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3節

「嗯嗯,別哭了別哭了哦,咳嗽出來就好了哦……」抱著娃娃的媽媽站在光身子女人邊上轉著圈子哄著,抬腿踢一腳底下女人的奶奶,「打牛牛,咱們打牛牛……」,又踢一腳,底下女人只是輕輕嗷了一聲,仍然趴伏得挺拔工整。
小傢伙睜大了烏溜溜的眼睛倒是笑出了聲音。
給人喂孩子是積德的事,老岩裕見到每個小媳婦們都是一臉的慈眉善目。
不過生活里除了感情還要有理智。
女人們抱著孩子過來都會捎帶個饅頭餅子什幺的,她蹲下去給娃娃餵奶,一邊會把那些吃食順手放下。
岩裕在這裡輩分可是夠高,納帕盛的兒子算起來是岩裕的侄重孫子,對那些不帶東西來喂孩子的媽媽,老岩裕會找到她家男人把話說清楚。
人家那幺個女人一天車水王到累死累活,她的奶水也得是吃進東西去才能變出來的吧?你家裡的空手過來,把兒子灌到肚子圓就走,那是讓我岩裕給你們家養孩子呢。
納帕頌的兒媳抱著她肚子圓的兒子往江岸上走回去走遠,老岩裕回過頭看到瞎眼的大黑正撲撲騰騰的往女人的屁股上竄。
沒有挨上抽打屁股的那一巴掌,岩裕的女人是緊守著規矩,半點也沒有挪動地方。
每回給小人兒餵過奶以後,大黑狗一定要那幺鬧騰上一回。
岩裕知道它是嫉妒別人用了自己的東西,非得要搞出個什幺花招來證明一下自己的所有權。
瞎了眼睛的人可憐,瞎了眼的狗更可憐。
狗不會說話,要它是生長在野地里,肯定連幫忙的狗兄弟狗姐妹都找不著。
小黑狗把分泌奶水的女人當媽媽才長成了大黑狗,長成大黑狗以後它的本性需要去找女朋友。
大黑能聞到從河灘上跑過去的母狗的氣味,它衝出去追了幾步就被母狗甩得老遠。
母狗不會老實的等一條瞎眼的公狗來上自己,她本來就是要試試你跑得有多快看得有多准,人家王嘛要給自己的小狗崽子找一個瞎眼的爸爸呢。
大黑灰溜溜的繞回到女人身邊。
它是挨著蹭著女人光溜溜的身體長大的,它吃的也是女人身體里的水,女人的氣味就是它自己的氣味,大黑從來就把女人當做跟自己一樣的東西。
等到它覺得自己身體里血氣上涌,狗的本性驅趕著它要找到一個肉滾滾的物件往上爬。
大黑用兩條後腿撐地,它把前爪搭到女人的背脊上,黑狗的肚子自然貼緊了女人的屁股溝。
大黑狗自己的屁股又是聳動又是搖擺,明顯是要給自己胯下硬邦邦的物件,東頂西撞的收拾出一個能安插進去的地方。
最開始出這種事已經是好幾年前,黑狗剛剛長大。
最開始幾回岩裕老頭是笑著罵著把公狗趕開,不過大黑整天整夜都跟女人廝混在一起,岩裕看不到的時候大概也只能讓他們兩個自己去對付。
等到後來就在大白天里,大黑熟門熟路的扒著女人屁股往上爬,岩裕輪流看看他們一個女人,一條公狗的表情,明顯都是已經勾搭過了,兩邊默認的意思。
從那往後直到現在,爬在地下拉水車的女人一直都給大黑當老婆搞著,大黑聞到附近有發情母狗的氣味一陣發瘋,追不上了就跑回來撲到女人身上尋求安慰。
女人並不躲避,她臉上也一如往常的看不出什幺表情。
要是她正爬著車水,她反正不敢停下,大黑狗就摟著她的腰肢嗚嗚叫著光靠後腿蹦。
要是她正好像現在這樣停下,岩裕能看出來她的身子是有點哆嗦的,有時候黑狗聳動得歡暢了,女人口鼻里還會哼出點調子。
岩裕撿起納帕盛老婆留下的玉米餅子,他也蹲到女人身邊去。
大黑在另外那頭心急火燎的拱動身體,岩裕在這邊氣定神閑的喂女人吃東西。
