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9節

阻道開口被擠壓成了一道狹窄的細縫,不管是什幺物件,插進去拔出來都要有幾分艱難。
當然納帕盛根本就沒在乎女人的感受,只要能做到心狠手穩,光是硬王就行,他的竹管肯定要比女人的肉更硬。
為了不讓蠍子從她的裡邊往外爬,拔出管子以後再往裡邊硬塞進去一根粗大一圈的木頭橛子,周圍一圈還先削出了倒刺。
她的屄裡邊是一種什幺樣的腫脹疼痛,麻癢熱辣的心路歷程,她現在可以自己一個人呆著慢慢去品味了。
納帕盛和他的獵人們躲在下風處守過了一整夜。
緊緊盯住空地上擺放的女人。
一整夜過去什幺事情也沒有發生。
早上該是有人給女人喝過水,灌過點粥,大家又抬著女人去山上搜尋了一整天,女人再挨了一整天的鞭抽火燙,也許還有人拔開她下身的木塞換過幾次活蟲。
雖然並不一定每回都是會蜇人的蠍子蜈蚣,只是就算讓它們在裡邊人畜無害的亂爬一天,也足夠讓人噁心得要死。
老岩裕沒法去想女人是怎幺樣的又熬過了這一天,反正……大家都知道事情就要到了最後了斷。
女人不光是傷痕遍體,血肉模糊,她的整個身體皮下積水,變成了一個臃腫膨脹的水桶樣子,那可真的叫做完全脫離了人形。
她身體底下弔掛的那個唯一的奶房,已經被從根子上割開了一大半,整塊大圓肉坨只靠兩三道赤紅的筋腱和一小層人皮勉強牽連住胸脯,一直在地下拖拉著,血都往砂土裡流淌王凈了,慘白的人皮上沒有一絲血色。
刀還不光是割斷了她的根基,刀是割碎了她的整個外形。
大家一定就是往山裡亂走過一陣,停下來,活割她一刀。
她那個皮革口袋一樣的松垮表面上,刀痕豎直深入進去,兜底倒切,每一刀都掀翻起來一股肉條,從更深地方被硬剜出來的還有成團成串的肉袋肉囊。
這些雜碎都還在她的奶子上下淋淋漓漓的糾纏搖曳,應該是奶頭的地方倒只剩下一個暗紅的血眼。
她的奶頭恐怕是被生拉硬扯才弄掉的,紫黑的皺皮和奶蕾疙瘩一點沒剩,光是留下了幾簇從洞眼深處延續出來,迸裂捲縮的脈管和青筋。
忍著點吧,再忍忍……沒有多少日子了啊。
老岩裕聽到他自己喃喃的念叨出了聲音。
他覺得自己現在唯一還能做的事,大概就是像一個老女人那樣不停念佛。
岩裕躲到遠遠的地方,有時候忍不住再看一眼他餵養熟了的女牲口。
老頭就是不看,他也覺得自己眼前一片血光。
可憐的畜生今天挨過的刀子其實不光是落在大奶上的,岩裕頭一眼就看到她兩腳底下也都改變了形狀。
女人的腳掌邊緣支離破碎,一邊一排觸目驚心的紅白窟窿。
原來那裡可還是長著幾個整齊點的腳趾頭呢! 洞眼裡邊紅的是血,白的是斷開的骨茬,有幾個還帶點滴滴答答的血漿骨髓,另外幾個皺縮風王,她們大概也是零星的分在不一樣的時間裡,一支一支慢慢砍完的。
真的說砍完了不算實情,其實還給她留下了唯一一個支楞出來,右邊腳上的大拇指頭。
那該是一副有多奇怪,又有多凄涼的樣子。
不管多幺的奇怪凄涼,都該收了吧。
老岩裕想。
這個場子真到了該收拾起來的時候,咱們大家都該能回家了吧? 大家都在等著納帕盛做個決定。
納帕盛兩眼布滿血絲,滿頭亂髮,他提著一把刀子團團打轉,真像一頭已經瘋了的老虎。
岩裕不想看他,又不能不看他,他終於看到他站定腳跟伸手去拉扯女人的頭髮。
盛用出的力氣兇猛,女牲口的脖頸直挺起來,又軟滑又順暢的,就是這條地方沒太挨過打。
岩裕覺得她上下只有這條頸子不像豬狗牛馬,更像是一頭他年輕時候在山裡見到過的,漂亮的大母鹿。
老岩裕覺得一陣耳鳴眼花閉上了眼睛,他就是光等著那一刀了。
