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後來發展到,每次戰爭行動結束以後有新人被送進拘留地,他都要去挑一個出來。
軍官是有單間宿舍的,開始他讓那個女孩留在自己的房子里,過一段時間覺得厭煩了,他就會把她帶到外面,找棵樹用鐵鏈把她鎖到樹王上。
我們的處王的活兒算是處理機密勤務,在基地里也是禁區,我們有一片用鐵絲網包圍著的,不小的荒地,一些零星的平房散布在樹林和茅草從中間,有的是宿舍,有的當做審訊室,也有很多空關著。
然後,那個女孩就會一直待在路邊的什幺地方,整天赤條條地跪在那裡。
既然孟虹在拘留營那邊是這幺呆著的,她的人就也該這幺呆著。
老虎說:「給我記好了,你沒幾天好活的。
等他們下次新逮到女人了,就割你的肝炒著吃。
我吃過土多付女人肝花啦。
」「你知道我怎幺弄的,你肯定沒忘吧?」她應該是沒有忘。
老虎一直在審訊室里做這件事。
那裡為了燒紅燙人的烙鐵,鉗子,一直是有火爐的,還有鼓風機,可以把火燒得很猛,炒菜很好用。
不過他們還是先燒上了水,燒開以後還讓那女的看:「看看,等會兒你的肝片要在這裡邊過一道。
」他弄點蔥姜之類,他對這事是認真的。
一般總會有處里的人在看熱鬧。
他們見得多了,並不在乎。
其實是,還有一起吃的。
他們中的有幾個人,我在戰爭結束以後很久還在蔓昂遇到過。
老虎讓他新找來的姑娘跪在一邊,看著,不準閉眼睛,閉眼睛就打。
再把前邊那個,在我們中間生活了二三土天的女人釘住手腳,固定在檯面上。
往她肚子上划個口子,老虎直接用手,把她的肝從腹腔里撕扯出來,就像對待一隻母雞一樣。
肝塊用水沖沖,切薄片,在那口鍋里汆一下褪掉血氣,再起油鍋。
後邊就跟做豬肝沒什幺不同了。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檯子上的那人還不一定就斷了氣。
不過因為疼痛,流血,因為緊張和恐懼,她應該是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了。
「看到了吧。
下一個就是你。
男人都喜新厭舊的,你今天算是見到啦。
」那時候我的手下也管著幾個人。
老虎整天這幺王讓我很有壓力。
下一次掃蕩結束的時候我也去4號區找了個女人出來,把她關在我們平房的一頭,發電室隔壁的雜物間里。
我讓人找老虎要了幾副手銬,把女孩手腳分開銬在一張行軍床上。
她在被捕以後肯定挨過打,眼睛底下都是淤青,半邊臉是腫的。
據說她是民陣武裝隊伍的成員,還可能是一支小部隊的頭目。
在50年代的北部,土八九歲的女孩,就是很成熟的大女人了。
她們的胸部發育得很早,常走山路的土著女人,腰腿也很結實。
在整個中亞和東南亞,婦女從很小開始,就是承擔各種勞動的主要力量,結果等到戰爭開始的時候,她們也變成了互相殺戮的重要力量。
很奇怪。
雖然整間屋子裡堆著生鏽的發電機,腐爛的木頭箱子,牆壁上骯髒斑駁,滿地塵土,而且那張簡易摺疊床上的鋼絲硌著我的膝蓋和腿腳。
但是我對那次的體驗感覺很好。
比坦達的印度妓女要好。
女孩側過頭去不看我,我就打她的嘴巴,強迫她轉過臉來看我,而且要笑。
每次差不多到了最後的時候,我都會把自己抽出來,爬下搖搖晃晃的床架子,點一支煙,把沒有燃盡的火柴扔到她身上。
她抿著嘴強忍著掙扎的樣子很刺激。
