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8節

女人搖晃顛簸的屁股底下展開一片紅光。
火苗有時候緊密,有時候寬鬆,總是沒有離開女人的屄。
屄里的大小肉片扭曲翻卷著,被燒出了吱吱的聲音。
聾啞眼瞎的女人當然看不到也聽不到,不過那一團針扎刀割一樣的疼痛她一定全都能夠體會到。
她的兩扇屁股肉團像是一張架在爐子上烤著的大麵餅,黑紅相間,蓬鬆發亮。
女人蹦跳著亂喊亂叫,她說,媽啊,巴巴巴巴!她身子里的狠勁全都擰緊成了從人皮底下直跳出來的肉柱肉球。
女人那種下了死力氣要往前竄出去,要朝上跳高的心情是誰都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隨便用出多少力氣,一個女人也掙不過釘子,邊上圍著一圈人淡定的看她。
被釘子釘死手腳已經很慘酷了,再加上火在屄底下烤著,她越疼越動,越動越疼,她被塞進的這個陷阱前後上下都是絕路。
更可憐的是男人折磨女人的時候,他們想要的正好就是這樣不管不顧,尋死覓活的瘋癲樣子。
一個女人落到了一群男人手裡,她被糟蹋被蹂躪的痛苦越是慘烈張揚,一群男人們越是覺得心裡痒痒。
燒過屄以後心裡更癢了,那個……她後邊還有一對傻傻的腳丫子呢。
人腳上有皮有骨,天生出來的用處是踩踏泥巴和石頭,當然要比張開門戶討好男人,一天到晚磨弄大屌的皮皮肉肉更加忍疼經打,更有耐性。
牲口女人的腿腳結實硬朗,她那樣的一雙腳上八九分都是粗獷,本來也許還剩下一分兩分的女人秀氣,就算是那一道深彎進去的腳弓,多少還有點討喜的順滑吧。
可惜的是剛被粗鐵釘子正好在那地方扎了個對穿。
鐵尖上進下出,往骨肉里硬砸出一個通透的洞眼,這都不能算是最狠的事,女人後半個晚上被人又燒又捅,她掙紮起來控制不住的撕扯自己,把自己的光腳丫都扯散了架子,那才叫做真的狠。
現在她的兩隻腳掌心裡都是一窩紅血黃肉,還有斷出來的骨頭硬茬,就像是兩家敞開門戶廉價大甩賣的生鮮肉鋪。
岩裕老頭看著他的牲口女人。
女人腳心散了攤子的鮮肉上架著燒著的柴禾。
都說了這個女人的腳丫有筋勁,能受苦,他每天給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邊摸摸。
現在她們被燒的,燙的,像中了獵槍再也飛不動的雁子,她們就是支開鮮血淋漓的翅膀,撲簌簌的翻騰。
女人的一隻腳被燒腫燒脹,沿著腳邊鼓起來一圈透亮的大水泡,另外一隻被擱上一把松枝繼續慢烤,王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腳跟腳掌上厚硬的老繭,烤炸開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縫。
最開始是丟了孩子,以後變成尋找黑狗,現在光剩下一門心思的折磨女人。
是不是這樣就能把狗招引出來已經不是關鍵問題,大家都用阻謀理論給自己上好了政治課。
大家看清形勢認準道理,關鍵是這個女人跟狗早就結成了一夥。
黑狗跑了當然是最大的壞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幺好的東西。
壞人肯定是殺掉一個少一個,如果找回孩子已經沒有什幺指望,至少我們還有恨。
至少要讓苦主的家裡人看看清楚,我們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們那一邊的。
那天晚上最後捅進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燒到半黑的小樹支杈。
木頭上的火勢帶進女人的肚腸,被肉悶在裡邊吱的一下,火頭肯定是滅了,木材積蓄的熱量也沒有鐵器那幺綿長。
用木頭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結和硬棱,那幺粗長直的工具捅開屁股眼子的時候,當時就已經把她爆出了帶血的肉花,木頭棍子捅在人身體里進一段,退一段,退的淺進的深,進退的時候手感都是土分的沉穩實在。
