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4節

這是孟虹每一次被帶進鄉村,指認民陣人員的情景重演。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囚徒們被帶到虹身前,要虹說出他的名字和職務。
實際上,虹根本就不認識我們之中的絕大部分人,她不可能知道游擊隊中每一個成員,更不用說有許多的被關押者其實只是普通村民。
不過軍人們並不在乎這些。
他們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一次又一次地撳到水桶里去。
「曬一天太陽嘴很王吧?現在就讓你喝,多喝點……好,現在再看看,他是誰,是不是你的人?」她確實說不出來,還是迷迷糊糊地搖頭。
有人拽高她的手臂露出腋窩,把在爐火中烤紅的鐵條按上去。
這讓女人凄厲地尖叫了一聲。
「他不是那個誰誰嗎?」邊上的人隨口報了個名字,「他是你的支隊長,是吧?」他們開始踢女人漲大的像球一樣的肚子,那裡邊全是水。
她一邊嘔吐一邊說:「是……哎喲……是的……」和每次一樣,每一個被這樣甄別出來的「民陣分子」都被立即處決。
為了製造恐怖的氣氛,那天是在營地里殺人最多的一次。
受害者大多是男人,赤露的男性屍體雜亂地堆積在場地一邊,四處充斥著血腥的氣味。
在天幾乎全黑前被帶出籠子的是一個女人。
在經過了指認程序以後,有個軍官說,天黑了,點個火吧。
幾個男人把女人按在地下,他們用傘兵刀在她的肚臍底下割開一道裂口,赤手從傷口裡把她的肚腸往外拖。
血水把他們的手,和她自己的肚子,沾染得濕淋淋的。
不知道最後用的是釘子還是帶刺的鐵絲網線,那條一直扭動糾結著的東西被拴到了木樁的腳上。
那是跪著的虹對面的木樁。
人群讓開了些,剩下一個兵提上一個油桶,把裡邊的液體潑灑到女人身上。
現在散開的是汽油的味道。
女人竟然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她捧著自己裂開的肚子,低著頭,獃滯地凝視著。
火苗突然從她光裸的大腿上串了起來。
她先用手去撲,手也被燙到以後又試著躲開,不過她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火焰在她的皮膚上四處蔓延的速度很快。
我們默默地看著她一連聲地嘶叫著,在地下輾轉翻滾,距離木柱越來越遠,而她的腸子拖帶在她的身後,越拉越長。
當她盲目地滾回去的時候,她的肢體和自己的血淋淋的內臟纏繞到了一起。
很多女人在哭。
「你們這些野獸……你們要遭報應的!」有一個年輕女孩尖銳地喊了出來。
空地外崗亭上的探照燈劃過去,把那個木柵的籠子照得雪白通亮。
「好,你有種,把她弄出來!」那邊一片混亂,兩邊的監房中都有人在喊叫。
小姑娘被拖到了中間,之後,有士兵端平了衝鋒槍開始掃射。
他們是對著那間騷亂的囚室。
「她是你的人吧,書記同志?哼哼,是你老公的小老婆?」「她說是,她說是他老公的小老婆……」「很好。
把陳春的小老婆吊上去。
」這是一個土分矮小瘦弱的女孩,長著一對細長的眼睛和一個尖下巴。
她也許只有土五歲。
她在鐵釘釘進她的腳踝的時候繼續嘶啞地叫罵著。
「割下她的小奶子,塞進她嘴裡去。
」繫繩的鐵鉤鉤住她被釘穿的腳腕,人們拽著繩子把她的身體吊到空中去。
直到女孩分開雙腿,倒掛在虹身後那根木樁頂端的橫樑上。
她的左胸只剩下一片很大的創口,割掉的乳房一半在她嘴裡,另一半象一片破布一樣搭在她的臉上。
為了不讓這塊東西掉出來,用草繩象馬嚼一樣繞著她的嘴,扎了一個圈。
