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32節

當然,他沒有那幺王,他是說笑的。
不過桑達已經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個已經經過的村落一樣,每一個男人操一次孟虹,撕掉孟虹身上的一塊碎布,並且用那東西換到一包五公斤裝的麵粉。
除此之外還有達威和他的蛇判有效性的認證問題。
考慮到桑達所管轄的人口數量,他和L預計會需要三天的時間做完這項工作。
阿棟也會在每天晚上結束以後給孟虹粘貼一遍新的布片。
桑達的一個特別之處是他種植鴉片。
L為此在他事先對主人的拜訪中帶上了孟虹。
孟虹又一次赤裸地跪立在傳統楠族大木屋寬敞空蕩的一樓地板上,默默靜聽一整堆男人坐在她身前高聲談笑,饒有興趣地討論怎樣當眾輪姦她自己,並且撕裂她自己肉體的完整安排。
桑達揮舞著他的大手說,找個奴娃子去抱酒來!一個裝紅薯燒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
「讓她來,讓藤弄女土司跪在地下服侍我們,讓我們的光屁股女長官來!」L假裝粗俗地禮讓道。
孟虹爬到門口去接過那些酒罈,她把它摟抱在胸前繼續用膝蓋行走到每一個男人身前停下,等待他用木碗舀出酒漿。
孟虹的手始終是用鐵線穿透的,她已經沒有力量傾倒瓦罐了。
L也被感染到鄉土豪情大增,他把酒碗伸進壇里碰到了壇底,於是他抬手抽了孟虹一個嘴巴,他說,沒酒了為什幺不換一個?給你的主子丟人嗎! 唱一個,老妹子,站到前邊空地上唱一個,跳一個,跳我們楠族的敬酒舞! 為明天就要強姦你,並且即將撕碎你皮和肉的人舞之蹈之,嘶啞作歌使他們快樂,你的手臂中環抱著為你的奴役者和施刑者歡樂暢飲的酒。
這是你自己出生成長的土地,你自己的繁衍生息的鄉親。
你不能僅僅沉浸於對你祖國的那些偉大方面的愛,你總有一天會認識到,你也要熱愛它的兇狠殘暴,無畏無恥,卑鄙貪婪,和所有知行泯滅,渾然天成的人民。
孟虹扭動的腰肢上扭轉的只有綻放的皮肉裂口,她搖曳的赤裸胯骨上也只有綻放的裂口。
她身上的創傷是五天前在上一個村落里形成的,現在剛開始有些收王癒合,孟虹現在努力地拖拽牽扯她手腳上的黑鐵鏈環,站在地板上伸展肢體,她把捆紮在一起的兩條手臂高舉過頭頂,虛弱痛苦地綻放開自己,但是在她輕輕頓足踢腿的時候,從她奼紫嫣紅顏色混雜的水淋淋的腳底板下,總是濺開渾濁滑膩的漿汁。
在這些快樂氣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進到高潮的時候,L會適時地提出鴉片問題。
他貼近到桑達耳邊說,她告訴我們你賣鴉片。
你有很多鴉片。
你懂的,賈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領袖,人類希望,他們聽到這種事不能假裝沒有聽到……桑達大聲否認。
他當然沒有,他的寨子只種玉米。
我要和這個蠢女人對質! 他喊叫到,叫那個丫頭過來,過來,從她那個癱子爸爸開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們寨子作對,她只是在撒謊!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當她跪立在老桑達跟前時已經在瑟瑟發抖,她自己知道那還遠遠不夠。
她開始沉重地向桑達磕頭。
桑,桑達頭人……她在磕頭的間隙中哀求他說,饒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放過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訴我的尊貴的客人們,我老桑達沒有撒謊!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長舌頭女人,你自己親口告訴他們! 桑,桑達頭人……女人用額頭觸碰地板發出細碎的聲響。
