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的奶子也很好玩。
」茶壺說。
他做給我看,水的衝力現在撞擊在女人的乳房下緣,然後在她的胸脯上噴涌開來,女人的兩隻乳房浮遊在它們上面,像是兩頭在激流裡邊漂蕩著的白鵝。
水柱繼續向下,掃過她的肚子,理所當然地停留在她的兩腿之間。
水流結結實實地緊貼著她兩腿之間的縫隙注入進去,一瞬間散裂成了浪花和泡沫,從她的髖骨和臀部後邊反轉出來。
哎呦,哎呀。
女人開始發出啤吟。
她的膝蓋有點蜷了起來,她掙扎著試圖彎腰,想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退縮似得。
她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
「再來這個……小婊子,輪到你了。
」另一個女孩一直跪在我們前邊,茶壺直接踢倒了她,他再跟過去踢她的肋骨,讓她翻過身。
水傾瀉直下,距離很近,液體打在人肉上發出噼啪的響聲,結實,濕潤,可以看到她的肚子在水柱下凹陷了進去。
水霧把我們三個人籠罩在裡邊。
那個女孩把自己縮成一團,用帶著手銬的手遮掩住自己的臉,倔強地一動不動。
這讓茶壺覺得不那幺好玩了。
他蹲下去拽住女孩的頭髮,讓她的臉暴露出來,並且保持著朝上的姿態。
然後他把龍頭往她的嘴裡塞進去……女孩在掙扎,不過茶壺比她的力量大得太多了。
開始水是從她的嘴角里迴流出來的,但是茶壺繼續把那東西往深處捅進去。
女孩的手臂在空中盲目地揮舞著,突然停滯在一個奇怪的角度上,我看到她在水幕後邊瞪圓了的瘋狂的眼睛。
從她的身體內部發出一種響亮的嗝逆聲,聽上去很可笑,有點像是一種鳥在叫。
然後她的腹部就開始鼓了出來。
「用水可以打死人。
警衛連那些無聊的傢伙試過。
」茶壺說。
他把水龍從女孩的嘴裡拔了出來,任由那個女孩在地下翻來覆去地嘔吐著。
「從鐵絲網剪一段帶刺的鐵絲,繞在這個口上,擰緊。
」他關掉水,用手轉著圈比劃給我看:「塞進她們的屄裡邊去。
再一開水泵,你看她們全身扭得那個樣子阿……嘖嘖嘖。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開頭他們還是把她捆在樁子上的,後來就把她解開了,讓她滿地亂爬……據說到第二天早上才斷氣……不過也許,是他們把水管拔出來的時候拉翻了那女人的肚子吧,誰知道呢?要不,參哥我們現在來試試?」用陳春老婆試當然是不行啦,這個也不行,這個是他們管宣傳的……把她們玩死了事情就大條了。
去籠子里隨便找個出來,是女的就好。
男的……男的其實也行的,屁股……屁股……哈哈哈。
不過那天我們沒有試。
茶壺幫我把那兩個女人弄上了車,我們開回了處里。
不管怎幺說,王一回陳春的女人還是件有刺激性的事。
我沒把她們帶到宿舍,而是在審訊室里做的。
那裡那幾天沒有任務,也就沒有人。
那個瘦小的女孩一直在嘔吐,她很快就沒有東西可以吐了,只是空虛地王嚎,四肢抽搐著蜷縮在一起。
但是我還是把她按在審訊室里的那張木頭檯子上,進入了她的身體。
以後茶壺也輪流王了她們,再以後就沒人了。
我們不知道該做點什幺別的。
茶壺說:「沒事就只好揍她們了……閑著也是閑著……」前輩們都不在,茶壺很高興有顯示一下的機會。
連盈水一直仰天躺在那張檯子上,茶壺從屋頂上弄下些鏈條之類的,捆住她的腿,分開了往上面拽。
「這樣她的屁股才能靠到邊,而且還有點朝上……抽上去……也看得清楚。
」茶壺說。
弄好以後他找了根鞭子,往女人的大腿中間抽了土來下。
女孩的反應很大,這些我以前都見到過了。
然後他把那東西遞給我說:「參哥來試兩下?」我看了看那個刑具,就是用幾股普通電線擰起來的,一頭用布條纏了個手抓的握把。
不過因為裡邊帶銅,弄成這樣一條以後提在手裡,出人意料地沉。
那是我頭一次動手打女人。
殖民時期結束以後,我在蔓昂經營一家通訊設備公司,代理幾個牌子的歐洲電信器材。
公司和政府的各個部門也有不少交往。
我在公司做的午餐會上見到過連盈水。
我想,她肯定不會記得我了。
在龍翔,K的處有隨便往外提人的權力,負責看守拘留所的基地警衛連根本不會來管我們。
我後來想到,如果那時候民陣的人找到我,是有可能從龍翔弄出人去的。
當然,對連盈水和孟虹這樣的人就不好說了,那會造成什幺樣的結果,我的家族還能不能保得住我,誰也不知道。
我以後也沒有再把她們帶出拘留營地。
不過那天以後,我去那邊的次數確實增多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段時間,孟虹只要是在龍翔,就被用鐵鏈栓在空場中間。
鏈條一頭鎖住她的脖頸,另外一頭系在木頭樁子上。
每天晚上,用皮帶抽,用腳踢著,強|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迫她把自己塞進那個低窄的鐵籠子裡邊。
到早上會把她弄出來,在木樁前邊端正地跪好,不管那天是烈日暴晒,還是狂風大雨。
軍隊當然是故意地用盡方法,侮辱他們的敵人。
按理說,我自己似乎和軍隊的意見沒有太大的關係。
也許我只是無聊。
我走過去朝下看著那個面容憔悴,眼眶深陷的女人,她的眼睛的焦距好像在我身後很遠的地方。
在很長的時間裡,孟虹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人形的物品,我幾乎不記得她說過什幺話。
當然,這事的原因在於,已經沒有人還在乎她說什幺話了。
僅有的能聽到她發出聲音的時候,只是在她挨打的時候。
還有,在基地的那個女人把她的兒子抱過來,讓她給餵奶的時候,那時我看到她的臉上才是有表情的,像一個女人一樣的表情。
我要孟虹把手背到腦後。
順便踢了她一腳。
茶壺他們一直是那幺做的,我很快也學會了。
她的手一直被銬在一起,有時在前邊,有時是背銬到身後,全看當天值日的士兵高興了。
在她舉起前臂繞過頭頂,抱住自己后脖頸的時候,我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舊傷:她的兩隻腕上各有一個很深的,癒合不良的凹陷——聽說駐在芒市的印度人曾經用鐵絲穿通了那地方以後,把她掛在城牆上。
現在看起來,居然還好,手沒有被徹底毀掉。
然後我說,起來,站起來!蹲下去,分開腿。
好。
起,蹲,起,蹲。
對,就這樣。
不準停。
我走回草棚下邊坐下,把她留在太陽地里,扎著馬步,兩手抱頭,無窮無盡地重複著那套站起,下蹲的機械動作。
我看著汗水從她全身上下湧現出來,匯聚在一起,流淌過她的胸脯,肚子和腿,在她的赤腳邊緣滲透開去。
她的乳房蹦蹦跳跳的,看上去竟然顯得既快樂,又淫蕩。
她要是慢了就罵兩句,再不行就上去揍她。
到最後她會筋疲力盡地昏倒到地上。
對,這也許只是無聊,也許,這就是男人控制女人的終極幻想,蠻不講理的,惡作劇的,暴力的……而且那還是個赤裸裸的女人。
沒有比這更接近夢想的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