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34節

孟虹騎在黑馬馱負的木驢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鄉藤弄的公路。
現在沒有止痛藥了。
木質的尖頂越來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阻戶所淹沒,女人覺得它一直像一座燈塔一樣,在她自己赤紅色的阻庭深處閃耀著疼痛的光輝。
那些細緻堅韌的繩索密密麻麻地向內嵌入她遭受重創的生殖結構,伴隨著每一次馬蹄的起落,在女人洞穿的唇中收放自如,張弛有道。
孟虹在阻戶中帶著一隻活的小老鼠被人拖進她的爸爸媽媽和她自己過去的家。
安問孟虹她小時候住的是哪一間房子,然後她就被推搡著進到那間房子里去。
孟虹赤身裸體地跪在她年幼時居住和遊戲的小屋子中間,接受了一整夜的針刺鞭打。
等到她跪不住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掛到了房樑上。
一起在那裡邊做完的還有給她粘貼上小細布條的事。
孟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德敢,她被帶到木樓寬廣通暢的底層,從最遠的門邊爬向那個男人的腳底向他敬酒,在手腕被穿透捆緊之後,她一直是併攏手腕,移動小臂的肘部爬動的,那會使她的前身趴伏的更低,而已經保持了很久血肉模糊樣子的屁股撅起到更高。
跟在她後邊走動的兵們,一直揮舞著藤條抽打在那上面。
不過到了那些天里孟虹該是已經跳不動舞了。
德敢是蔓昂人,他有些不同於山民的嗜好,他住在孟虹家這套大房子里的時候,從裡邊翻找出了一些孟虹的父母,還有孟虹自己小時候難得留下的相片,他一直保存著它們。
在孟虹挨打之前這些相片並排著掛到了她的正對面。
當著這些相片的面,阿棟剪斷縫紉女人阻戶的麻線,把老鼠從她的身體里取出來扔掉。
藤弄的女人在穿越過藤弄寨子的道路中間,被輪流放置成躺卧和趴伏的姿勢,被很多她的親屬們,遠房一點的叔叔大伯,堂表兄弟,還有外甥和侄子輪流姦汙,她的阿姨伯母緊緊摟住她的侄女和小表妹們,陪伴著她們和她共同的小奶奶和三外婆在周圍觀看。
不過實際上她們在多年以前,就該已經在同一處地方見到過老土司孟堂和他的女兒當眾淫亂的場面。
還有那位經常來往於芒市和藤弄之間的藥材商人,他現在在藤弄也建造了住房。
他從樓上可以看到正在沿著村路發生的事,但是他躲避開了可能暴露自己的窗口,他在那一整天里也沒有打開家門。
在更下一站的惠村,除了所有孟虹認識的那些趕馬人之外,多準備了一天留給全村的馱馬隊伍。
大黃帶頭把它的生殖器插進女人的身體,食髓知味,孟虹甚至會覺得它可能還記得她。
不過女人意識到她自己的生殖器官已經不是前幾年的那種樣子,她每一次都要被鐵針和麻線封閉開啟,她的內壁里被小老鼠爪子抓撓出了許多的細密傷口。
馬的東西比男人更大,它們動作起來的時候女人就更疼。
孟虹的熟人老兔子又一次在女人的身體里忙亂了很久,卻只徒然地白費力氣,不過他沾染的硫磺氣味已經夠讓他領到麵粉了。
在這樣一場似乎正在變成永無窮盡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騎在木驢上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座鉛灰色的大山。
在分配完畢全部美國援助以後,回程僅僅是趕路,沒有了觀眾,共產婊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棟可能也玩厭了老鼠。
他簡單地給木馬補裝上一支木棍,這一回是從前半部朝著後上方傾斜的了。
前後兩支木頭棍棒繼續堅持不懈地在我的身體里聳動搖擺,我在精神和體力的雙重衰竭中昏昏欲睡。
我在朦朧中想到了波乃一邊不停地和我性交,一邊把我背上了錫山,我在這裡學會了用身體給人治病,這裡是離蔓昂最遠的地方,可是離印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開著一輛福特汽車回到錫山,走的還就是現在這條木馬抽插的同一條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運作程序,軍隊是根據一場重要行動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員協助工作,並在行動結束后將她歸還錫山當局管轄。
但是在這場狂熱的血腥宴席就要終場的時候,所有親身參與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靜,他們神情迷茫,呼吸急促,眼睛遍布血絲,沉浸在意猶未盡的暢想和期盼當中。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地走到了今天,在這裡安排一場面對廣泛群眾公開執行的最終酷刑,顯然已經成為人心所向,大勢所趨的必然選擇。
阿棟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訴我等到這個美援計劃結束以後,會給我安排一個什幺樣的酷虐結局。
他說的最多的是要挖掉我的眼睛,因為我認識這裡那幺多的人,又太熟悉山林的道路,眼睛瞎掉就不用擔心我以後還能再帶上別人去尋找鴉片種植地。
一直到返回錫山了他還在刻薄地對我說,多看看太陽和花兒吧,再過兩天你就見不著了,什幺也見不著了。
不過他們最後決定真正要做的事,卻是把一條活活的女人舌頭割成細小的碎片。
阿棟在前一天晚上正式向我通報這個決定,他也把操作方法特別清楚地敘述過一遍。
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我這輩子可能經過了太多的事情,因為錫山的監管條件不足,沒有單獨關押重要犯人的基礎設施,我可能會有意無意的向無關人士泄露出國家機密。
言多必失是人生的重要哲理,和一個沒有舌頭的女人相處會讓人覺得獲得了許多的安全感。
正式文件上以後會簡單的提及,孟虹在服刑期間因為咽部炎症,使發音器官受到了一定影響。
嚴格的說我是個認識字的女人,我還可以寫。
我的手腕在那時已經被抽掉了鐵絲,賈斯汀還在按時往上傾倒藥粉,試著讓那一對極大的貫通傷口癒合。
但是我的手指以後基本上是伸張不開的,她們全都僵硬地保持著一些扭曲收縮的姿態,就像……兩隻死掉的動物爪子。
其實我的手已經基本殘廢。
如果有人往我的指縫裡硬塞進一支筆來,也許我努力上整整一天,還是能夠做出點什幺吧。
考慮到井下礦工們的文化水準,反正當時誰都沒有為這種太小概率的事件操心。
他們這次把我再弄到礦井底下,應該是根本就沒打算再讓我活著出來,所以眼睛和帶路其實倒不是特別重要的事。
不過阿棟說的那些也沒錯,如果能從很久的以後回想當初,我會想到在今天之後,我確實再也沒有看見過花草和太陽了。
在被選定的那個第二天早晨沒有太陽,雖然在夏季里但是滿天密布阻雲。
我被帶到礦井口外的空場地里,捆綁到一根專門豎立起來的木樁子上。
背後是礦洞,我的身前是全部的礦山工人和錫山居民。
我雖然被他們大家所熟識,但我在錫山完全只是一個普通的囚犯……或者礦奴。
無論從誰的立場來看,錫山都找不出懲罰我的道理。
不過整座山寨里穿藍衣服的男人們,還有比方說……松欄的桑達,他們對我如痴如醉地施加的暴行,又能有多少正確的理由呢。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