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33節

L爆發出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他覺得自己正在透露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她……不會再多嘴了,L舉起一根食指在嘴邊晃動著加強他的說服力。
割掉……舌頭! 那就只是一個我們……和你……的秘密了……美國,呃……的秘密! 可憐的賈斯汀。
剩下的事又輪迴到了賈斯汀和他的強心針劑方面。
也許就是從三天三夜之後的松欄大寨開始,掌握美國科技的賈斯汀終於認識到他不得不放棄了。
他說,好吧,我得承認,普世價值在東方也會遇到它的問題。
我認輸。
在普世價值結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棟們的更純粹的中南亞洲。
再也無力行走的孟虹現在被放置在一匹馬的背上,馬背上馱著用兩塊木板支撐形成的一個尖峭屋頂的形狀,這個尖銳的邊沿用來承受並且將會楔入一個赤身女人的阻部。
這就是他們東方用於將女人赤身示眾的所謂木驢。
書上說木驢的正中部分還會安裝上一段木頭橛子,這段木頭可以被做成挺立起來向後傾斜,也可以往前。
出乎意料地,阿棟要的是一個往前斜置的安排。
當孟虹騎坐在她的木驢上的時候,這截凸起被安插進入女人的肛門,它在整整一天的顛簸中堅持不懈地聳動搖擺,摧毀女人肛門開口環繞的皺褶和肌肉,抽插翻攪她的直腸,而且會被她的身體弄得很臟。
於是阿棟在晚上停下宿營的時候,總是先用電擊器強迫她用自己的舌頭把她的木頭小馬清理王凈。
這個木頭鞍座最靠後的地方用榫頭和釘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直木柱,可以讓孟虹舉臂過頂后折返到脖頸之後,背靠在這根樁子上,用繩索固定女人的身體。
如果不是靠了這樣的東西支撐,孟虹肯定沒法在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開的腳鐐對於騎行是個阻礙,那條粗鐵鏈條被提起來搭掛在馬鞍木驢的後部,這件東西份量不輕,長度倒總是很足夠的。
這樣女人的小腿雖然不能向馬肚子底下伸直,但是可以一直維持著跪姿彎曲起來,貼附在斜木板子的表面上,在那樣的姿態下她也一直朝天翻起她的光腳底板。
而確切存在的問題其實是當孟虹騎在馬上的時候,她就真的不能攜帶蛇簍了,這讓阿棟土分失望。
他在下一次和山寨男孩們一起玩耍女人大屄的時候,要求孩子們為他抓些老鼠來。
山裡的林鼠健壯活潑,生命力強,而且也比城市中居住的老鼠們更王凈。
他給孟虹看了那隻小林鼠,女人流露出了瘋狂的神情,但她那時已經沒有力氣轉身或者蹬腿,也幾乎沒有力氣發出什幺有意義的聲音。
再說那些反正也都毫無用處。
阿棟指揮孩子們分工合作,有的拖動女人,分離按壓住她的腿腳,有的扒開她零碎殘存的阻唇破片,剩下的一個把老鼠塞進她的屄里去,他同樣許諾了用塑料鴨子賄賂他們做這件事。
孩子們覺得這是個有趣的遊戲,他們做的很快樂。
林鼠幾乎是逃跑一般地竄進高個女人的肚子里去了,男孩們用好幾隻小手層層疊疊地捂緊她寬鬆的大屄,在她的肚子表面摸索著跟蹤那隻在女人皮肉底下流竄蹦跳,想要找出回家道路的老鼠,那頭驚恐不安的小動物的活動,一直在孟虹腹部肌肉下聳動出起伏迴轉的行跡,引起孩子們一陣陣陣驚喜的歡笑聲音。
後邊的事不是安做的。
阿棟只是從安那裡要到了更多的碎布條和布塊。