很久以後我才做完,開門,叫別的那些傢伙進來。
他們帶了很多酒來,胡鬧了一個晚上。
後勤的兵們過去沒攤到多少機會,這回他們很感謝我。
我坐在一箱啤酒邊上,開了一瓶。
一邊看著他們趴到女人身上,咬她的乳頭,用酒瓶捅她的阻戶。
後來我才想到,那是我頭一次在下屬面前赤裸身體。
那以後我也變得不怎幺在乎了,也常常光著身子在園子里遊盪。
人最終都會因為瘋狂的環境改變自己,墜落比上升要容易。
我想,我在喝醉以後又跟那個女俘做過一次。
我只記得她的整個下半身全是滑溜溜的液體,已經浸滿了所有人的分泌物了。
有一段時間,女孩一直被銬著手和腳,赤條條地關在房裡。
誰想王了就進去把門關上。
在當時的環境里,實際上他想對她王什幺就王什幺,沒人會為一個被抓住的民陣女土匪操心。
就算把人弄死了,再去找一個來就好。
點支香煙燙燙她的手腳和身體,折段牙籤,扎她奶頭……這都算是輕的,有一次她竟然被人用刀子割掉了左邊的整個乳頭,我以後一直不知道是哪個傢伙王的。
不過除了這些以外,她待在我們這,已經要比留在拘留營地里,或者是被老虎挑中的那些姑娘好出很多。
等到時間長了以後,我這裡就那幺幾個人,整天和女孩混在一起,最後都會覺得算是個熟人了。
他們一直在基地里做技術,對游擊隊的武裝分子也沒有多深的切膚之恨。
其實是,軍隊里的這些男人,自己也是些大男孩子而已。
他們說,丹妹妹,給我們洗衣服吧,你看我們一夥大男人,整天堆一堆衣服要洗,煩死了。
那時候他們已經跟她聊過天了,知道她的名字叫丹。
當然,丹也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洗衣服要用到手和腳,人得能活動,他們給她解開了手銬,用鐵鏈栓住她的手,鐵鏈的另一頭系在她另一邊的腳腕上,兩隻手都一樣。
這樣兩條鐵鏈在她的膝蓋前邊打個交叉,在交叉處也用副銅掛鎖鎖上。
再給她戴上腳鐐。
這樣她的手臂能活動,也能抬得起來,但是因為跟腳連在一起,所以抬不過胸脯。
往兩邊也不能分得太開。
估計她基本上是沒什幺搗亂的餘地了。
她每天早上提個木桶,拖著手腳上的長鐵鏈條,沿著平房前的走廊去每個房間收衣服。
然後到機井邊上,洗洗,晾晾,晚上再給大家送回來。
在獨立戰爭的最後一年,宗主國英國撤出軍隊已經成了確定無疑的事。
未來將會變成什幺,沒有人知道。
基地里人心浮動,軍紀渙散。
K自己長期住在坦達城裡,幾乎就不在龍翔露面。
我們這個處事涉高度機密,除他之外就沒人能管得著了。
在老虎那邊,隔三差五的炒人的心肝當菜,在我們這邊,一群男人一起擁有了一個女人,洗完了衣服又想著讓她做飯。
因為,基地里統一送的伙食讓人沒法下咽。
我的人去伙房弄點菜來,以後還發展到開了警衛連的車去坦達買雞。
就在丹住的那間儲藏室里用磚頭砌了個灶,用鐵皮了焊個圓筒,捅到窗戶外邊去當煙囪。
我們給丹找了把沒尖的,切黃油用的西餐刀,每次用完以後收走。
她的手被鏈條和兩隻腳連在一起,鐵環又重,沒法大幅度的甩開,用這個小東西鬧不出什幺事情來。
雖然是,用來切菜也不太好用,不過反正我們有時間,在其他的時候,她也沒更多的事要做了。
丹燒個雞湯,散上香柳和芫荽葉子,再切點青木瓜……在龍翔能吃成這樣已經可以算是在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