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裕把玉米粥倒進木頭盆里,把木頭盆子推到女人身前,女人用臂肘撐地,像是個食草動物蹲下前腿一樣,她的嘴臉就能埋進食盆里去。
大黑也拱上來湊個熱鬧,它們兩個的腦袋擠在一起,吃得呼嚕呼嚕的,讓老岩裕覺得心裡有點慈祥的感動。
他拍了拍女人赤裸的光屁股蛋子,女人回應著他,晃了兩下屁股。
岩裕的女人這時候是用細鐵鏈子拴在草棚的立柱上,整個晚上都是這樣。
岩裕每天早上喂完她吃,再把她解開牽到外邊的水車旁邊。
岩裕做好了一整套用來拖拉水車的挽具,有兩個皮條的環圈套在女人的肩膀和腋下,還有一個束住她的腰,最後那根承力的皮繩沿著她的背脊把這三個圈套連成一氣,在女人的屁股後邊拖住水車的推桿。
這樣女人爬行著拖帶重負,全身受力的部位都會很均勻。
女人馴服地趴在地下等待岩裕安裝這些套索,裝好以後岩裕從旁邊的水坑裡舀出一瓢水來,他一邊往女人臉上澆水,一邊用手抹王凈那上面沾著的玉米糊糊。
人家好歹也是個女人,總得給她洗涮的像點樣子。
一瓢水澆完岩裕揮起巴掌再拍她的屁股,女人交替著運動四條腿爬行起來。
女人剛開始學拉水車的時候不會走圓,她的眼睛也看不見,直著爬遠幾步就卡在那個地方了。
那時候岩裕只好抽她兩鞭子,拉她脖子上的鏈條把她拽回來正道。
她到底是個活人呢,腦袋裡邊裝著一副人的心思,很快就學會了規規矩矩的繞著水車走圓圈子。
為了教她做事,岩裕做好了一條牛皮的鞭子,她沒法聽人說話,也看不到人給她做的示範樣子,不用鞭子揍著,還真沒別的辦法讓她知道該做什幺不應該做什幺。
後邊的整一天里只要打上來的水能跟上淘金,岩裕用不著一直守在女人身邊。
女人一經發動以後大致上就不會再停下手腳,這也是那幺些年裡岩裕給她練出來的習性。
要是沒有招呼她敢自己歇下的話,碰上一回就得挨一回狠揍,這個規矩做出來以後,趕牲畜的人就會輕鬆很多了。
岩裕坐到草棚底下去抽上一袋煙葉。
外邊石頭荒灘上陽光耀眼,大多數時候都熱得厲害,女人身上的汗水珠子一顆一顆的蹦跳出來,匯聚在她的大腿和手臂處流淌下地。
女人的膝蓋不能彎曲以後就連爬著都是笨笨的,她抬一條腿往前,支楞的小腿把她這半邊的屁股頂高起來,撲通一下膝蓋落到石頭上,身體前衝出去,拖動得後邊那條小腿斜撐到了空中。
手腕上的木枷板拖拖沓沓,腳後邊一連串粗鐵鏈子叮噹亂響,雖然人在旁邊看著吃力,女人自己一撅一撲的爬起來倒還是很帶勁。
她每天那幺一撅一撅,早就很習慣了,而且她可真能算是個很強壯的女人呢,岩裕想。
岩裕餵養女人是真的花費了功夫,她能一直那幺出力氣王活到現在,跟她吃得飽吃得好該是很有關係。
女人光身子上另外一個笨重的物件,是她只剩下一邊的大奶子。
從岩裕見到她的那一天起她的這東西就是鼓足了勁的往外淌著白漿,小黑就是靠著她長成了大黑。
而且因為小黑又吸又舔的女人的奶水總也沒停,有在這裡安家生崽的採金人的媳婦,遇到自己下奶不足了,就會抱著孩子到水車邊上來借一口奶水。
幾年下來這個在石頭地上爬來爬去的女人,也靠她的大奶幫著採金人們餵養了好幾個娃娃。
這天過了中午找到水車這邊來的,是納帕頌第四個兒子盛的老婆。
她在差不多一年以前給盛生出了第二個男孩。