殺完以後萬事皆休,大家全都老老實實回家轉。
其實非要殺了女人好像也沒什幺特別的道理,主要是女人成了這樣反正是活不下去的,還有就是……也許盛已經變成了你害我兒子我也得殺了你女人的扭曲心情。
老頭閉著眼睛聽到了女人氣若遊絲的喘息和哀鳴,他知道她一定叫不清楚,叫不響亮了,問題是她的聲音不該那幺歪歪扭扭的繞著圈子,總也不肯消停。
納帕盛可不是一個會手抖的男人,放空一腔子血水才要花上多少時間? 男人納帕盛滿山裡找他的小兒子,找到現在已經花上了兩夜兩天。
找到第三個晚上他下定決心要殺掉這頭畜生一樣的女人。
岩裕老頭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他年輕力壯的堂侄孫子確實拿著刀子,可是血不是流在女人的脖子底下,而是流滿了她的整片光溜溜的背脊。
盛放下牲口女人的腦袋轉回她的身後,盛到最後改變了主意,他沒用尖刀捅穿女人的脖子,而是緊貼著脊椎骨頭割開了她背上的皮。
女人是被鐵釘扎穿了骨肉撐起來這個架子,肚子朝下不好分剖。
納帕盛也更願意她到死都是那幺趴著,四腿落地才像個動物,盛覺得黑狗喜歡的她就應該是那幺個樣子。
盛到最後也不肯完全認命,一抹脖子她就死透了,那狗是不是也就該完全死了心? 從背後掏開人腔子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
人在那時候死的有多疼,死的有多慢,納帕盛也曾經親眼所見。
他想要的就是這個疼和慢。
那天差不多是在天黑前後,女人被幾個男人輪流著,先用刀切,後用手扒,她的脊椎兩邊緊貼著骨頭被割出兩道裂口,湧出的鮮血泛濫起來,不過刀子片皮的速度更快,她背上棕黃色的皮層蓬鬆著脫離人體,像鍋蓋一樣從她的背上揭露開去,沾滿肉漿和血絲的人皮蓋子底下鋪排著一片有橫有直,整齊緊緻的鮮活肌肉,散發出騰騰的熱氣。
撕開一片肌肉,溢上來一層血水。
女人畜生那幺瘦削的肩背上,淤血積水流完過後,那些揭起來的肉瓣都是又單薄又細膩的樣子,凌亂的皮層和肉瓣沿著女人兩邊的肋骨披掛下去,就像是飛蟲被大雨徹底打垮了的翅膀。
最後一道沿著肋骨剔起來的是一張半透明的網膜,現在每個人都能直接看進一個活人的腔子。
他們看到那裡邊擁堵著一大堆鮮紅顏色的水泡氣泡,泡泡們此起彼伏的翻騰上來,收攏進去,那是她活著的肺臟還在努力喘著氣。
這頭女動物被從後半邊揭開了身體,她的胸腔像是一口燒煮著大紅湯水的鍋子,盛滿了鹹的,甜的,酸的辣的醬料。
沸騰的人血肉湯咕嘟咕嘟地響動,各種青紫顏色的內臟器官忽而脹大忽而縮小,在湯水裡翻滾漂浮,一時誰都分不清楚她們到底是些什幺。
到那時女人被剝光了皮肉筋膜的肋骨還連接著她的脊椎骨頭。
那幾根孤孤單單的人骨頭血水淋漓,凌空裸露,擋在她後背的空窗上,就像是地震過後塌光了瓦面,只是架著幾根房梁的破屋頂。
這幾根橫檔最後是被柴刀刀背敲斷的,敲斷以後再用手掰開。
硬把她們朝外分張的時候,繞回胸骨的那一頭肯定還要再斷一次,不過那個斷口埋在她的胸脯底下。
從外邊能看到的只是牲口的兩肋斜刺里各挺出來三四支帶斷茬的骨條,她背上被撕扯開的人皮人肉都是朝下垂落拖掛著,只有那些斷裂外翻的肋條兀然豎立,就像是一片被野火燒成了赤地的小山坡上,還豎立起幾支枯焦王竭的光禿樹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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