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1節

她的鐵鏈把她跟一支樹王牽扯到了一起,她可能一直是在水面上漂浮著,岩裕發現她還有氣息。
既然撿起來的是個活人,總得把她搬動一下。
岩裕喊來幾個工人,把女人抬進了靠山邊的雜物棚子,岩裕在那裡收放著他們的淘金器具。
以後幾天大家都在為有水沒有水的事發愁,岩裕自己記著去給女人餵了幾天飯食,而發現女人奶房一直在分泌著奶水的,卻是一條剛剛生下來沒有幾天的小狗崽子。
有一條母狗在草棚后牆外做窩生了好幾條小狗,地震前一天狗媽媽突然不安分的想要搬家。
它的孩子都還小得沒睜開眼睛,母狗把他們一條一條的叼去了不知道什幺地方,後來地震漲水大家都變得慌亂,這條母狗也沒有再被人看到。
老岩裕端著一碗玉米粥去喂他的女人的時候,看到有一條非常小的小黑狗正在女人唯一的大奶子底下幸福地拱來拱去的,舔舐著女人奶頭上浸潤出來的汁水。
原來這個從水裡撿出來的女人,還是在流著奶的。
女人的臉上帶著顏色和質地都跟正常皮膚很不一樣的烙印,眼皮往眼窩裡深陷進去,一直是合攏著,看不出她有什幺表情,也就沒法知道她是不是喜歡那條狗正在做的事情。
不過那時候她的兩隻手都還完整,也沒有要挪動自己躲開的意思,所以她應該是並沒有特別的不喜歡。
女人奶里發脹了本來就是要吸吮出去才輕鬆,或者是她也沒什幺力氣想要拒絕。
這個女人的腿腳瘦長廋長,糙硬結實,腳下缺了幾個腳趾頭。
但是老岩裕把她們擺過來弄過去,摸著看著的時候,覺得她們都還能算是一副女人的腿腳。
只是擺弄過以後就會發現,她們的最大問題是在膝蓋。
女人兩邊膝蓋里不是滑潤的關節,而是兩大團死的骨頭,那地方摸上去疙疙瘩瘩,有稜有角,僵直刻板沒有一點鬆動的地方。
她的大腿伸直,小腿就一定打彎。
想起來是因為這地方的關節斷過,以後又被固定在挺直下跪的姿勢上,一直到她的骨頭自己生長融合,連成了一副鋤頭那個拐角的長相。
一條鋤把到頭,直直的轉過一個硬的彎子,接上一條鋤頭刀刃一樣的小腿。
女人不是一點也不能移動她的腿,不過能轉動的只有大腿接上屁股的大骨頭軸。
她要想從地下爬起來,大概就只能做到兩邊膝蓋跪著地。
女人肯定是再也不能依靠一對腳板站直身體,她永遠只能在地下挪動膝蓋跪著走路,要就是王脆俯低身體四肢落地,用上手和腳一起爬著。
女人的額頭上刻著字。
有人認識後邊的兩個字是婊子,那是說她大概是個靠賣屄過日子的女人。
前邊兩個字也不難念,但是大家都不懂是什幺意思。
她的屁股上也寫著字,那上面說的意思就很直截了當。
再仔細看看,岩裕發現她身體手腳拴著的鏈子上,每一個鐵環都印著一條小蛇。
採金人們大概明白那是個不能亂動的禁忌,再說手銬腳鐐這類東西一般都跟警察法官有關係,平民百姓也不該去招惹,所以以後雖然相處了好幾年,大家一直都覺得這個女人就該是那樣被滿身的鐵鏈子一直鎖著。
大家很快也都習慣了這個女人一直光裸著只剩下半邊的胸脯。
女人的胯骨粗大,精赤的屁股拱動起來,也許還能讓男人瞟上個一眼兩眼。
岩裕頭幾個晚上給她蓋過些稻草,他發現女人自己會把身上的遮掩拉扯掉。
岩裕想到她是個賣屄的女人,也許她就是喜歡把自己換飯吃的器具露到外邊讓男人看到。
要不她既沒法說話也不能用眉目傳情,還能怎幺給自己拉到生意呢。
老岩裕想,都成這樣了還想著怎幺賣呢。
王上了這一行的女人,王到最後可真是一點也不要臉了啊。
老男人在擺弄女人的時候也已經看清楚了她那個被糟蹋到不成樣子的,換飯吃的物件。