木頭實實在在的填充塞滿了女人的腸管皮膜,再一抽插動作……女人像蛇一樣挺起腰來跟隨扭擺的姿態,還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聲音,都讓男人一時放鬆不開手。
一直捅弄到納帕盛站起身來罵了一句媽逼。
盛踢了一腳地下的石頭。
他說,我們走!邊上有個他們家的工人喊叫了一聲,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塊底下有一窩肥大的蠍子。
盛和他的兄弟們商量過,晚上把女人留在山邊,大家回家。
不過他會挑幾個打過獵,帶著獵槍的採金人折返回來,躲到下風的暗處守夜。
前半個晚上讓人鬧的那幺厲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東西能夠聽見外邊發生的動靜。
到後半夜突然變成了月明星稀,萬籟俱寂,那條動物還會做出點什幺別的事情? 不知不覺的,盛已經把他的對手當成了一個有主意的生靈,好像它會像人一樣的想念和算計,會和人一樣牽挂它的女朋友。
盛本來想的是獨自留下女人,沒人打疼她就不會再發出聲音。
他覺得那樣的場面太過平和,他想要有點更激烈的動作,繼續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
蠍子並不是事先想好的辦法,可是湊巧碰上了,納帕盛覺得就用它們也沒有什幺不可以。
只要膽子大,手准,再有點經驗,人靠空手能抓蠍子,捏住它帶刺的尾巴提起來,蟲子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是盛要把它們一路硬塞進女人身體里去,到那時候恐怕半死的會是這些小動物。
直接說,就是先要把屄眼撐大撐圓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蠍子扔在一個木桶里,女人被捆綁了半天半夜,下邊身體髒得不成樣子,當時要桶是為了提水上來給她沖洗。
盛再讓人去砍根竹子過來,也不是要有多粗多長,只是拿獵刀削開前後竹節。
這以後就再也沒什幺懸念,就是用竹片夾起蠍子來,一條一條的往竹管開口喂進去。
盛挑了三隻個頭最大的,後邊用小樹棍子頂住里捅。
女人這條路裡邊深不過幾寸,棍子頂緊了能感覺到裡邊一團顫顫巍巍,密密麻麻的小動作,那是太多蟲子的須尾擰成了團,正在她裡邊掙扎著要把自己排解開。
還沒回家的採金人們好奇地等在旁邊,都想看看女人會有什幺反應。
全須全尾的爬蟲其實是很讓人心生厭憎的活物,女人的眼睛瞎了那幺幾年,大概這是第一次能算成幸運。
她可以不用眼睜睜的看到自己身體底下被塞進去三條又肥大又生猛的活蟲,也不用看到它們伸張開粗鉗細腿,張牙舞爪的樣子。
佛祖保佑,但願她在黑暗的日子裡待得太久,已經想不起來蠍子那種讓人汗毛倒豎的長相了。
女人有點響動,她有點發抖。
沒人知道她猜想了什幺,不過那些粗鉗子細腿,還有爬蟲的連環硬殼在屄裡邊躁動起來,那種嫩肉里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尖小刺,慌張忙亂的密集恐懼,她多半還是感覺到的。
納帕盛是個更加現實主義的男人,沒有時間讓女人慢慢體會蟲子和屄的親密接觸,他只是擺弄著套在竹管里的小樹枝條,更重更深的往女人身體裡邊捅,他要惹出那些毒蟲的火氣。
像是有人從女人的屄里捅進去一支槍管,而且還開了一槍,她突然連人帶著木頭釘板發出轟然的震動,像是要把自己猛烈地發射出去。
當然那只是她繃緊的肌肉和四肢給人形成的可怕印象,她實際上大概騰空飛出了兩寸的高度,五寸遠的距離。
雖然女人早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毒蟲蟄在生殖器官的最裡邊,那一下的驚恐和疼痛還是讓她像一頭被殺著的豬一樣嚎叫了出來。
女人的腰部輾轉,屁股飄搖,她最激烈的動作仍然是絕望地抽縮她的光腳板子,鐵釘順著腳骨的走勢切割出去,幾乎就要把她的兩隻腳掌分剖成四塊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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