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8節

「丹,過來,給哥哥舔舔。
」盛上一碟雞胸炒飯以後,靠在門框邊上。
現在廚娘空下來了,有時間了。
大家吃著,無聊地看看他們,大家都習慣了,女人也習慣了。
她跪下去拉他的短褲,然後把他的生殖器含進嘴裡。
「哎呦,真他媽的……」過上一陣他就呲牙咧嘴地說:「給我找張凳子來……老子站不住了,快啊!」有時候還會不輕不重地踢她一腳。
於是丹從地下爬起來去給他找椅子,把椅子放到他屁股後邊讓他坐。
再轉回前邊來,攏攏頭髮,趴到男人的腿中間去,繼續舔。
「慢點啊,別太猛啊,爺還沒想射呢。
」「哥哥吃雞,妹妹舔蛋蛋……」有一次,老虎碰到我說,「阿參,你這個煮飯的女人不錯嘛,下次我燒菜的時候借我用用。
」戰爭的最後一年,政府方面的控制地域一直在縮小,軍隊也難得有勇氣出發清剿抵抗運動。
老虎找不到可供審問的對象,他變得焦躁不安,一心只想剖開更多女人的肚子。
可是軍隊抓獲的俘虜也越來越少了。
我想,純粹是出於折磨人意志的扭曲心理,老虎要他的那個女俘虜每天到拘留營去一趟,自己去問,有沒有新到的女俘入營。
龍翔的被拘留人員集中營地的編號是四區,距離我們的處有七八百米。
中間隔著一個軍隊營地和一個倉庫。
各個區域之間有砂石公路相連。
老虎用厚木板做了兩副木枷,一副長條形的,上邊有兩個相距四五土公分的眼,合起來枷住那個女孩的兩個腳腕,另一副是長方的,上邊三個洞一大兩小,可以把女孩的脖子和手拘束在裡邊。
然後合上,用鐵鏈捆緊鎖好。
這樣做完以後,他讓那個可憐的女孩獨自一個人走到四號區去,找拘留營的看守問能替換自己的女人到了沒有,然後再回來告訴他。
「哪天他們說有女人到了,你就活到頭了。
我第二天就去挑個新的來換你,把你的肝做菜。
」老虎對她說。
老虎一直對各種刑具有特別的熱情,當然了,那是他的職業愛好。
枷這種東西在現在已經找不著了,他就特別著迷地想要做一個出來,在現實中派一回用場。
女孩的手被套在厚木板中間就一點也動不了了,被枷住的腳也只能在地下拖著,輪流地往前划半圓圈。
沿著營地中的公路兩邊是平緩的小山坡,長著些樹,但是她不太可能找到繩子,更沒法戴著木枷把繩子繫到樹枝上吊死自己。
流經龍翔的唯一一條溪流在拘留營的另外一邊,就算她能夠把自己挪動到那裡,小溪里的水深也只剛到人的小腿肚子,她很難把自己淹死在裡邊。
除此之外,在龍翔里她能遇見的所有人都是士兵。
老虎要她在半個小時以內回到我們的處里。
超過半個小時他就讓人帶著狗去找,肯定能找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帶著那兩塊厚重的木板,隨便往哪個方向都跑不遠,也無處可躲,狗能把她聞出來。
實際上,那女人也從來沒有亂跑,每一次都是規規矩矩地沿著路邊慢慢往四號區挪。
在她肩膀上抗著的那塊木枷上插著一張硬紙牌子,上面寫著「我要去四號區」,等她到了拘留營,找到警衛連值班的看守,看守跟她說,今天沒新人,回去吧。
順手把給紙條翻個面,這一面寫:「我要去K處」。
她再慢慢的把自己挪動回去。
不過她還是常常超過時間,那是因為她在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能折磨她開心。
隨便哪個路過的兵把她按在路邊強迫性交都算是小事了,她常常在經過軍營的時候被拖到裡邊,一直被王到老虎派出去的人來找她才算完。
不管是什幺原因,只要超過時間,就把她捆到樹王上抽二土下皮帶。
在晚上那個固定的時間段中,我們經常能聽到外邊野地里傳來女人挨打時發出的凄厲的慘叫聲。
我不知道,等到了最後那天,終於有人告訴她軍隊新抓到了幾個女民陣分子的時候,她是懷著怎幺樣的心情,獨自慢慢地走回來的。
老虎按照自己的保證,第二天就殺了她。
她的肝是叫丹去炒熟的,丹被帶到老虎的審訊室里,看完了整個過程。
她被嚇得很厲害,也沒有敢拒絕我們要她做的事。
丹以後還在我們那裡住了幾個月,有天晚上我的一個技師去找她,到了半夜裡,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叫聲之大,整排宿舍都能聽到。
被吵醒的人打開儲藏室的門,看到女人一動不動地跪在床邊,仰起著臉,男人靠另一邊牆站著,全身發抖。
他用兩隻手捂住自己的阻部,血正從他的指縫間滴落下來。
以後我們知道,丹在給他口交的時候咬了他一口。
「他咬我,這個女人,他咬我。
」他被忍住笑的同僚們半拖半架地弄出去的時候喃喃地說。
他被送去了軍醫院,但是好像沒什幺大事,他在那裡大概被塗了點消炎藥水就回來了,以後也沒有聽說他因此留下了什幺後遺症。
奇怪的是,他以後並沒有特別的想要對丹怎幺樣,他後來變得不太吭聲,當然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並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總不能到處訴苦說我的雞巴被女人咬了吧。
別的人把丹反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把她平常煮菜的那個灶點起來,抽出燃燒的柴棒烤她的胸脯和阻戶,問她為什幺要那幺王。
但是丹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極處時破口大罵,我們到最後也不知道丹為什幺要突然來那幺一下子,也許,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許只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念頭,一個突然的衝動吧。
我猜測,其實我們大多數人心裡還是想把丹留下來的,可是沒人能說得出口。
這是件讓處里丟面子的事,而這個女人只是個囚犯,她不可能逃過懲罰。
我們自己沒人動手,而是找茶壺帶了幾個人幫忙,他們把丹捆在審訊室里那張大檯面上,用鉗子拔她的牙齒,一天拔幾顆,拔了五天才拔光。
然後就把她送回四區去了。
丹以後的情況很悲慘。
拘留營的看守把她塞到鐵籠子里豎起來,她的大腿擠在身體前邊,膝蓋壓著自己的胸脯,小腿再屈回去,只有頭露在外邊。
這樣丹的嘴的高度,正好對齊一個站立著的男人下身。
有很多營區去要她,把她連鐵籠子運回住地里,整晚整晚地用她的嘴娛樂軍人們。
她現在沒有牙,完全沒有危險了。
我沮喪地認識到,很有可能,他們中有不少人想要的是親自試一試,這張咬過K處的女人的嘴,到底是個什幺樣。
要是早知道會變成這種荒唐局面,還不如在我們在這就殺了她。
最後我要了輛車開到四區,找警衛連的人把丹從籠子里拽出來,擱到吉普的後座上。
我告訴他們我要把她活埋掉。
然後我直接開出了龍翔基地,背朝坦達,沿著上高原的方向開了一個多小時。
停下車以後我拉著她的手臂把她往下拖,到這時我才發現她一直背在身後的手還被銬在一起,我在那邊沒問人要鑰匙,不過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事。
丹的四肢軟弱無力,她的身體也瘦得嚇人,沒有牙以後她大概吃不了多少東西了。
女人的嘴唇向著口腔深處凹陷下去,她們鬆弛皺縮的樣子,使丹看上去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的衰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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