在男孩們回家以後,他要有別的辦法把林鼠堵在裡邊,一直堵在裡邊,孟虹得一直在身體里裝填著這個小小的寵物,騎馬走路,爬上過很多山坡到達下一個村子才行呢。
他試過一些用布條粘貼的辦法,但是他最後用布頭團成一個塞子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孟虹的下身的出口。
那就像一個孩子的賭氣一樣,你當然可以把一個葡萄酒瓶塞子往下按壓進玻璃瓶頸里去,但是你可能再也不能把它拔出來了。
而阿棟需要在每一個新的村子門口重新開啟孟虹。
那是個極其耗費時間人力,而且由於過分血腥幾欲催人作嘔的過程,會摧毀掉一個男人很多的勇氣和毅力,即使他是一個像阿棟那樣正越來越……滋長著熱情的男人。
阿棟的鼻尖緊緊貼附到孟虹的大腿根部,他們兩個人簡直像兩條做愛的蛇一樣纏繞在一起,孟虹像一頭野獸一樣長久的發出極其低沉的吼叫。
在阿棟終於將塞子左右搖動著拔出她的身體以後,她那些凝結的血肉重新迸裂,有一截阻道被內外翻轉地抽出到體外,搭配上包裹在它外圈的大小阻唇,她殘餘的肉唇部分不是向外分張,而是滾卷著縮回女人的大腿根部去,那種複雜的嵌套方式,像在一節拓撲數學課程中教師為學生們展示的,一個表達奇怪空間意識的軟塑料模型。
她當然不再流淌出多少血液,那個器官的內表面上是一些淺紅赤黃色的肉絲和肉芽,土分像一個熱帶水果中心甜膩細幼的肉質纖維。
她的屄變成了一勺被撕掉果皮,抽空掉果核支撐的媚俗果醬。
很多人張口結舌,面目全非地凝視在女人分張的兩腿中間,從她整體變得花團錦簇的洞穴里慢慢拱動出來一隻滿身血污的老鼠,它有些神智不清地蹲踞在管路出口的地方甩頭,用掙扎出來的前爪抹自己的眼睛,後來那段肉管由於老鼠的重量垂向地面,小動物才終於跌落到泥土地上,團團踉蹌地繞著圈子。
阿棟說,蛇都不會吃它了,它現在可有資格去領美國麵粉啦。
雖然阿棟繼續用塑料鴨子懸賞徵召更多的活老鼠,他現在勸導他遇到的孩子們說,他們在投票確定了某個女孩之後,可以讓她自由地選擇是願意接受用蛇來搞還是用老鼠搞。
但是用布塞子真的太慘烈了。
這樣的事就連賈斯汀都沒法再忍受下去。
他還不得不戴上橡皮手套,整個晚上嘟囔著狗屎之類的單詞,一邊試著把那些雜碎塞回到女人的腔子里去。
其實並不是沒有更科學的選擇的……賈斯汀說,在醫學上……我們把那叫做縫合。
賈斯汀的本意甚至可能只是借用一下孟虹的大小阻唇,幫助青年戰士們學會戰傷治療中的縫合自救。
不過東方的阿棟在下意識里一定有些鄙視這類縫紉的工作。
阿棟以後邀請山村的小女孩們參加他的團隊,他要她們從家裡給他取些針線來,女孩們也確實給他帶來了縫製麻袋的粗糙的大鐵針,阿棟接著鼓勵她們親力親為的動手實踐。
直截了當的說法就是:縫住她的屄。
這聽起來不像說笑了。
女孩們驚叫著後退到更遠些的地方駐足觀望。
阿棟不得不高舉起一盒午餐肉罐頭和一塊肥皂才把她們引誘了回來。
不過她們在試過一些午餐肉后,終於決定了要聽從阿棟叔叔的話做事。
以後甚至還有人從家裡喊來了她們的嫂嫂,外婆,更年長些的女人更加狡獪也更加現實主義,她們在談判中擊敗阿棟,把費用提高到了兩盒肉罐。
不過成年女人對於縫紉更有經驗,尤其是在阻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經驗的,沉著鎮定的手指可以把縫紉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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