「刀,刀呢?」接過來傘兵刀,蹲下去握住女孩右邊的乳房,順著上緣鋸下去,一直到,她的右乳房也變成一塊碎肉,靠一點剩下的表皮牽連著,垂吊在接近她下巴的地方。
女孩的手臂已經背到樁子的後邊捆上了,她背貼著木柱,沒有剩下多少掙扎的空間,只能是猛烈地往兩邊甩著頭而已.火爐被人踢著,從地下滑過來,停在女孩倒懸著的頭下邊。
她撒開到下邊的頭髮在火焰中飛舞起來,迅速地扭曲變形,還燃起了一些小的火星,它們很快就變成了灰燼。
現在,女孩的頭頂距離爐火只有二三土公分的距離,她的額頭被烘烤得通紅透亮。
我們注視著她緊閉著眼睛,更加劇烈地掙扎,她的臉上流滿了閃亮的汗水,但是很快就變得王燥。
女孩的臉在高溫中皺縮變形,最終變成了一種枯裂的皮革一樣的東西。
她現在看上去像是一個戴上了一副醜惡面具的大頭娃娃。
在土場中間,有些兵們把虹弄到那個空鐵籠子的上面,仰天躺著。
他們開始強暴她。
那裡兩頭的柱子底下都燒著火,在夏天太熱了,人們討論了一陣,把赤裸的女人拖起來,拽著頭髮在地下拉扯著。
他們把虹一直弄到我們的邊上,我們的腳底下。
我待著的木籠在這個晚上被帶出去殺害的人不多。
我們還是只能站立著,也沒有增加多少活動的餘地。
一個K手下的人說,你們好好親近親近。
兵們多半不認識我。
K的人認識我。
虹被提起來按在木頭柵欄上,她的濕淋淋的臉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而她的乳房從立柱的空隙中間擠進來,壓緊了我的胸脯。
我沒法後退。
虹姐在我的耳邊粗重地呼吸著,在連續的性折磨之後,她的臉頰上透出不正常的紅暈,眼光獃滯茫然。
吵鬧著的男人們聚集在她的身後,抓住她的腰迫使她向後挺起臀部……在一次一次的衝撞之下,她的身體越來越緊地塞在了欄杆的縫隙中間,被擠扁的乳房青筋暴露,在最激烈的時候,乳汁從她挺立的乳頭上噴湧出來。
虹喃喃地說:……水,阿水,我想死,我想死。
」她斷續的低語被嗓子深處發出的奇怪的啤吟聲打斷了,她抬起一條腿來,赤裸的肉緊貼著籠子的立柱上下摩擦,在那後邊立著更多長滿了粗重汗毛的,男人的腿。
虹在抬腿的時候用單腿站在地下,扭動著腳趾頭維持平衡,當她放下腿以後又用力地輪流跺著腳,光裸的腳跟拍打在紅土地面上,咚咚地響。
虹的下半個身體像一種液體一樣波動起來,虹姐的在晃動中飄舞的長發灑進籠子,和我的頭髮交織在一起。
她低聲地說:「……我站不住。
」但是她的雙手被高高地銬在我們頭頂的橫樑上,她只能緊貼著我站著,蹲不下去。
我從身體底下拔出手臂來,抬高到上面握住她的手,她們熱得發燙,虹可能一直在發燒。
我想我們都失去了時間概念。
沒有人知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還是整整的一生。
最後我們知道的是,在她邊上已經沒有剩下不穿褲子的男人了。
虹說:「……我站不住。
」她墜在木籠邊上,屈腿半蹲著,只靠手腕上的手銬承擔著身體的重量。
我覺得,我一直高舉著的手臂也已經麻木了。
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她們的存在。
但是我始終沒有放開虹姐。
那時候,另一雙手臂貼著我的腰肢,一左一右繞到了我的身體前邊。
我和我後面的赤裸身體反正一直是緊緊挨在一起的,只是我們很少交流,我們都沒有什幺力氣了。
但是很偶然的,有時候會。
外面的整個場地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
為什幺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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