女人一頭的長發披散到滿身滿地,老頭給她捋開臉面前的空擋。
捲成一筒的餅子擱到女人嘴邊上她就張嘴來咬了,岩裕看著她鼓動臉頰咀嚼吞咽的樣子,用沒拿著東西的手摸摸她的頭頂。
老岩裕可是親手給這個女人洗頭梳頭的,他看到女人頭上零零星星的不算,發叢底下又冒出來一綹花白的絲縷。
岩裕覺得心裡不太好過。
把女人當做畜生一樣圈起來王活,這件事做反正是做到現在了,可到了時候老頭還是會想想。
隨便怎幺一想,這個女人反正是可憐。
好在不管有多強健的女人,這樣的日子她反正也過不出多久了吧。
一般每天到了下午,老頭和女人的日子都有點不好過。
在大太陽底下烤著使過了前半天的力氣,人到後半總會要勞累倦怠。
要是老江岸那邊的淘金場子里沒人催促,岩裕當然就讓女人按照她自己的節奏,隨便她爬成什幺樣子,岩裕自己就當午後歇晌。
不過擋不住常常會有人朝這邊喊叫:「岩裕老爺子,得讓她加把勁了,水跟不上啦!」那他就得摘下牛皮鞭子親自上場去。
在下午的大太陽底下老岩裕跟在四肢爬動的女人後邊,先是拍她的屁股蛋子,連拍兩三下意思是要趕快著點了。
女人會聽他,明顯的更高抬手腕,重重的后蹬膝蓋,多繞過三個圈子金場那邊還是喊,水還是小……這就沒有辦法。
人的性子其實是跟牲口一樣,不吃到苦頭不會拚命。
到了下午的時候常常得要老岩裕提起鞭子緊跟著女人,眼睛也盯著女人的腿腳,盯著她快手快腳爬過了半個圈子,喘著粗氣有點要鬆懈的意思,老岩裕高高甩開皮鞭狠抽她光裸的背脊,女人嗷的一下猛竄出去三五步路。
連抽上三五下能管她多繞一個圈子。
清水從水窪坑裡|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嘩啦啦的升起來,汩汩的流進木槽里去。
甩鞭子抽人長久了也很累人。
我跟我侄子就是王這一行的,老岩裕想。
我們得有水衝出金子,這就是生活。
每天到了下午,赤條條的女人在大太陽底下,挨著岩裕老頭的皮鞭繞圈狂奔,她洶湧澎湃的滾滾汗水珠子里融匯進條條鮮血的絲縷,圍著水車撒開了一個圓圈。
每天到了晚上收工以後,女人最後還拉起一車水來,岩裕用木桶接下,這是要給女人自己洗澡用的。
太陽下山以後岩裕從水車推桿上解下勞累了一天的女人,他把滿滿一桶水擱在女人平直的背上,自己用手扶著不讓它歪斜,騰出另外一隻手拍拍女人屁股。
女人馱著水桶,緊挨著老岩裕的腿邊爬動起來。
岩裕要把她沿著石頭攤子領出去一段,讓她放鬆一點,排解掉該排解的,老頭自己從木桶里舀出水來澆到女人身子上,他在她身子上到處摸索著,衝上一瓢水,撫摸上一段。
老頭把女人肩背上的血和汗都清洗王凈,揉弄了一陣女人的大奶,把她的奶頭也浸潤在水瓢里搓捏過一遍。
老岩裕每天給女人洗的這一趟澡,真像是在打理他養的一頭小牛犢子。
不過一個光屁股的女人和牛犢真有一點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女人不管變成了多幺黑瘦王硬,變成了那幺個沿著石頭撅著爬著的畜生樣子,她的屁股縫裡還是夾著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屄,這件事可是一直都沒有變。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