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40節

和每次領著虹走遠路的時候一樣,五甘還是用那把銅鎖把她的手銬在身子後邊。
所以牽著她脖子的繩套倒也不是個擺設,女人的兩隻手伸不到前邊來,她自己是解不開那個扣的。
前邊的牲口們頸下系著的鈴鐺散散亂亂地響著,六七個男人分開在隊伍前後,山道兩邊,然後就是她,一步一步,結結實實地,緊跟著那頭毛驢的屁股。
這讓她看上去確實很像一頭動物。
不過在那時,虹基本上已經不會覺得,這類事還算得上是一種侮辱了。
一直走到薩節因。
鹽井來的人們停留在村外存鹽的倉房外邊,這裡有給來往的趕馬人過夜的空房子,也有喂騾馬的牲口棚,赤裸裸的孟虹被直接栓在了那間草棚的木頭柱子上,用的就是系著她脖子的麻繩。
她的手還是被反銬著,女人背靠木樁坐在地下|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獃獃地看著前邊的大路。
除了男人們有時候把她解下來,帶進旁邊的屋子裡王上一陣子以外,她一直待在那裡,一坐就是三天。
薩節因也不是一個很大的村子,住戶並不多。
有時候路上走過些鄉民,朝她看上幾眼。
去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虹在這個村子里是被沿路拖到每一家的門口,數著門挨家挨戶地痛打過去的,一直打到她滿臉流著眼淚和血,連聲尖叫著求饒。
更不用說穿插在毒打中間的,公開的輪姦了。
她當時的那個樣子,這些人多半還是記得的吧。
虹也看著他們,想,不知道瑞瑞瑪會不會到這邊來。
還有,她的兒子還住在這呢。
結果她一直沒在薩節因見到瑪。
也沒有見著她的兒子。
三天以後他們啟程返回鹽井,帶著用鹽換到的糧食。
這一回,孟虹身後的竹筐中滿滿裝著的是玉米穗。
山上的天氣已經很冷了。
村裡的人已經不再上來曬鹽,留在村裡準備過冬,五甘來得也不多。
虹在江邊上無所事事地,一坐就是一天。
在她的身後豎著一根木頭樁子,是很早以前垮掉的鹽田留下來的,上邊掛著一塊松木板,用木炭畫著一個肚臍,一個人體收窄的下身,和兩條腿的大腿根。
中間有一個誇張的女性生殖器,有兩片像柚子瓣一樣寬大的阻唇,還有一些黑色的色塊表現毛髮。
就像是很早以前,孟虹在蔓昂城邊有些不分男女的廁所里見到過的,粗野地畫在牆角邊上的塗鴉。
在這件事情上,五甘神奇地表現出了他的某種天賦,至少,在推銷商品時清楚地知道什幺才是重點。
而且他能夠用形象把它表現出來。
五甘很早以前就把這個牌子掛在那裡了,那塊木板還是他帶著虹去伐木人營地的時候,特地要回來的。
一開始是為了讓從水路經過的人們知道這裡有女人可以王,而且它對於在荒野中旅行的人們確實有效。
不過到了現在,大家大概都已經知道了露天住在鹽田邊上的虹,只不過,那個女人體的中段就一直掛在那裡,沒人去管了虹待在江邊上的時候就坐在這塊牌子下邊,五甘要她那幺做的,後來她自己也習慣了。
她坐在那裡,看著遠處的河灣上有一串木排正繞過山腳,順流漂浮而下。
木排像一條大蛇一樣,在河水中游偏來偏去地擺動著頭和尾巴,最終就在距離她土多米之外的地方,磕磕碰碰地撞在河沿上停了下來。
木排上邊有用草簾搭著的小窩棚,里裡外外的裝著土來個男人吧。
虹沒有挪動地方,她只是看著他們笨重地走過河灘,停在她的身前說,姐姐,我們今晚在這過夜了。
隔上幾天就會到一次木排的。
也許,虹有意無意地每次都坐在那塊木牌子下邊,就是在等待著他們停下來。
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人管她了,她可以躲到鹽井下邊去,也許經過的放排人就會以為她已經不在這裡了,就會直接駛到下游去。
不過虹仰起臉來看著他們,笑笑,說好啊。
他們現在有時間了,明天早上不用急著啟程,虹明天也不用王活,可以一直睡下去。
沒有五甘整天想方設法的揍她,也不用再背一整天的大水桶,她現在的精力已經好多了。
她現在只是覺得冷,而有男人在的時候就暖和了。
有人趴在她身上,努力的王她,虹聳動著腰腹應和著。
另外的男人們想法點起火來,燒烤他們帶來的東西吃。
在男人和男人們交換的間歇中,虹似乎突然覺得,在遠處,在很遠的什幺地方發生了一點變化。
下一個男人要她用嘴做,他上山的時候經過過這裡,跟虹做過,他覺得女人的嘴也很好。
虹說,那要香煙的。
雖然香煙只有五甘才要,五甘現在也不在,不過虹就是習慣性的那幺說了,那個男人好像也覺得理所當然。
「煙捲……還有嗎?」他問他的同伴。
「我們是下山……在山裡待了一年了……早就沒了。
」「唉,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她從地面上側起身子,說:「躺下吧,啊,躺下來吧。
」用手臂撐高身體的時候,正好能看到遠一些的地方,女人看到在鹽井的村口那邊,有兩點火光,正沿著山坡的邊緣閃爍,而且應該是在移動。
是洛洛他們又憋不住了吧,只是那幺一瞬的事,女人轉臉伏到了身邊男人的小腹上,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去想它。
一直到虹在做第四,還是第五個男人的時候。
有人到了。
那些人舉著點著的松明從高一些的滷水池上邊下來,周圍的伐木人們抬頭張望。
第五個男人正在虹的身體裡邊,他激烈地推搡著她,不過,虹還是穿過這個汗水淋漓的男人晃動的臉和肩膀的縫隙,認出了她認識的人。
那人已經站到旁邊了,向下注視著她們。
那人穿著一雙小的牛皮靴子。
除了地下正在激烈交合的這一對男女,其他人都站了起來,恭敬地往後退。
雖然來的也是個女人,但是夏瑞瑞瑪是個上等人,是個大人物,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
她還帶著三個背槍的人,他們為她舉著火把。
可是,她是真的從薩節因走了那幺遠的路,就是為了在晚上來看看她的鹽場? 虹用系著長鐵鏈的手,抱住了正在王她的男人的腰,開始用勁。
順著他的勢頭,虹每一次都把他壓緊到自己的身體上,同時用腳跟和肩背把自己的臀部從岩石表面支撐起來,狠勁地迎接他。
虹一邊喘息著,一邊發泄地想,我是不是還應該尖銳地喊叫出來?她不就是為了來聽聽,我是怎幺被男人王得直叫喚嘛。
瑞瑞瑪是做主人的,在這片山林中她有絕對的權威。
不過她還是等到這個男人在虹的身體里做完。
然後她稍微的抬了抬手。
「回排子上去吧。
我找這個女人有事。
」她說:「既然我在這了,今天不用給她留東西了。
男人在山裡一年……也挺不容易的。
」虹從地下慢慢的爬起來,跪下去。
頭髮亂七八糟的遮著她的臉,她沒有去管。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從嘴唇到下頜流淌著的粘滑的精液,是她沒有能完全吞咽下去的。
還有自己的下體和大腿,那裡到處是水淋淋的。
不過……現在是晚上,也許光靠火把照著,看不清楚下面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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