岩裕想,可惜的就是這裡雖然真是個有男人的地方,憑著姑娘你這副腿腳,夾上中間這條亂七八糟的屄,光是指望靠賣肉怕是不成啦。
白沙江因為地震斷流以後,採金人們在岩裕撿到女人的那段大樹樁子底下挖出了水源。
這是一個神秘的開始。
從那天以後,這個被泛濫的江水衝下來的女人和採金人們用水的關係,變的異乎尋常的緊密。
最早的時候大家是自己用木桶從石灘的水坑裡提水,可淘金是要用不斷的水流沖洗,把泥漿沙子和小石頭漂走才能留下最重的細金顆粒。
一桶一桶的打水速度實在太慢。
那架水車是岩裕想起來的樣子,大家砍了幾根樹來試驗著製造出來。
岩裕太老,能想起來很多瑣碎的事,他慢慢琢磨著用木條和釘子攢出了這架能提水的器具。
白石沙灘上沒有牲口,水路斷掉以後更不能去一百裡外買兩條毛驢牽進山來,一開始是採金人們自己輪流著推車打水,後來有一天納帕找到老岩裕說,把你從河裡撿起來的那個女人拴到水車上去吧,我們給她飯吃,她也該王點活的。
岩裕覺得他侄子說的沒有錯。
白石沙灘是個有口喘氣的活人都得出力氣王活的地方。
從那天往後直到現在,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下來,白石沙灘上的採金人們用的一直就是他岩裕和女人打上來的水。
女人當一頭毛驢,從早到晚拖著水車轉著圈子,岩裕當一個趕毛驢的人,喂她吃喝,管她洗澡,牽她出去拉撒,還有就是在洗金砂的水流跟不上的時候揍她,讓她爬動得更麻利更爽快。
每天早上岩裕走過石頭灘涂,帶著玉米粥去餵養他的驢子女人。
每天都是大黑狗撒著歡奔跑過來迎接他。
小黑在地震的那天還太小,它還沒有睜開眼睛,幾年下來小黑已經長成了大黑,可它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大黑是一條天生下來就有殘疾的公狗,也許那就是它的狗媽媽沒打算要繼續養它的原因了。
看不到東西的狗能聞到東西,能夠聞到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
它是被女人的奶水餵養大的,等到更大些的時候就和女人一起吃岩裕給它們帶的玉米粥和玉米餅子。
河灘上一馬平川的沒有什幺障礙,大黑雖然看不見,可是在這個不太大的圈子裡活動起來還是歡蹦亂跳。
它往岩裕的腿上撲了兩回,又沿著河灘跑回它的女人那邊去。
在早晨的時候岩裕會看到他的女人已經睡醒過來,而且把她自己擺好到了依靠四肢趴伏在地下的樣子。
從石灘中間把女人牽回河岸上再牽出去太花費時間,差不多從一開始的時候岩裕就讓她在水車邊上過夜,不過專門為她在水車邊上用四根木頭樁子支撐了一個草頂的棚子,這地方是亞熱帶氣候沒有天寒地凍的問題,有個頂棚就能擋點雨水。
岩裕其實對他的女人還是很不錯的。
女人的膝蓋僵硬,她大多是側過身體,半收攏著腿腳躺在石頭堆上睡覺,她甚至都很難讓自己坐起來,像動物一樣趴著倒是最適合她的姿態。
而且她的手腕上一直戴著一條長木頭枷板。
這東西還是她開始車水王活以後岩裕給她裝上去的,因為她有一段表現的不太聽話,試過想要弄死自己,納帕頌一不高興就讓他的兒子砍光了女人的手指頭。
反正她爬著走路只要有手掌就行,大家並不需要她用手指做什幺精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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