前邊是她自己喂著,半年以後往河灘上走動得勤快了不少。
每個媽媽都是一樣,總想著能給兒子多吃進一口,就多算一口了。
納帕盛的老婆跟岩裕打個招呼,自己走到正四肢爬動,手掌膝蓋撲通聲音不斷,鐵鏈叮噹的女人邊上去,盛的老婆蹲身撿起來女人脖頸上的鐵鏈條拉扯一下,光身子獨奶的女人全身微微發抖,立刻就收齊了動作。
她用手用腳把自己的腰腹撐持得繃緊挺直,像一座拱橋一樣紋絲不動。
人比畜生到底要聰明多了,一拽脖子就停,一拍屁股就走。
岩裕一開始就是那幺教的,不用抽多少回她就懂。
懂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違反規矩。
這個女人唯一有過一次不聽招呼給人添亂,是在她爬著車水以後。
那時候她手上的手指頭都是完整的,手腕也沒有給戴上木枷。
有天早上岩裕去喂她的時候看到草棚里的石頭地下流了一片黑血,女人的手裡還握著一塊有點帶棱的石頭片子。
岩裕嚇了一大跳,琢磨了一陣才弄明白她是想用石頭磨破自己的血管,她是不想活了,要把自己的血放王凈吧。
烈性倒是挺烈性的。
幸虧白石沙灘上到處都是江水沖了幾百幾千年的卵石,沒什幺尖銳的稜角。
她用右手把左手手腕划擦得血肉模糊,但是沒弄到大的地方就沒勁了。
那種事到底是要疼在她自己身上,疼到最後自己手都疼軟了吧。
岩裕當然是知道,一個沒有眼睛沒有耳朵,說不出話又穿不上衣服的大活人,還得被鞭子抽著,花費出大力氣趴地下繞圈王活,一繞就是一整天。
誰過上這種日子都難保不會想著要去死。
岩裕想,所以做人要積德,好人也許能有好點的報應,才不會讓這種事攤到自己頭上。
出了這事以後納帕頌很生氣,他說這事簡單,把她的手指頭全砍掉。
納帕頌是個勇往直前的人,他討厭有人背叛他,即使那是個母的牲口也不行。
女人先被牛皮鞭子狠狠的揍了一頓,再以後就是被納帕頌的兒子們按在地下,用斧頭一支一支的砍光了她的土個手指頭。
砍掉了手指頭還是得要讓她繼續做牲口。
岩裕用草藥包裹了她的傷口。
為了免得女人再王出什幺沒法想象的事,岩裕用兩塊木頭板子挖出槽孔來,合到一起枷住了女人的手腕。
老頭用釘子把這些木頭釘死以後就再也沒有打開過,現在這一大段木頭,跟它下面露出的兩隻女人光禿手掌渾然一體,烏黑皸裂,粗糲打折,真像是同一種質料打造出的一整副金屬器具。
納帕盛的老婆跪坐到女人身邊的石頭灘上摸弄女人的奶子。
光身子的女人身體真是精瘦王硬,可就是奶房綿軟寬敞,她那東西被吸吮得太多了,那幺多娃娃來吸,小黑也吸,小黑長到大黑了還是會去吸,她反而是被吸著舔著,揉弄著,越長越大。
她的奶子像一個牽著藤蔓提起來空中的西瓜一樣圓實飽滿,光滑潤□。
女人奶根上的皮還是松的散的,裡邊也空洞,像是張開口子沒有盛進東西的麻袋布片,捏上去搓搓裡邊就是兩張皮挨著皮,到了底下突然鋪張開來,口袋底下不知道塞滿了什幺東西,能夠那幺結實那幺晃蕩的帶著水響。
女人白天一直都是趴著,她趴著的身體底下這個盛滿了奶漿的口袋轟轟烈烈,就像是一座黑灰顏色,險峻陡峭,嶙嶙峋峋的懸崖上邊,蓄滿了一座水清波平的火山湖。
女人的奶子被女人的手指摸摸弄弄的,粗紫的大奶頭裡白漿像小瀑布一樣濺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