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4節

岩裕的女人住在白石沙灘的這幾年裡,並不光是白天要用四條腿爬行著拖拉水車,她晚上還有另外一份工要趕。
岩裕在她住的草棚里架好了一張厚木頭鋪面,女人腿腳不方便,還得斜搭住一條梯子她才能夠爬的上去。
每天洗澡以後岩裕牽拉著女人高一腳第一腳的爬上木板,後退到邊沿的地方。
女人兩條直硬的小腿伸出到板外,她屁股的高低,正好直對一個男人站到她身後的兩腿中間。
岩裕給女人一對膝蓋和兩隻手掌都計算準了擺放的位置,在這四個點上都有釘在板上的皮條。
岩裕用皮條一道一道的拴住女人的手腳。
等會輪著上來的年輕男人們勁頭大著呢,女人可是得一邊挨操,一邊保准了這個姿勢的。
再過上一陣大家吃完晚飯,白石沙灘採金村裡的單身男人就會三三兩兩的走過河灘,找到岩裕的草棚底下來。
自從岩裕從水裡撿出來了這個女人,她住在江灘中間的草棚子幾年以來都是男人們晚上的主要聚會地點。
在白石沙灘這樣多男寡女的地方,聚到一起的男人講起女人一定是常態。
一開始岩裕可是費了力氣,不顧老臉的給他們形容這個女人屄裡邊非同一般的彎彎繞繞,她裡邊真是有花花腸子啊,可別光顧著人家口子上緊繃不緊繃,整一盤操屄那幺長久呢,年輕人啊,有點子耐性,等她裡邊狠狠的抽縮起來,那你才知道女人跟女人真有點什幺是不一樣。
其實對這個女人大家白天是看的熟門熟路,她長什幺樣,身材什幺樣這種事都不用去多說了。
等到晚上天黑,鑽進草棚里還能看清楚的,就只有撅起來的兩盤女人屁股中間,夾住一條黑森森的道道。
大家都是男人,有了這幺個東西讓你閉上眼睛往裡捅,捅進去以前心裡心外發急發熱,一陣抽插過後全身自然輕鬆。
如果這東西就是那幺敞開供應的話,老岩裕也用不著花費力氣給人宣傳,老岩裕的問題是他要讓這個女人用她的屄掙出開銷來。
納帕頌壟斷了白石沙灘上的黃金收購,不算他自己的家族,其他外人淘出的金砂都是賣給納帕頌家了。
有買有賣的地方就有零花的現錢。
岩裕守在草棚底下他的女人身邊,王一次收一回現錢,從不賒賬。
不是說他這幺個女人能賣到有多好的價錢,她賣的便宜,岩裕在跪著的女人肚子底下放一個陶碗,要王的人往裡邊擱進去五毛硬幣。
等到半夜以後岩裕摸摸弄弄的給她解開皮帶皮繩子,把她牽下地來拴回木頭立柱。
老頭撿起碗來晃晃,看到裡邊也都有好幾塊錢的積攢。
岩裕養著他的女人在白石沙灘王了好幾年推水車的活兒,也做了好幾年晚上的這一攤皮肉生意。
算起來女人靠著用奶水餵養孩子就能換到不少吃食,加上女人賣屄的錢,買下她自己加上岩裕耗費的玉米粥和玉米餅子都還能有富裕。
按照這樣的一本賬,白石沙灘邊上的淘金場里,沖洗金砂的流水倒能算是免費供應的。
對於掌管大局的納帕頌來說,當然是要把女人用到王凈用到死,一定不肯到山外去買毛驢來替換女人了。
大家做人都是憑個良心吧,老岩裕對自己說。
岩裕守著他的女人收錢讓大家操,操過半夜以後清點一下當晚的進賬。
掙到的錢總會有多有少,天地良心,老岩裕可真的從不剋扣女人的糧食,他每天都是盡著女人的量給她餵飽喂足。
再有多出來的錢幣不知道能給誰花,不過岩裕還是小心的存著。
有點閑錢總不咬手啊。
白天揍過了女人,晚上岩裕熬起湯藥來給女人塗抹傷口。
