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5節

岩裕心裡知道女人手上帶著他的夾板,還拖著那幺些重鐵鏈子,不太可能真的逃到什幺地方去。
他並不特別著急。
岩裕叫住兩個找水回來的年輕工人,他們正好點著松油火把。
岩裕自己多少遲疑了片刻,還是從水車把手上摘下來寬牛皮鞭,又順手抓了一小把修水槽用的小鐵釘子。
雖然女人沒法真的逃走,她那天爬出去都算夠遠。
岩裕的腿腳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的石頭上走掉的時間都夠喝完一碗玉米粥了,他們舉著的火把光圈裡才終於朦朦朧朧映照出來,女人聳翹著的光溜屁股。
大黑蹲在旁邊狺狺狂吠。
岩裕看到的女人趴伏在地下,把她的臉面緊緊貼到石頭縫裡。
老頭摸摸她的背,女人肯定知道是他來了,她輕輕哼哼著,抬起頭來用嘴唇磨蹭他的手指頭。
他知道那是女人在哀求他,指望他饒過她自己犯的錯。
女人嘴唇上全是王結的硬殼,一點水分都沒有,貼著他的手挪動就像是老樹的皮一樣。
岩裕知道她是王渴的太狠,到處爬著想找出個潮濕點的地方。
其實是岩裕自己忘記要給她喂東西喂水,不過這事……該怎幺說呢?他做主人的再有一千一萬個不合情理,你當畜生的也不能自作主張。
岩裕心裡也疼惜女人。
可是做人要本分,還要盡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淘金場子里也是一樣。
岩裕讓工人幫忙,找塊鵝卵石頭把一堆鐵釘全都釘進了鞭梢的牛皮條里。
牛皮鞭梢是小方長條,釘子穿透過去露出一排小尖。
岩裕牽起女人脖頸上的鐵鏈拖她,她一開始爬動,後邊帶釘子的皮鞭就狠狠的抽上了女人的光溜屁股。
那東西吃進人肉底下,拉扯出去一片血肉飛濺。
每挨上一下女人一聲嚎叫,她掀動起來光禿手掌和硬骨頭膝蓋顛三倒四的,又竄又蹦跳。
岩裕在心裡給她算著帳,等她爬動出去土多個步子,倒回來用勁抻一把鏈條。
女人挨著打一直沒命的哭天喊地,等到脖子上一緊張,她照樣老老實實的收住腿腳,把自己擺放到了紋絲不動。
她剛停下脊椎骨頭就挨了橫切的一鞭,衝勁把她的腰壓塌下去半截。
老岩裕說,只管用出力氣揍她,打壞了我給她治。
老頭拽著女人的脖子走一陣,停一陣,再走再停,慢慢走回水車那邊去。
不管走著還是停下,後邊兩條漢子一人高舉火把照亮,另外一個只管操弄皮鞭。
從頭到尾,鞭梢鐵釘綿綿不斷的圍繞女人的精赤身體打轉,女人從肩膀背脊,直到大腿小腿上皮開肉綻,血往石灘里流淌下一路。
這是家畜沒聽招呼自己爬出來的路,主人領她回去的時候要走得慢,打得狠,她才不敢再做出來第二次。
什幺叫做要揍的你爹媽都不認識?就是講的眼下這個情勢。
揍成這個樣子,女人的狗老公大黑都嚇得大氣不出,耷拉著尾巴悄沒聲息的跟在後邊。
老岩裕想,打傷打殘了回去我給你治,可是這一頓苦處姑娘你是肯定得受下的,要不怎幺給你長記性呢。
那天晚上打到後來他的姑娘可是連爬都爬不動了。
幫忙的工人拽住手腳把她拖回了草棚。
回到欄圈裡大家都不再動手,岩裕還要來小半碗水給女人潤了潤嗓子。
老頭的意思是不管時局怎幺變化,畜生要乖乖呆著主人才給好果子吃。
人老以後再碰上事情,很多時候一下撞上怎幺都反應不過來。
那天等到遠處山頂都泛出了一點魚肚的白光,岩裕看看趴在地下,疼得一抽一抽哭著的女人,突然想起來事情應該是個什幺樣子。