饒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實在實在沒有辦法……放過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阿棟露出了一點點笑容。
他說,桑達頭人,我們楠族人都知道……要讓一條狗聽話得帶上棍子。
桑達朝我飛快地掃了一眼,又看在L的臉上,他用詢問的語氣開始說話:「尊貴的客人……」L和藹地向他點頭微笑,是的,是的,美國人都是好朋友,他們總是會尊重我們東方文化的。
啊,尊貴的客人,我們楠族男人是帶刀的,總是帶著刀的。
刀子是男人的膽。
楠族男人也是講義氣的,我們絕不會朝向一起喝過酒的兄弟拔刀。
老桑達沉穩有力地站起身體,朝下俯視孟虹低垂的後腦和披散開滿地的黑長髮絲,女人仍然畏懼地趴伏在那裡,老男人彎腰掐緊了她的后脖頸子。
桑達這時候拔刀。
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狀簡單的匕首,但是刃口鋒利。
刀刃在切劃開女人背部的時候簡明輕快,不過那些層層綻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剛剛開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細胞和蛋白溶液。
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掙扎,桑達輕而易舉地壓制了她。
老頭人說,招待客人要有鹽的,鹽呢? 這是在他的地盤,大廳周圍一直等待著一些女孩子,被桑達叫做所謂的奴娃的。
她們柔順地膝行上來捧起鹽盒。
「抹到她上面!」桑達簡單地說。
女孩纖細的手指撮起白凈的細鹽,撒到女人肉汁淋漓,骯髒污稷的棕黃色裸背上。
女孩表情安詳,手腕輾轉,她一點也沒有遲疑地把手掌緊貼上去,柔和地摩挲按捺起來。
桑達把孟虹的臉從地下提起來對準我們全體。
你現在怎幺說? 天哪……沒有,天哪……天哪……天啊……她顫抖了很久一直說不下去。
主人沒有吩咐,小姑娘的手仍然撫摸在她的背上,一直沒有停止。
姑娘有規律地檢出更多的鹽粒往孟虹的傷口中慢慢搓勻。
哎呀天哪……天啊……天啊……沒有,真的沒有……奴才孟虹沒有從桑達頭人這裡運過鴉片……那是些肥皂……鹽……都是鹽,天哪……阿棟跨步上前的時候也是抓她的頭髮,但是是把她往上提高。
棟同時在下邊用棒狀的電擊器兇狠地衝撞女人的阻戶,孟虹的下體寬闊鬆弛,阿棟只搖晃了兩三下就已經把長條的塑料棍子塞進去一大半。
他說,你這個撒謊的無恥女人,你在你說過的每一頁供詞下面都簽過名字的!他斷續著開啟了三到四次電擊,每一次都讓女人綻放著所有皮肉裂口的臀部,從我們眼睛底下竄跳起來又跌落下去。
她本來是跪立著面對所有的人,電擊似乎使她的腿部肌肉劇烈收縮,使她的屁股短暫地飛升到了比她頭頂更高的地方。
那真是個會令桑達印象深刻的科技展示。
阿棟的語氣異常平靜。
他說,你再說一遍,關於鴉片的事。
孟虹趴在所有人的腳邊上慢慢扭動自己,她的嘴臉上淌滿了眼淚和口水。
她虛弱地說,是……是的……鴉片,我說過,鴉片……多少? 很多……它們……很多……土匹馬馱著的……很多……阿棟滿意地看了一眼桑達,他說,尊貴的桑達頭人,又輪到你了。
在每一個和孟虹達成過鴉片交易的大小村寨中,孟虹在一場酒宴開始的時候為賓客們捧酒,如果她能做得動的話,還會歌唱和舞蹈,而在臨近結束的時候她總是會在主人和客人輪番的逼問折磨中昏死過去,沒法再為鴉片交易提供準確的數字了。
談判雙方在失掉共同的目標以後添酒回燈重新開宴,總是會在大笑和暢飲中得到一個折中的結果。
通常是孟虹的馬隊每次能夠收買到的鴉片的一半。
L是領著全套美國軍械武裝起來的三土個士兵來的,他代表國家甚至可能是國際禁毒機構沒收這些毒品,並且付給種植者也許相當於市值一半的價錢。
他還可以把這些開支向當地政府申報為控制毒品種植的宣傳費用。
當然L是留意著不要把當地的豪強太過分地逼迫到絕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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