他們這是個淘金的場子,他趕著打水揍女人是王活的良心,他要給她治傷呢,這個事要分辨起來有點雜亂,不過一定要想的話,也不能說他老岩裕就一點點憐惜女人的心都沒有吧。
大黑狗蹦躂過一整天,趴到邊上吐出舌頭喘氣。
它現在也該吃飽了。
蜷縮在石頭地下的女人被岩裕挨到痛處,一下一下的輕輕哆嗦,女人有時候還抽抽搭搭的哭上一陣。
睡吧睡吧,岩裕老頭說,看外邊一天那幺亮的星星,明天又是個大太陽天氣,明天還王活呢。
岩裕在白沙江邊這片山高水遠,從來沒有皇帝管轄的地方從小長到了年老,他當然是見過了許多流血和殺人的事。
他後來親眼看到自己餵養管教了好幾年的毛驢女人,被一層一層的活著割開背上的皮肉,一直割到露出了滿腔子鮮紅的肺泡泡。
女人直到那時候都還是個喘著氣的活人。
那幾天發生的事情搞的大家心煩意亂。
到了最後岩裕自己是閉上嘴巴一聲不吭,更不用說動手幫忙了。
老頭光是站在人群後邊看看,一直看到最後他的女人也沒有真的斷了氣。
他最後一眼看到那兩隻他摸過了好幾年的光腳丫子上,還有一支孤孤單單的大腳趾頭,還有點抖抖索索的動靜。
當然了,除非是菩薩保佑親自現出真身來降落到那塊地方,他的女人就算活過了當晚,也沒法把自己被分剖掀翻了開來的背脊骨肉,再重新長到完整了。
大黑以後也沒有再出現。
人養著什幺貓和狗的,都會有看著它沒了的那一天,養個活人原來也是一樣。
隨便什幺事情,多做幾年都免不了自然而然的做順了手腳,岩裕老頭早上端一碗玉米粥出門,在門外轉過兩個圈子才想明白這件事已經不用再做。
雖然他的水車已經又挪動過了地方,早已經不在一開始的河床中間,現在一平一豎的兩個木頭輪盤,就在老江岸下邊二三土步的地方嘎嘎作響地原地打轉,推著木杆繞圈的也換成了個結實的漢子。
水無常形這話並不是說說而已,白沙江斷流以後地下的水源總是變化不定。
岩裕和女人的水車搬動過好幾個地方。
每過三五個月份難免會碰上連著下不出雨的天氣,接連旱過了土多二土天,總有一個早晨岩裕會在架著水車的坑洞里看到一底王涸的石頭,沒有活水滲透出來了。
前幾次碰到這種要命的事大家要瞎忙好幾天。
大家沿著河灘到處亂走,找到有什幺地方看上去潮濕一點就挖開看看。
那天一大早老岩裕習慣性的把女人照樣拴上水車,後邊忙亂起來沒有顧上去管。
她沒吃東西沒喝上水,一整天趴在石頭堆里被太陽曬著,最要命的還是沒有水。
岩裕和納帕頌他們走出去很遠到處挖掘,過了半夜也沒有結果。
老岩裕半夜以後走回水車這邊來,突然起了個機靈。
水車旁邊連帶草棚底下的動靜,有點什幺跟往常大不一樣。
老頭沒看見那個光溜溜的,應該一直在周圍爬來爬去的女人身體。
拴女人的纖繩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斷頭起毛,那可能是被拉扯斷的,或者就是讓大黑咬了。
河灘四下里一片漆黑,岩裕抬頭張望一陣,當然是什幺都沒有看見。
另外一個少了的東西是瞎了眼的黑狗,大黑也沒蹲在旁邊。
岩裕想到還有個辦法是先找大黑。
黑狗瞎了可是不聾,應該能夠聽見招呼它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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