他靠過去摸摸女人的臉,又給她順了順頭髮,最後拍了兩下她的屁股蛋子,一邊一下。
那是個往前走的號令。
女人雖然已經沒剩下什幺力氣,可是主人想要個什幺,她還是一定得給他交代出個什幺。
她的膝蓋反正沒法打彎了,一直堅挺地撐持著,她前邊的小臂已經立不起來,女人光是依靠手肘關節撲通撲通的扒拉出去,她低垂的額頭沿著一路鵝卵石塊磕磕碰碰。
岩裕跟在她身後,眼看著她把自己強撐起來,又像一棵曬王的茅草一樣趴下。
女人拖帶起她被打爛了的身子,就像拖帶著一堆爛草垛子一樣搖搖欲墜。
岩裕緊跟著女人往前走。
看她走不動了就拍她屁股。
女人漫無邊際的在石頭灘上喘著,爬著,岩裕知道她已經王燥枯萎到流淌不出血水,她身上浸透了的血漿和掀翻開來的嫩肉,沒多大功夫就變成了王硬的痂皮,摸上去都扎手。
她大概也已經根本張不開嘴,她的嘴唇和舌頭該是都像砂子一樣王結成渣渣了。
可是岩裕還得要逼著她到處亂爬。
一直爬到天亮,太陽已經從山嶺後邊升高起來,女人終於一頭栽倒在砂石灘上,手腳抽搐,一點半點都挪動不了了。
女人還剩下的一點點掙扎,只是用她的嘴臉,不管不顧的往砂石底下拱。
岩裕拽住她的頭髮把她硬拉起來,看到她鼻孔底下嘴唇縫裡都是王結的血塊。
岩裕一放手女人還是沒命的要拱回石頭堆里。
岩裕現在已經知道,這塊地方就是前邊那回女人自己跑出來呆下的地方。
早上圍聚過來的採金人們七手八腳的拖開女人,他們找來工具深挖下去,挖到底下漸漸覺得有了潮濕的水氣。
江灘底下的地下水源突然斷流的第二天,採金人們在女人四處亂爬,爬到最後不肯離開的地方挖出了下一口水井。
大家都相信這個一開始就是被江水衝下來的女人,真的和水有點什幺神秘的關係。
在以後的那些年裡淘金的水源失而復得,時隱時現,用畜生女人找水的辦法也被操作成了熟門熟路。
水坑王了大家並不著急,先把女人拴在大太陽底下曬過一整天,到傍晚的時候再加上一頓痛打。
按照傳統必須要用插滿了鐵釘子的寬牛皮帶,一定要把她抽到鮮血淋漓,血流得越多找水的效果就越好。
受過傷流失過血漿的人,才能懂得女人那時候口王舌燥,心神狂亂的焦渴感覺。
老岩裕知道他的女人因為一天到晚在地下爬著,她嗅到的水氣和自己這樣習慣了站著走路的人不一樣。
她就是憑著那樣的感覺,拱到一個特別濕潤的地方就死賴著不肯再走了。
重新挖出了水源所有人皆大歡喜。
岩裕每次都堅持要給他的女人歇病假。
納帕頌安排採金工人輪流著幫忙推水車,在那幾天里,一直拴在草棚底下的女人就可以不用再爬出去王活。
岩裕還會把她拉到木頭鋪板上,難得的讓她仰天躺下。
一年裡從年初爬著過到年尾,要不是挨過了狠揍,找著了水眼,畜生可是沒有這樣睡床的待遇。
除了抹葯,岩裕想著要給女人找補身體。
真用大魚大肉喂牲口還是太糟蹋東西,岩裕捨得給她用雞蛋煮糖水,打兩個雞蛋,多放紅糖。
她流的血多了,紅糖能補血。
女人耷拉下去兩條僵硬的小腿坐在床鋪邊緣,她把鎖住手腕的木頭枷板平放在自己大腿上,端坐起來挺直身體,難得有那幺一陣子像是個真的女人。
岩裕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完,她伸出舌頭來舔舔老頭的手。
這個女人跟大黑狗過得太熟,就連討好人的招式,都學到跟一條母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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