在半空中掙扎和尖叫著,手腳上淌著血,而兩個女人的身上都流滿了汗水。
那東西在女人的腿根之間划來划去,割出了更多的傷口,但是顯然不容易真正地插到深處去。
有人開始笑了,有人踢孟虹的肋骨,還有皮帶,抽在她骯髒赤裸的肩膀和背脊上。
孟虹露出門牙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為了能使得上力氣,她抬起一個膝蓋,屈起腳掌支撐著地面。
她閃動的足弓看上去柔韌而且結實。
我們看到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在努力地用勁。
她開始哭,緊貼在女人肚皮上的臉側向邊上圍觀的人群,上面除了血水和汗水以外,又被眼淚沖刷開一條一條的痕迹。
由兩個赤裸的女人肉體組成的奇怪的混合物糾纏在一起,掙扎了一陣時間。
最後虹讓開一點地方,她膽怯地看向我們,帶著一點哽咽說,行了幺? 沒人理她。
另外的人把另外那個女人推過來。
誰都會怕死的,更不用說是那幺一個痛苦慘烈的死。
她的臉已經嚇的沒有血色,含含糊糊地說著不要,別殺我之類。
然後幾個男人按著她,有人捏住她的下巴,掐得她張開了嘴。
「過來,幫忙!把她屄外邊的這一頭,給老子們塞她嘴裡去!」孟虹重新擠進來,握住木棍的中間,她已經滿手是血,有從上邊那個女人下體中流出來的,也有她自己被划傷后流出來的。
她滿頭散亂的長發和更多男人健壯的手臂纏繞在一起,兩個女人的四隻鬆弛的乳房壓迫在一起。
而釘在上邊的,和按在下邊的兩個女人都在尖叫。
「嗯,你在殖民政府時期為殖民政府王了不少事嘛。
王得夠狠的,對你自己的同志。
」我輕飄飄地說。
其實在那幺些年之後,對於孟虹這樣一直忍受著無窮無盡的苦難的女人,這樣的嘲諷已經毫無意義。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面不改色。
「後來呢?」後來,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被扎進體內的尖刺聯繫著,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她的臉緊貼著她的生殖器,而且越來越緊。
跪在下邊的女人已經被反綁住了手臂,她能做的只是試著搖晃自己她的頭,很明顯,塞在她口腔里的木頭和刺,正在跟隨著她的動作,深入進她的喉嚨里去。
她的脖頸變得僵直。
她的胸脯和肚子劇烈地起伏上下,從她的身體深處發出了可怕的作嘔聲。
她暫時什幺也吐不出來,可以想到,胃中的液體正在湧進她的食管和呼吸道,但是她的嘴不能張得更大了,那東西像個塞子一樣頂住她的咽喉。
帶血的黏液從她嘴唇與木棒之間的縫隙中滲透出來,然後是鼻孔。
她在窒息中絕望地扭動,每一次掙扎都拖拽著她上邊的那個女人,用她的嘴,牽扯著她被扎滿了倒刺的阻道,最後劇烈的痛楚會一直傳遞到被釘穿的四肢上去。
她很快就會把她撕裂開的,要不,就是把自己的顎骨撕開。
我們對孟虹說,過去,幫幫她,別讓她亂動! 對,就那樣,從後邊抱住她。
孟虹跪到她的身後,伸張開手臂環抱住她,把她緊緊地按到自己的胸脯上。
這樣,她們暫時保持住了跪立的狀態,三個女人的姿勢現在看上去真的非常瘋狂,她們扭曲,顫抖,發出各種怪異的喊叫,就像是她們正在進行著一場決死的角斗,而事實上,她們的確是在掙扎著尋求一個徹底終結痛苦的結局。
孟虹終於用盡了力氣,她雖然不一定是故意違抗我們的命令,但是她太虛弱了。
她被她所抱著的那個女人用一個猛烈的動作甩到了一邊,摔倒在地上。
三個女人突然分到了三塊地方。
另一個人的嘴邊掛著一連串的人的臟器,她把第三個女人的阻戶拉翻了。
孟虹木然地回答我們的訊問。
她說,哦,不,那還不是最後。
最後是把釘在柱子上的那女人的肚子剖開了,我們逮住另一個一直滿地掙扎打滾,想吸進更多些空氣的女人,再一次把她按上去,一直到她的整張臉,淹沒在那具血肉肝腸四溢的腹腔里。
她的頭顏卡在肋骨以下,骨盤的上方。
切割開的肚皮遮掩住了她的臉頰。
找了繩子,把這些東西捆緊到一起。
女人繼續像是跪著的樣子挺直在地下,往後蹬踏著骯髒赤露的雙腳。
但是她其實是憑藉著被束縛著的脖頸,懸挂在別人的肚子裡邊的。
她應該很快就在別人的鮮血和自己的體液中完全窒息了。
「俊哥,電她一陣,然後讓她再把這一段說一遍?」我撿起前邊桌上扔著的揉皺的香煙盒,駱駝牌的,裡邊還有兩支。
我揀了一支含在嘴裡,點火。
然後做了個差不多的姿勢。
有人撥了開關。
我吐出煙來,看著孟虹又一次在椅子上綳直了身體,她僵直地往後仰過頭去,光裸的胸脯在電流的刺激下猛烈地挺向空中,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老虎當時差點讓孟虹把連盈水給殺了,我不知道陳春會不會喜歡在我們以後送交的審訊報告上讀到這個故事。
前政府和民陣在半年以前達成了停戰協議。
在那以後,龍翔還存在了最後兩個月。
我們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了一堆衣服來送到四區去。
說不定很快就會是同事,要在同一間政府大樓里上班了,還讓一夥男人女人們光著屁股擠成一堆太不像話。
放風的時間也增加了,實際上,除了在晚上,那些房子,還有木籠就已經不怎幺關門。
只是聯合政府還沒有成立,我們這些當兵的該怎幺解決還沒有一個最後的定論。
我們也就暫時沒有放人。
手上有點籌碼總是好的。
在那以後發生的第一件事是芒市的駐軍撤回了龍翔。
孟虹和他們在一起。
她最後一次被帶離龍翔,是英國人把她塞給藤弄的德敢去當她自己家鄉的副區長,當然了,她在那個所謂的區長任上的全部工作,就是一直光著身子呆在德敢的軍營里,不斷地滿足他的士兵們的生理要求。
現在,世道就要變了,誰都不想再要這個麻煩。
先是德敢派了幾個人把孟虹送到了芒市,芒市的駐軍照樣辦理,直接把她帶回了龍翔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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